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25:狗糧來一波吧(1/2)
“向新董事長問好吧。”
股東們一個個臉呈豬肝色,蕭荊禾忍不住笑。
蕭長山吼了一句:“我不同意!”
他一手創辦起來的公司,怎能這樣就被奪了權。
容歷云淡風輕地說了句:“你已經不是第一決策人,否決無效。”
蕭長山立馬看向在座的各位,平時一個個對他馬首是瞻,這會兒,卻沒有一個敢作聲,看都不看他一眼。
蕭長山氣得頭暈目眩,牙都咬碎了。
容歷懶懶發話了:“以后蕭氏所有決策都要經過我女朋友的同意,股東會議兩周一次,在LH開。”他牽著蕭荊禾站起來,“散會。”
兩人才剛轉身。
蕭長山怒喊:“蕭荊禾!”
她回頭,神色自若:“蕭總還有事?”
蕭長山磨了磨牙:“你到底想做什么?”這個大女兒,是他小看了。
蕭荊禾似思索了番,輕描淡寫地說道:“你和你的家人安安分分的話,我就什么都不做,不然……”
她沒有繼續往后說,威脅也好,警告也罷,都足矣。
蕭長山黑著臉,打碎了牙齒也得混著血吞。
蕭氏換主一事傍晚就出了財經新聞,一個蕭氏倒不至于在商界翻出什么大的風浪,只是蕭氏這次的新董事長是LH的容歷一手捧上去的,那就不得不重視了,容歷此番動作是想來分房地產行業的一杯羹,還是沖冠一怒為紅顏,外人就不得而知了。
蕭荊禾到家已經六點多了,她穿了半天的高跟鞋,腳不太舒服,一進門就踢了鞋。
容歷笑著抱她去沙發,把空調開了,蹲下給她揉腳踝。
“累了嗎?”
她搖頭,拉著容歷坐在身邊,湊過去抱他:“不累。”
容歷扶著她的腰:“是吃我做的,還是吃外賣?”
她不太餓,雙手掛在容歷脖子上,笑得明眸善睞:“容顧問,還沒有問你,你的工資怎么付?”
他彎了嘴角:“以身抵債可不可以?”
她想都沒想:“可以啊。”
說完,她便真去解他襯衫的扣子。
容歷微微愣了須臾,失笑,捉住了她的手:“我開玩笑的。”
“我認真的。”她繼續解扣子。
這時,手機響了,他一只手扶著她的腰,一只手摸到桌上的手機,沒管,由著懷里的姑娘鬧。
是霍常尋打來的:“到了沒?”
容歷心不在焉:“什么?”
“東子今天生日。”
“忘了。”
電話那頭已經換了人。
陸啟東的大嗓門砸過來:“容歷,你是不是兄弟!五天前我就跟你說了,三天前也說了,你居然還忘了,我要跟你絕交!”
容歷回得很敷衍:“嗯,絕交。”
陸啟東:“……”
要是不拒絕,是不是顯得他很慫?
陸啟東為了顯得不慫,氣勢洶洶在那邊嚎:“容歷,你給老子聽著,老子——”
微涼的手順著容歷的脖子,往下。
一個字符從容歷唇角溢出來,他甚至來不及把電話拿遠。
陸啟東愣了一下:“什么聲音?!”
“嘟嘟嘟嘟嘟……”
手機已經被掛斷了。
陸啟東懵逼了老半天,看了看已經暗屏的手機,虛踹了旁邊的霍常尋一腳:“我好像聽到不可描繪的聲音?”
稀奇了,容歷可是個君子。
霍常尋給紀菱染拿了杯沒有酒精的飲料。
包廂里燈光昏暗,紀菱染沒怎么聽清他們在說什么,仰著下巴看霍常尋,目光有些茫然。
他笑著捂住她的耳朵,瞥了陸啟東一眼,不大正經地扔了句:“學一句來聽聽。”
陸啟東清了清嗓子:“嗯嗯~”
學的那叫一個矯揉造作。
霍常尋一腳過去,笑罵他惡心。
屋里沒有開燈,窗外最后一抹余暉落在窗臺,綠蘿的藤爬上了窗,橘色的光落下,折了一地斑駁。
“阿禾……”
他一低頭,撞進她目光里。
她瞳孔里全是他的影子,溫柔得一塌糊涂。
他伸手擋住她的目光:“別看我。”
情難自禁,他完全失態了。
他的父皇一再告誡他,帝王可多情,不可動情。
確實如此,他連命都想給她了。
“阿禾……”
夜已經近了,窗外華燈初上。
兩人耳鬢廝磨了許久,她沒力氣,懶洋洋地窩在容歷懷里:“剛剛誰打來的?”
“霍常尋。”他舔了舔唇,“陸啟東生日,讓我過去。”
她歪頭看他:“你不去嗎?”
“我隨你。”
她想了想:“那去吧。”不然,又該說她男朋友重色輕友了。
陸啟東生日自然在他自己的地盤上聚,偷閑居梅蘭菊竹四苑全部不待客,他狐朋狗友多,一幫子人鬧得火熱。
真心話大冒險這樣爛俗的游戲,陸啟東拉著狐朋狗友玩得嗨上了天,他作為壽星公,第一個開局,一輪下來,齊小三中了三次招,吻了一個男人、吹了三瓶酒、還來了一段脫衣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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