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極劍(1/2)
?安多回頭看向李文秀,道:“阿秀,你怎么說?”在幾個男人面前,李文秀不好插嘴,見安多相問,笑道:“你們商量就好。閱讀vip最\”安多道:“馬兄,這劍法是兩人合練,我們二對一,是占大便宜了。要不,我倆單打獨斗,練練別的劍法?”馬家騏笑道:“我倒是沒有意見,只是師叔能同意嗎?”祝伯明喝道:“甭啰嗦了!三人一起比。”
安多、馬家騏、李文秀三人無法,只得離開火堆,在廟門一處空曠平坦之地站定,安多道:“我們二人對馬兄一人,請馬兄先出招吧。”馬家騏也不客氣,長劍出鞘,道:“好,承讓了!”只見他左手持劍,右手捏了個劍訣,雙手成環,緩緩抬起,正是太極劍的起手式。
那沈雁翔看了,難得開口道:“你師兄竟將太極劍傳與了他?”祝伯明離道:“年輕一代中,就他有點資質,不傳他傳誰?”本是醉眼迷的他忽復清明,道:“陰陽對上陰陽,有趣!”沈雁翔看了他一眼,關注起場中情形來了。
武當派太極劍排在當世劍法之首,與南海的激流劍法,北山派的驚雷劍法合稱為世上三大劍法。沈雁翔是南海劍派的傳人,其弟沈雁鳴便是被稱為“南雁北飛”的中“南雁”,與“北飛”常開飛并稱為當世兩大劍客。一生浸潤劍道之中,沈雁翔的眼光自然奇高,只是一個起手式,就看出了馬家騏的劍術來歷。武當派后繼有人,不知他們南海劍派,尋到傳人否?
只見馬家騏左手劍轉圈,右手訣畫圓,道:“兩位請了!”安多見他這等慢吞吞、軟綿綿的動作,很是詫異,暗想:劍術之道,講究的是輕翔靈動,這武當派的劍法卻與之相反,實在是匪夷所思。但想到馬家騏是武當掌門的愛徒,實力定然不弱,這劍招定有淵源講究,心下不敢小覷,提氣抖腕,劍光如練,發出嗤嗤聲響,向馬家騏攻去。李文秀見安多出手,配合著他的“星羅云布”,欺身而上,軟劍清鳴,身姿輕盈。
馬家騏見二人攻來,不慌不忙,左手劍訣斜引,長劍橫轉,畫個半圓,一下子便見青光蕩漾,劍氣彌漫,錚錚兩聲,馬家騏先是劍圓半轉,擋了安多一襲,再劍弧斜刺,迎上了李文秀的軟劍。安多和李文秀一怔,只覺得宛如酷暑之夜一陣涼風襲來,透著些微寒意,知道自己碰上了東行以來的真正高手,當下小心翼翼,翻劍轉腕,存試探之意。
這太極劍法講究的是“以柔克剛、運虛御實”,安多和李文秀心存切磋之意,勁力未盡,反彈之力也式微,若勁力剛猛,那反彈之力勢必更大,那可不是這些許寒意可比的了。安多和李文秀貼著馬家騏游走了九招,這流星劍法已使了四分之三,都被馬家騏或擋或劈,或挑或擊,一一化解了去,二人心中更是警惕,謹慎地使出剩余招式。
一套流星劍法使完,從頭再來,又是一趟,二人還是摸不出馬家騏的招式變化,只覺得他的長劍在大大小小、正反斜直地畫著各種各樣的圓圈,要說招數,好像只有一招,然而這一招卻是千變萬化,無窮無盡,讓二人摸不到其中竅門,無法應付。
他二人沒能找出馬家騏的破綻,馬家騏見他們使了兩趟流星劍法,對他們的招式變化卻已了然于胸。見這一男一女的行劍路線是一左一右,正好一陰一陽一虛一實合成一個太極之圓,又有順逆、相對、交錯之陰陽變化,和他們道家劍法有異曲同工之妙。只是,二人出劍是動若脫兔,疾如流星,輕盈靈巧,詭異多變,又與之相駁。
四趟流星劍法使了下來,三人已過了五十來招,李文秀和安多仍是無法破解,馬家騏眼里若有所思,劍弧忽挑,迎上了相對較弱的李文秀。李文秀見青光耀眼,也不知他是攻是守,不敢大意,忽地身形一變,劍花一閃,人往安多靠去。馬家騏見二人忽地移形換影,縱橫變化,輕笑一聲,長劍以弧形刺出,又以弧形收回,手腕微轉,長劍側轉過來,內力傳出,一個劍圓將二人圈了起來。
安多只覺得他每一劍襲來,便傳來一股不小的勁力,,籠罩著自己,李文秀感覺更為明顯,軟劍刺出之時,有了阻滯之感,不似之前那般迅捷輕巧。二人同時往劍中注入更多內力,三劍相交,嗤嗤之聲大盛,一下子,打斗場中銀光蕩漾,劍氣彌漫。
祝伯明看著場中三個認真的年輕人,覺得有趣,問道:“沈兄,你看誰會贏?”沈雁翔默不作聲,愣是不理會他。祝伯明道:“怎么著?瞧不起他們?那小姑娘就算了,那兩個小伙子,我敢說,十年后,他兩獨步江湖,你定不是對手!”沈雁翔神色不變,啞著嗓子道:“十年,他們正值壯年,我已老死。”祝伯明聽言,有片刻愣神,笑了兩聲,往嘴里灌了口酒。
那邊廂,三人間已過百招,若是不比拼內力,單論招式,李文秀尚可支撐更長時間。但隨著安多、馬家騏的越戰越勇,力道越越來越大,內力修為在三人中最弱纏斗中,是香汗淋漓,有苦難言。安多見她不堪重負,想著再戰下去,于她更為不利,朗聲道:“馬兄劍法精妙絕倫,我二人不是對手。”一個旋身,迎向李文秀的來勢,拉著她退出了打斗圈子。馬家騏見二人停手,雙手同時畫圓,完成最后一式“持劍歸原”。
“小子過來!”祝伯明出聲喊道。馬家騏和安多你望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