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5)(1/3)
“我想起來了……我就是文婧。”逝去的昨日不可篡改。刻骨的記憶猶可抹煞!“阿慕,之后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溪望向等待多時的刑警朋友招手。
本章后記
缺失的日記:4月10日,陰霾。游醫生說得沒錯,或許只有這個方法才能讓我忘記他――殺死他,割下他的臉皮,跟他融為一體。還差一步,我就能徹底擺脫過去。
“教唆殺人可不是小罪。”溪望冷眼看著惠娜。
“誹謗也是犯法哦!”惠娜狡笑辯駁,“沒有確實的證據,我奉勸你最好別亂說話。”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壞人總會有報應。”溪望轉身走向門外,“別忘記我們的約定,你要是敢再糾纏阿慕,我可不會放過你。”
惠娜厭惡地說:“你也不見得是好人。”
精神感染
一、新居鬧鬼
“游醫生,精神病會傳染嗎?”仕雄神經兮兮問道,“還是……我家鬧鬼了?”
“黎先生,別自己嚇自己。”惠娜搖頭苦笑,逐翻開對方妻子的病歷。
按病歷上的記載,對方妻子名叫梁麗珍,28歲,一年前開始出現幻聽,并于三個月前突然襲擊丈夫,因而到此求醫,其后確診為精神分裂癥。經治療后病情大為好轉,現在癥狀已基本消除。
惠娜將病歷合上,向對方說道:“還是先把你的情況告訴我吧!”
“我總覺得家里有‘臟東西’……”仕雄面露惶恐之色,于顫抖中講述所遇到的怪事――去年,我女兒瑩瑩剛滿三歲,該上幼兒園了。我跟麗珍找不少關系,請人吃飯至少也請了十幾頓,但這事還沒得到落實,連一家靠譜的幼兒園也沒搭上。后來,麗珍就跟我商量:“要不買間學區房,反正我們也該買房子了。”
其實我一直都想買房,可現在房價這么貴,要買間合適的房子并不容易,買學區房就更難了。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麗珍托朋友找到一間學區房,各方面的條件都符合我們的要求,最重要的是價錢也在我們可以接受的范圍內。
當然,天上不會突然掉下個餡餅,房子之所以便宜,是因為‘不干凈’。聽說,上一手業主的妻子就死在客廳里,還是半夜穿紅衣服上吊自殺,可嚇人呢!
我跟麗珍都不是迷信的人,但住在死過人的房子里,心里總會覺得不舒服。但也沒有別的辦法,這是我們唯一能買得起的學區房。要解決瑩瑩的教育問題,我們必須把這間房子買下來。
我把全部積蓄都掏出來,還向父母及親友借了不少錢,總算湊夠首期把房子買下來。可是,喬遷新居的喜悅還沒消退,我就發現房子好像有問題。
搬入這房子后,我發現麗珍經常一個人自言自語。我問她跟誰說話,她每次都表現得很慌張,并對此支吾其詞。更奇怪的是,她經常在半夜三更,趁我睡著獨自走到客廳自言自語,有時甚至說著說著就往門外走……“作為麗珍的主治醫生,她的情況我很清楚。”惠娜揚手打斷對方的話頭,“她之所以有這些奇怪的行為,是因為出現幻聽,病因很可能源于不適應新環境。”
“那我呢?”仕雄的情緒突然變得激動,“我最近也聽見一把奇怪的聲音,不時在我耳邊說話。”
他突然又變得無比沮喪,眼神中更帶有三分惶恐:“我要不就是被麗珍傳染了,要不就是……家里鬧鬼!”
二、兇宅往事
“精神病不是由細菌或病毒引起,理論上不存在傳染的可能。但是……”惠娜遲疑片刻,逐解釋道:“處于同一環境,且關系極為密切的親屬或摯友,譬如母女、兄妹、夫妻等,若其中一人患上精神病,另一個也有可能出現類似,甚至完全相同的癥狀。這在醫學上稱之為‘感應性精神病’。”
“我,我真的得了精神病?”仕雄緊握雙拳,激動得連聲音也變得顫抖。他突然重重拍打桌子,陰陽怪氣地叫道:“不是,我不是神經病,我跟麗珍都不是神經病,我們是中邪,是被冤鬼纏身!”
“要相信科學……”惠娜苦笑搖頭,指著麗珍的病歷說:“經過三個月的治療,麗珍的情況已明顯好轉,這個你應該很清楚。我給她開的可不是驅鬼符咒,而是抗精神病藥物。如果是鬼魅作祟,你覺得藥會起效嗎?”
“她的確好多了,還像以前那樣把家務事打理得井井有條,跟搬進這房子之前沒什么兩樣。她剛搬過來時,整天神不守舍,把家里弄得亂七八糟。”仕雄將信將疑地點頭,但突然又拍案而起,湊近對方神經兮兮地小聲說:“但她給我煮的咖啡,味道跟以前不一樣。”
“你就別雞蛋里挑骨頭了。”惠娜無奈苦笑,并揚手示意對方坐下來,“麗珍服藥近三個月,俗話說‘是藥三分毒’,多少會對她的感官產生一些細微的影響。而在煮咖啡的過程中,任何一個細微的變化,都會對味道產生影響。你要她煮回一年前的味道,是不是有點強人所難了?至少新房子的水質,跟你們以前住的地方也不一樣。”
“但是,我總覺得她還是有點不對勁。”仕雄重新坐下來,苦惱地雙手抱頭。
“你不覺得是自己太多疑了?還是把你的情況詳細告訴我吧!”惠娜翻開仕雄的病歷本,并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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