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弄(1/1)
?第二天一早,四人告別了牧民,踏上了路途,蕓兒騎著拉姆送的小馬,不斷回頭,一臉不舍。沿著湖邊走了不到一個時辰,遠遠看見幾騎追了過來,走得近了,葛天生和徐芷菁看得臉色一變:“趙賊還是追來了!”
說話間,三騎已到眼前,只見打頭是一年逾四旬的黑衣男子,左眼帶一黑色眼罩,李文秀一猜便知他是百煉門主趙蓋勝,后面一青一綠兩個身影正是前兩天過招的孫昊明和容輕鴻。
“做了十幾年老鼠,你終于舍得出洞了?”趙蓋勝瞪著葛天生說道。“趙賊,我父母之仇,不共戴天!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徐芷菁狠狠地沖著趙蓋勝喊道。趙蓋勝聽聞徐芷菁的話,深嘆一聲,說:“菁妹,當年害你父母之命非我本意,我想要的只是你的人。”徐芷菁聽得這話,羞怒交加,面紅耳赤,葛天生更是氣不打一處出,喝道:“你這廝真是無恥!”趙蓋勝并不理會,繼續說道:“菁妹,我說的都是心里話,我情愿自己去死,也不舍得讓你死。”葛天生已是忍無可忍,大喊一聲:“你去死吧!”手中黑竹竿便飛起直打趙蓋勝而去。趙蓋勝仰身后傾,手中馬鞭甩向葛天生,葛天生見鞭尾鐵鉤泛著青色,不敢大意,立刻收招回防,轉攻為守。
徐芷菁見丈夫與仇人動手,立即躍起棄馬,腳踩驚鴻步法,出棍對付趙蓋勝,倆人一前一后形成夾攻之勢。“真不要臉!兩個打一個!”容輕鴻看著葛氏夫婦說道。“你們才不要臉了,四個打我爹爹一個。”葛靈蕓大聲說道。
容輕鴻被這么一說,再看著蕓兒旁邊的李文秀,三天前被流星錘敲打之恨涌上心頭,惱怒道:“臭丫頭,我撕了你的臭嘴!”策馬拔刀沖上葛靈蕓。李文秀見了,一甩韁繩,馬兒揚蹄越過葛靈蕓,將其護在身后,對上容輕鴻,但見素手輕舞,一招“星羅云布”,流星錘左錘打向容輕鴻右手兵器,右錘緊跟其后,打向坐騎眼睛。馬上的人兒堪堪躲過李文秀的流星錘,坐下的馬兒沒有人的機智聰敏,受了一錘,痛得揚蹄躍起,將容輕鴻狼狽的甩了下地,發狂般奔了出去。
容輕鴻發怒沖孫昊明喊道:“師兄,你眼睛瞎了?同門被人欺負,你也不過來幫忙!”
孫昊明看了她一眼,慢條斯理地說道:“輕鴻師妹,你明知道我不喜歡兇女人,還朝我兇。算了,好男不和女斗!”“廢話少說!過來幫忙!”容輕鴻說罷,舉刀橫砍對上了李文秀。孫昊明皺著眉頭說:“我說了好男不和女斗,難不成你沒有聽見?再說了,師妹你聰明伶俐,難道還對付不了一個鄉下丫頭?”
容輕鴻一聽,氣得夠嗆,暗道:若不是藥囊被搶,我才用不著你的幫忙了!思及此,一腔怒火化作狠辣招式攻向李文秀。李文秀抽出竹竿,空翻下地,雙手持棒使出‘挑人龍’攻勢直擊容輕鴻手腕,容輕鴻趕緊反手收刀,欲擋住竹竿來路。誰知李文秀只是佯攻,棒頭忽收,棒尾隨即化作‘斬地蛟’中的攻勢打向容輕鴻下盤。容輕鴻頓時步伐、招式凌亂不堪,李文秀逮住時機,竹棒打向其后腰部,容輕鴻聽得風聲欲躲,腳下一個踉蹌,五體投地摔了下去。“狗啃屎了!狗啃屎了!”葛靈蕓拍手大笑。
容輕鴻臉色由紅變紫,一個鯉魚打挺,又揮刀砍向李文秀。她本就武功平平,不及李文秀,現在氣頭之上,更不是李文秀對手。李文秀不著急將她打到,這是她第一次使用‘獵龍棍法’對敵,就當找個人陪練好了,姑娘心想。
于是乎,在這兩個女子的對決中,形式完全一邊倒。但見白衣女子攻守自如,進退得當,綠衣女子忽而云鬢散亂,花鈿委地,忽而下盤不穩,搖搖欲墜,連腰帶也被李文秀挑了下來。
孫昊明實在看不下去了,尋了空擋,拉住容輕鴻道:“師妹,你退下休息,我來!”
李文秀心道:好啊,又來一個陪練的。一個轉身,竹竿打向孫昊明,孫昊明不敢大意,抬刀相抗,竹竿絲毫無損。孫昊明問:“在下很好奇這黑不溜秋的是什么東西啊?”李文秀和蕓兒相處的久了,不覺間童心大發,說:“你贏了我就告訴你!”孫昊明一聽,更是使出了十二分的小心,仔細地應對著李文秀的招式。
孫昊明所用招式和容輕鴻相差無幾,功力稍深厚一些,卻仍不是李文秀對手。倆人刀來棒往,一過便是十余招。李文秀神色從容,只用六分功力舞動著竹竿,孫昊明幾次妄想奪李文秀竹棒,都被李文秀靈活化解,幾次險遭棒打的孫昊明衣鬢間雖不像容輕鴻那樣狼狽,卻一樣處處受制,暗道:使這百煉門的武藝,就像被人逗弄的小兔子般,無趣!不打也罷!趁李文秀轉換招式時退出了打斗圈子,收刀抱拳,正色道:“在下武藝不精,不是姑娘對手,請姑娘高抬貴手,不計較。”
李文秀本不是好斗之人,見孫昊明認輸,自然不會咄咄逼人,點了點頭,看向一旁打斗的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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