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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客廳的那幫人敲門進來,表示已經(jīng)清算完畢,可以具體商量下價格之類的廢話了。
于小白表示隨便,價格湊近就行,反正那邊還有無數(shù)的財寶等著自己去挖掘,自然這些話誰也沒告訴,哪怕他的新任女朋友也是如此,人形本該就是自私的,于小白也不例外,他不是圣人,更不是楊過,王蕓也不是小龍女,所以,秘密還是秘密,留在了于小白的心中。
不知道于小白的眼光問題還是市場就是如此,整體價格并不怎么理想,也就是一百多萬而已,這讓于小白有點小失望,畢竟他拿來很多自認為值錢的東西,竟然只有一百多萬?
鄭叔叔人老成精,自然也看的出,只得出言安慰道:“不是這些東西不值錢,而是它不能值錢?!?
“?”于小白表示不解,這什么意思?
“它很有價值,但是價值并不是體現(xiàn)在本身的材料上,比如這個罐子,它是金子做的,但是,它只能按照金子的價格走,可惜由于本身純度問題,價值并不高,如果按照我心中的價格來說,價值連城也不為過。”鄭叔叔唏噓的說道。
“那您的所謂的價值是?”于小白只得虛心請教。
“歷史,手藝,等等。”鄭叔叔頓了頓有些不解的說道:“其實這個東西按理來說,起碼有一些年頭了,我的意思是完全可以算做古董了,但蹊蹺就蹊蹺在這里,它的風格。”
“風格?有什么問題嗎?”于小白心里一驚,怎么忘了這事,行家眼里,可是能管中窺豹的。
“恩,風格,我竟然看不出它屬于哪個國家的風格,估計是我孤陋寡聞吧,畢竟,我更愛咱們國家的古董?!闭f著鄭叔叔有些遺憾的搖了搖頭,放下手中的金罐子。
“那成,按照你們的價格來吧,我無所謂?!睘榱斯?jié)外生枝,于小白趕緊結(jié)束話題,反正貨出手,兩清。
鄭叔叔點了點,隨后拿出一張支票,簽了名,遞給于小白,待于小白接過后才有些遺憾的對于小白說道:“說真的,我認為你把這些東西算是賤賣了,如果搞清楚出處,甚至??”
“鄭叔叔,我知道我需要什么,只有需要的,才是有價值的,您說是嗎?”于小白毫不留情的說道,生怕這位繼續(xù)詢問,到時候說不定那句話就露餡了,他可不認為自己那些生活閱歷能玩的過這些老狐貍。
沒錯,老狐貍,于小白感覺這位鄭叔叔明顯帶著套話的嫌疑才和自己廢這么多話,什么價值,歷史,見鬼去吧,唯有錢才能讓自己強大。
客氣的送走這些人,與依依不舍的王蕓輕輕揮手,于小白有些乏力的坐在沙發(fā)上,腳后跟一收,卻像踢到什么似得,低頭一看,一顆碩大的粉鉆。
之前送給王蕓的,誰知道發(fā)生了那么多誤會,結(jié)果落在這里,估計也沒想起來,不過于小白倒是慶幸,幸好沒想起來,不然那位鄭叔叔不會走的這么痛快。
粉鉆是不能再送了,賣了點平常的金銀器,就讓老狐貍嗅到了腥味,一旦拿出這玩意,說不定老狐貍會做點什么,所以,這玩意也就只能當于小白的私人收藏了,恩,更多的可能是在角落里吃灰。
吃灰就吃灰吧,總比出現(xiàn)意外強。
美美的在沙發(fā)上睡了一覺,也不管舒服不舒服,反正一覺醒來,竟然都第二天清晨了,看來的確是累慘了。
“還是地球舒服。”于小白如此說道,刷牙洗臉,收拾一番,覺得自己帥帥噠的于小白溜達著出了門。
先是把支票變現(xiàn),推掉所謂的理財,于小白這才坐上當?shù)靥赜械娜馐饺嗆囅蛞粋€養(yǎng)豬場駛?cè)ァ?
養(yǎng)豬場并不遠,離于小白所生活的城市也就是半小時左右的路程,一個叫南陽村的地方。
這里有個于小白的熟人,說是熟人其實就是曾經(jīng)的上司而已,當初傻乎乎的于小白失去雙親,沒了經(jīng)濟來源,只得出門找工作,可當時的他要文憑沒文憑,要技術沒技術,怎么找?
只得先找個小飯店當服務生,可惜被其中的服務員煩的不行,只得辭職,畢竟每天都被幾個小女生圍著獻殷勤,表心意,換誰誰也,好吧,我喜歡。
反正于小白有些受不了,干脆掛帥而去,最后也不知道怎么就跑找個豬場來上班了,每天搬搬飼料,雖然累但是勝在清凈,于小白也就做了不斷的時間,若不是趕上效益不好被開了,估計現(xiàn)在于小白還在那里上班。
不對于小白對此并沒有怨言,畢竟人家已經(jīng)仁至義盡了,臨走也多給了幾百,這些于小白都記在心中,現(xiàn)在好歹發(fā)了點小財,第一時間跑來送錢了。
看著破舊的廠房,嗅著熟悉的味道,一時間于小白不僅唏噓,當年這個豬場效益是多么好。結(jié)果可好,生豬肉降了,飼料漲了,一算,白養(yǎng)了。
“小白?你怎么在這里?”一個洪亮的聲音傳入于小白耳中,一聽這聲,于小白已經(jīng)知道是誰了,豬場老板的老婆,高大姐。
扭頭一瞧,果然是,于小白看著原本打扮還算時尚的高大姐如今一身破衣物,心里不由一酸,明知道是因為工作需要才穿的破舊衣物,可那股酸勁就是止不住。
誰讓當初就高大姐對于小白最為照顧,隔三差五送點吃的,時不時的還說要介紹女兒給他,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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