39第三十八回(2/2)
閣,夜近半夜才送走今日客人,女公子坐在主位掃過堂下琴棋書畫四人,目光最終落在書身上?!澳阌泻卧捪胝f?”女公子問道,疑惑地望著書,今夜她總是目光閃爍地往向自己,心藏事情。
書對垂著頭,暗自咬著下唇,半天,她低聲問道,“主子,你和傲情公主,是來真的嗎?”
女公子一頓,面具下神色有些不滿,“書,這似乎不在你的職責范圍?!?
“主子,你知道書對你的心意的!”書激動地說了出來,她不顧提醒她莫言的琴和阻止她的畫,定定地看著女公子,臉色微紅道,“主子,傲情公主一看便是花心之人,她靠不住的!唯有書待你真心!”
女公子本被她突然表白驚得不知如何反應,這么多年,她從未想過書對自己有這般心思,她只以為她們只是姐妹情誼。聽聞書突然提及傲情,還是貶低之意,女公子不自覺生起不滿,冷聲道,“傲情不是如此之人!你莫要詆毀她!”
書頓立原地,哪里聽不出女公子對傲情的維護。她愣愣道,“主子,你當真被她迷惑了?”
女公子不忍見她悲傷的神情,偏頭不回應她的問題,說其他道,“書,我不知你對我有那番心思,但我一直把你當作姐妹相待。就像琴棋畫一般?!?
“主子,你當真被傲情公主迷惑?”書執著再問,不管女公子他言。
女公子不禁眉頭蹙起,她不悅道,“這是我私人的事。”
書聞言,呆在原地,半天,她垂下頭,愣愣道,“屬下知曉,不再多問?!?
女公子抬目見她眼中灰暗,心里一緊,想要安慰,卻還是止住了想要上前的步伐,自己能說什么?再多的話怕更是傷害吧?她嘆了口氣,疲倦道,“除了畫,都退下吧。”說罷,她對琴和棋點頭示意。兩人皆是領會地頜首。
“畫,你說我剛剛的話過分了嗎?”此刻,堂中只剩女公子和畫。
畫搖了搖頭,輕聲道,“我以為,是書過分了?!闭f著,她皺了皺眉,“許是她喜歡主子的關系,不免對傲情公主生了偏見?!?
“你可知她對我...有好感?”女公子問道,還是有些擔憂書。突然的表白,著實讓她受驚不小。
畫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地搖頭道,“不知,我只以為她是敬重主子,故相較于我們有些不一樣?!?
一主一仆相視而望,皆是苦笑。不知該說書藏得太深,還是她們二人太過遲鈍。
“主子莫要當心,書那邊還有琴和棋呢,她們會安慰她的?!碑嫷?,知道女公子不放心書。
女公子只能無奈地點點頭,對于感情,她就像個稚童,根本不知該如何處理?!耙擦T,順其自然吧。”女公子自語,想起寢宮中熟睡的人,起身回宮。
一番事情,待她回到流華宮已是深夜,床榻上,傲情睡得極沉。若魚站在床邊定定地看了她好久,腦海里是書的執著問話。當真被傲情迷惑了嗎?只是迷惑嗎?若魚失笑地搖了搖頭,才短短幾日,這個人竟占了她的心。
“我該拿你怎辦?”若魚低語,褪去外衣上了床,回到傲情的懷中。
傲情緊了緊懷抱,嘴角滿足地揚了起來。待身旁的呼吸聲平穩,傲情那狹長的眼竟緩緩睜開。她定定地看著懷中熟睡的人,在她耳邊柔聲輕語道,“信我便好?!?
月亮高升,緊抱的兩人,同是上揚的嘴角...心靠的更近。
而未央宮,陰謀才剛剛開始醞釀。
燭光下,三個男人的臉顯得明暗不定,各有顏色。
“她自以為是凌月國的人就可胡來?云國,做主的可是我徐家!”徐忠拍案道,憶起白日傲情給的羞辱,更是氣焰難消,恨不得折磨她致死!
“大舅舅、二舅舅,你們定要為侄兒報仇!”太子抱著骨折的手,面露恨意道。
“放心,就算你能咽下這口氣,老子還咽不下去!”徐忠面色激動,他把目光轉向一直沉默不語的徐賢,虎聲道,“這個女人,老子要定了!非得讓她在我身下求饒不可!”
“對!我們弄死她!”太子李崖急忙應和,想到傲情那張臉,他又恨得牙癢又心癢難耐。
徐賢不語,對徐忠一笑,伸手拍了拍李崖的肩,臉上的笑容在燭光下顯得十分陰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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