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3)(1/3)
悅桐白了他一眼:“沒錯啊,除了那兩張冥幣比較特殊之外,我們并沒發現其它有調查價值的證物。”
溪望佯裝驚奇地說:“那你也認為案中的四名死者,真的在死后打電話去叫外賣?”
“我可沒這么說,但以現有的證據推斷,也就只有這個可能。”悅桐又再回頭繼續工作。
“有沒有興趣跟我打賭,如果我不能證明案中死者死后沒有叫外賣,就給你一個LV手袋。”溪望邊說邊往門外走。
“等等!”悅桐猛然站起來轉身叫住對方,“A貨還是正貨?”
溪望微微笑道:“當然是正貨。”“那我輸了怎么辦?”“回答我一個問題就行了。”“一言為定!”悅桐雙目放光。“那走吧!”溪望站在門前做了一個優雅的邀請動作。
“你要帶我去哪?”悅桐警惕問道。“當然是錦秀花園了。”溪望說罷便自行走出門外。
悅桐猶豫片刻,隨即叫道:“等等我……”
兩人來到錦秀花園時已經是入夜時分,溪望撥高封鎖現場的警示帶,先讓悅桐彎腰進入,隨即緊隨其后走進庭園。他并沒有急于進入房子,而且是帶著悅桐在庭園里轉了一圈。
“別浪費時間了,這里不會有證據的,之前一連下了幾天雨,就算有也會被雨洗刷掉。”悅桐面露笑容,仿佛LV手袋已是囊中之物。
“也不一定。”溪望在花圃里拾起一個白色塑料袋。
悅桐取出證物袋,一臉嚴肅地說:“這個塑料袋或許是本案的關鍵,得收起來。”她本來只是想嘲笑溪望,沒想到對方真的把塑料袋放進證物袋里,不由愕然問道:“要這個破袋子干嘛?我又不是撿破爛的。”
“你剛才不是已經說了。”溪望微微笑著,隨即走向房子大門。
剛走進房子,悅桐就有一種惡心的感覺。為了要保持案發時的原狀,之前處理現場的同僚并沒有打開窗戶,客廳里仿佛仍殘留著一氧化碳及死者的腐臭氣味。溪望見狀便掏出一條潔白的手帕讓她掩鼻,然后打開電燈開關四處查察。在客廳里并沒有任何發現,他便去查看其它地方,洗手間、主臥室、客戶全都看過了,最后他在廚房里盯著一臺攪拌機發呆。
“這臺攪拌機有什么特別嗎?”悅桐問道。
“沒什么,我只是想買一臺給妹妹做果汁。”溪望笑著搖了搖頭,“這里大概不會有什么發現了,我們走吧!”
“去哪?去買手袋嗎?”悅桐雙眼放光。
溪望看了看手表:“還早呢,走,我們先去潮記茶餐廳走一趟,說不定能省下一頓晚飯。”
“那有像你這么吝嗇的男人。”悅桐不屑地白了他一眼,但還是跟著他往外走。
七、談吐技巧
潮記茶餐廳并沒有正常開門經營,幸好員工宿舍就在附近,兩人不至于白走一趟。而且他們來到宿舍的時候,碰巧老板娘何娟也來了。
張潮發現叫外賣的原來是四具尸體后,因為受到過度驚嚇,當晚便死于心肌梗塞。他這一走,茶餐廳就沒有主廚了。雖然家臨巨變,但人總是要生活,茶餐廳也不能天天關門。何娟過來就是為了跟員工商量聘請大廚一事,畢竟她在本地舉目無親,除了茶餐廳員工外,還真不知道該找誰來商量。
“之前不是都問過了,怎么又來問這問那了!”或許因為丈夫遭遇不幸,何娟的心情似乎不太好,態度異常冷漠。
“沒什么,只是例行工作而已。”溪望邊說邊打量宿舍的環境。
宿舍的面積并不大,大約六十平方米,分間成三房一廳,廳堂中央放了一張麻將桌,麻將牌零亂地放在上面,眾員工就是圍坐在麻將桌周圍。溪望看著麻將桌問道:“你們經常打麻將嗎?”
劉叔答道:“下班后玩幾局而已。”“發現冥幣那一晚也有玩嗎?”他又問。
“那晚我可輸了八十多塊。”莫榮嘆了口氣。或許,這對身為學徒的他來說并非小數目。
溪望又再打量四周,隨便走進其中一個房間,劉叔和李本跟著他后面也進來了。他看似隨意地瞥了幾眼便問道:“你們老板的脾性怎么樣?平時對你們好嗎?”
李本露出不屑的神情:“他的脾氣可壞得要命,不管遇到什么事就只會一個勁地大吼,跟他講道理跟對牛彈琴沒兩樣。”
“小李別說老板的壞話,老板娘就在外面。”劉叔緊張地扯了李本一下。
然而李本卻不以為然,繼續說:“就算在老板娘面前,我也是這么說。我還親眼看見他動手打老板娘呢。”
“那何娟又是怎樣的人?”溪望小聲問道。
李本說:“她對我們還好,就是特別討厭楊兆,經常因為一點小事就罵他一頓。”
“原來這樣……”溪望說著走去另一個房間。這房間大概是揚兆跟榮莫的,因為他們跟了進來。
溪望隨意打量了一下房內的情況,目光很快就落在一部放在床頭的卡式收音機上,隨即拿起來搗弄并問道:“現在這種收音機并不常見,在那里買的?”
“警官,你晚上有空的話,到地攤街轉一圈,想要多少有多少。”楊兆從他手中取回收音機,不悅道:“我們這些窮人閑來無聊想找些娛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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