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你(1/2)
?岑歡還沉浸在藿莛東離席的失落中,聞言回頭,表情有些茫然:“什么?”
梁宥西用嘴努了努藿莛東離開的方向,“我說,你喜歡的那個不愛你的男人,是不是他?”
岑歡呼吸一窒,俏顏立地刷白。
她已經很努力的克制自己對小舅的感情了,為什么他還是能感覺到?懶
梁宥西望著她蒼白的小臉,心里證實自己的猜測是對的,眉頭不由蹙得更緊。
“你們……不是親舅甥?”
后面三個字刺痛了岑歡全身的感官神經,臉上忽青忽白。
她垂頭端起面前冷掉的咖啡一口喝了大半,擦拭過嘴角后才開口:“雖然我不知道為什么約梁劭北來的卻是你,但仍然很感謝你的幫忙,就當我欠你一個人情,往后你若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我再奉還。”
梁宥西目不轉瞬的望著她,與之前的邪魅相比,此時斂去嘴邊笑意的他顯得有些嚴肅。
“岑歡,我帶傷過來幫你的忙,你現在這種態度真是很傷人哪。”
岑歡不看他,卻站起身,“走吧。”
看她匆匆走向門口,梁宥西臉色微沉的起身跟過去。
出了餐廳,見岑歡站在路邊攔車。
他手受傷沒開車來,也走過去。
夜風徐徐吹過,岑歡不自覺抱臂。
梁宥西睨她一眼,忍著牽扯傷口的痛脫下外套給她披上。蟲
暖意襲上身,岑歡卻不領他的情,看也不看的要扯下來還給他。
“岑歡,你在跟我拗什么!”梁宥西按住她的肩,昏黃燈光下,俊逸的面容浮現一抹怒意。
“我沒跟你拗。”岑歡淡聲回他,卻沒再試圖拉下他給自己披上的外套。
“我喜歡誰愛誰,誰喜歡我愛我,那都是我的事,我感激你今晚幫我,但也僅此而已,并不需要你額外的關心。”
“我喜歡你,怎么會不關我的事?”梁宥西嘴角勾起一絲嘲諷,“岑歡,別因為一段錯誤的感情而封閉自己,你不嘗試怎么會知道或許我比他更適合你?”
岑歡抬眸看他,目光清澈而堅定:“梁宥西,我說過除了他我不會再愛上別的男人,你,也不例外!”
肩頭被握住的力道驀然加重,岑歡吃痛,卻倔強的迎視他的目光,絲毫不愿閃躲,也不開口求饒。
良久后那股似要捏碎她肩膀的力道才緩減,連握住她肩的那雙手都一并抽離。
“岑歡,”梁宥西喚她:“既然你那么愛他,為什么還要找人假扮你男朋友騙他?”
岑歡別開眼,“這不關你的事。”
“是么?但若我非要管,而且還要管一輩子呢?”
——我的事你可以管,但除非是一輩子,你敢么?
那一年她這樣問小舅時,他選擇沉默。
她愛的人不敢承諾她一輩子,她不愛的人卻非要強加于她,岑歡覺得人生真是充滿諷刺。
出租車在面前停下,岑歡打開后座的車門,卻沒進去,而是站在門邊望著梁宥西,“你手上的傷口有些滲血,要回醫院重新包扎。”
梁宥西瞥了眼手臂上的傷口處,果然見點點血色從里頭滲出來。
“你呢?”他問她。
“我想一個人走一走。”
“我陪你。”
聞言,岑歡有些懊惱的瞪他,“我不需要任何人陪我,尤其是你。”
她松開車門轉身便走。
以為身后接著會傳來腳步聲,可一會后卻傳來車門摔上,而出租車離開的聲音。
她回頭,身后空空如也。
如釋重負的長吁口氣,她微仰頭望著頭頂寂寥的星空,身上披著的西裝外套自肩頭滑落,她及時捉住,這時卻聽見耳邊響起一陣不屬于她的手機鈴聲。
怔了怔,才發覺鈴聲是自梁宥西的外套內襯口袋里傳出的。
她伸手掏出來,寬大的機身屏幕顯示的來電單署名一個珊,顯然來電人是女性。
她皺眉,沒打算要接,可鈴聲契而不舍,斷了又響,一直沒完沒了。
她又不好關機,不得已只能接通,可喂了好幾句電話那端都沒回應,而電話明明顯示仍在通話中。
她心想或許是對方信號不好接收不到,正要掛斷,卻有人開口了,“你是誰?認不認識梁宥西?為什么他的手機會在你手里?”
脆亮的女音咄咄逼人,岑歡猜想對方一定是梁宥西的親密女性友人,不想讓對方誤會,于是解釋道:“我只是他醫院的同事,其他沒什么關系。”
“既然沒其他關系,那為什么他的手機在你那?”
“他剛才吃飯忘記拿了,我正準備給他送過去。”
“你和他一起吃飯?”
“……還有其他同事一起。”岑歡不得已撒了個謊。
對方顯然是信了她的說辭,連再見都沒說一句便掛了電話。
岑歡望著暗下去的屏幕,感覺有些頭疼。
才把人趕走現在又要去醫院找他,那不是自尋煩惱么?
可明天是晚夜班,白天她不用去醫院,如果現在不把手機還回去,那就只能明天晚上了,而到時也不知道他在不在醫院。
招手攔了輛車直奔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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