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29:林鶯沉的身份,尋染狗糧走一波(2/2)
”
聞崢說:“兩天前。”他還在車上,聲音被車窗外的風(fēng)吹得輕飄飄,“手法和以前一樣,唯一不同的是他這次用指甲油在地上畫了一個叉,像在挑釁警方。”
這一次的案件,一死,十二傷。
公安局和消防隊壓著消息,才沒出新聞。
“如果是這樣,他作案的頻率會越來越高。”蕭荊禾想了想,不太放心,“我明天歸隊。”
聞崢拒絕了:“你好好休假,保證安全先。”
她還想爭取,聞崢已經(jīng)掛電話了。
容歷進(jìn)來:“誰的電話?”
“聞崢。”
那個家伙啊。
她一門心思都在搶險救援上,看不出來聞崢的心思,容歷可看的出來,他不點破,坐過去,從后面抱她的腰,下巴擱她肩上:“阿禾,我不太希望你干涉這個案子。”
他比較自私,只求她平安無事。
蕭荊禾轉(zhuǎn)過身去,面向著他:“上次火災(zāi)的受害人遇害了,警察千防萬防還是沒防住,兇手智商太高,還善于偽裝,要找到證據(jù)抓他很難,這個連環(huán)殺人案只剩我一個幸存者了,我要是什么都不做,會有更多受害者。”
他想說,別人遇不遇害,和他們沒什么關(guān)系。
“容歷,”她也糾結(jié),也掙扎,也怕危險,可是……她嘆了聲,“我不忍心。”
心懷天下。
這是定西將軍的胸懷。
容歷撫了撫她眉間褶皺:“我知道了,我會幫你。”他低頭,親親她額頭,“阿禾,我愛你。”
她愣了一下。
怎么突然說這種甜言蜜語了,都不像他。
他又說了一遍,這次他喊她蕭荊禾:“我愛你。”
蕭荊禾笑:“我知道了。”
“我愛你。”
林鶯沉說得沒錯,他愛上她了,烏爾那佳·鶯沉也好,蕭荊禾也好,在他心里沒有分別,都只有一個定義——他愛且要愛到死的人。
蕭荊禾湊到他耳邊,回了他一句一樣的話。
“我愛你。”
這三個字,是真肉麻,也是真讓人心動。
鄙視歸鄙視,不過,霍常尋也是佩服容歷的,能那么順其自然地說他愛個女人,他自個兒可不行,他霍二少活了二十八歲,就沒說過這么認(rèn)慫的話。
不過——
嗯,他突然想聽他家的小祖宗說了,走到廚房,靠著門:“染染。”
紀(jì)菱染在炒菜,沒回頭:“嗯?”
霍常尋走過去,從后面抱住她,咬著她耳朵問:“你愛我嗎?”
紀(jì)菱染手里的鍋鏟掉地上了。
“……”
這反應(yīng),真他媽讓人不爽。
霍大爺一不爽了,就也不會讓別人爽,他捏著她的肩,讓她轉(zhuǎn)過身來,又問:“愛不愛我?”
他目光燙人,紀(jì)菱染垂頭躲開了:“菜、菜糊了。”
霍常尋不管別的,非要她說:“愛不愛我?”
她低著個頭,不說話。
霍常尋關(guān)了火,直接把人扛肩上了。
突然失重,紀(jì)菱染被嚇得不輕:“你干什么?”
他一腳把浴室的門踹開了。
他逼著她,讓她一遍一遍說她愛他。
即便是假的,他也要聽。
陽臺外,已經(jīng)沒有夕陽了,路燈的光昏黃。
“染染,給我生個孩子好不好?”
“不好!”
九點半。
他們沒吃晚飯,霍常尋剛睡著,紀(jì)菱染就掀開了被子。
他沒睜眼,懷里一空,純粹是條件反射,就把她撈回去了:“去哪?”把人摁回懷里,“再睡會兒。”
她聲音還是啞的,剛剛哭過,眼睛也紅紅的:“我去買藥。”
霍常尋瞌睡一下子就醒了,睜開眼,兇得很。
她不說話,推開他的手,起身去買藥。
霍常尋氣得坐起來:“你——”
她低著頭,在穿衣服:“我不想生孩子。”
他只包了她三個月,十月懷胎后,她的孩子就是私生子。
她不想生。
霍常尋心口又被她塞了一塊石頭,堵得難受,想罵她,沒舍得:“行了,回來躺著,我去。”
看他對她多好,除了她,哪個女人能懷他的種。
還不給他生!
氣死了!
算了吧,她也還小,自己養(yǎng)的小祖宗,能怎么辦,只能慣著她,以后再找機會生小小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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