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想試一下蕭何的老婆(1/2)
蕭媽說等到爺爺的葬禮結束后,再來跟我算賬。我真的好冤枉。蕭何帶著我去靈堂。可是他們都對我指指點點。我受不了他們的目光,躲在角落。
我很想跟爺爺鞠躬。可是蕭媽讓人攔著我。蕭何此時在忙著,不在我身邊。
我聽到有人在議論。他們說我并沒有戴白花,肯定已經被逐出蕭家。
其實蕭何給了我白花,但蕭媽說我沒有資格戴。蕭媽哭的肝腸寸斷,我不想繼續惹她不開心,就取了下來。
陳辰過來找我。
“蕭媽讓我送你回去。她說她看到你在這里,礙眼!”
其實我自己在這里待著,也是渾身難受,時時煎熬。可我一走,就是放棄了地位。再則,蕭何會怎么想我?
有句話說的好:好死不如賴活著。我得賴著,裝傻。
所以,我弱弱地回答她:“那我到那邊去站著。”
我走到更為僻靜的走廊處,也可以吹吹風。沒想,“花花公子”二叔在這里抽煙。我轉身想走,他叫住了我。
“小北,聊聊?”
我跟他可沒什么好說的。但還是客氣地稱呼了他一聲“二叔”,停下腳步。
他滅了煙,走過來。身上全是煙味兒,特別難聞。我覺得他走的太近,將腳步往后退。
我聽書上說:每個人都有一個安全距離:一般是方圓一米以內。只有親密的人才能接近。陌生人超過這個距離,就會感覺不自在。
“我知道是誰拔掉了老爺子的輸液管。”二叔突然說到。
我的眼里閃著光,特別激動。但我立刻想到不對。二叔如果知道真兇是誰,為什么不早說?反而還悄悄跟我說。他有何居心?
我變得謹慎,所以小聲地跟他說道:“二叔,那你應該跟爸媽說。”
“不,我就找你。你難道不想洗掉你身上的冤屈嗎?”
二叔越發地靠近我,我感到非常的不自在。若不是因為他知道真兇,我肯定掉頭就走。
“二叔如果能幫我,我一定會非常感激的。”
“感激可不能光口頭上說啊。我喜歡更實際點的。”
二叔的手擱在我的肩膀上。我立馬躲開,客套地說道:“二叔,你想要多少酬勞呢?”
說錢太直白,所以我換了一個詞語。
“錢,我自己就多的是!我就想嘗嘗蕭何的老婆是什么滋味?”
下流的老色~鬼!他作為一個長輩,怎么好意思說出口!
我是不會出賣自己的!
“睡一覺,你就清白咯。多好啊!而且我保證技術比蕭何好。”二叔繼續沒臉沒皮地說著惡心的話。
“二叔,你在白日做夢!”
我瞪著他,然后頭也不回地走掉。
他就是人渣敗類!這種人,必須教訓!
我找到蕭何。他一身黑衣,在接待來的朋友親人。我跟他示意,讓他過來。然后將他拉到沒人的角落。
“怎么了?”
他的聲音沙啞,因為說了太多話。
“剛才我碰到了你的二叔。”
后半截的話,我還沒說,他就緊張地握著我的肩膀。“他是不是對你說了什么話,還是做了什么?”
“他說他想嘗嘗蕭何的老婆是什么味道。這是他的原話。蕭何,我好害怕……”
我像不像一個打小報告的奸詐小人?
不,我是在合理利用資源,達成我的目的。
我害怕地躲進蕭何的懷里。他撫著我的背,輕聲安慰著我。“別怕!他敢對你有非分之想,我就滅了他!為老不尊,這種人早該教訓!”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我可憐兮兮地望著他,眼睛里閃動著不安。我自認為將一個委屈女子的形象演的還是極好的。
蕭何吻了一下我的發絲。“小北,我定不會讓你受委屈的!你安心地待在我的身后就好。”
曾經看過一篇微博,叫做“如何做一個人人喜歡的心機婊”。
我承認我耍了心機。
我不再是以前那個傻傻的,單純的,總是處于被動地位,被欺負了也只有哭的我。可我不覺得我自己變壞了。因為我從沒有主動傷害過任何一個好人。
社會太復雜,人心太險惡,我要保護自己,爭取自己的未來。
也許有人會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二叔又沒有真的對我怎樣。我應該大度點。畢竟他是長輩!
不,我不能對惡勢力屈服。我要做一個善良而不軟弱的人。
我將二叔跟我說的話告訴蕭何。他說他一定找出那個真兇,還我清白。
蕭何擔心我一個人不安全,將我帶在身邊。
蕭媽更加看我不順眼。
抓住機會,蕭媽將我拉到一邊。“我不是讓你走嗎?你怎么還在這里!你是嫌害死爺爺不夠,還要來氣死我嗎?”
哎!我真的沒有如此想過。可我現在說再多,蕭媽也還是會恨我。因為她認定是我拔掉了爺爺的輸液管。
不過外面的人都以為爺爺是病死。蕭媽說家丑不可外揚。讓爺爺走的安寧些。
我被蕭媽罵的很狼狽,但沒有還口。因為我知道她難過。
可偏偏,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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