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0:笙笙挖坑虐渣,時瑾槍擊蘇伏(1/3)
時瑾說好:“不攔你,我幫你。”
“是蘇伏?”
他點頭:“我開了槍,沒打死她。”
三個小時前,他接到秦云飛的電話,只有一句話:“我有證據,可以證明徐家無罪。”
他趕到時,把守在外面的人,全部倒在地上。門開著,秦云飛沒跑,還姿態閑適地坐在沙發上。
“時瑾他要殺我。”
他拿著手機,氣定神閑的神色,驚恐萬分的語氣:“這所有的事情都是他做的,是他指使我的,那批文物是秦家的東西,他要殺人滅口,我沒辦法,我只能拿你威脅他,看你摔倒了,他就要殺我,救救我,救我——”
秦云飛突然掛了。
自導自演的一個求救電話,是打給姜九笙的。
他抬頭,看向時瑾:“證明徐家無罪的證據,已經給姜九笙送過去了。”他站起來,“捏造得完美,徐家無罪,都是你指使的。”
時瑾眼波無痕。
秦云飛笑了:“你覺得,姜九笙會不會把證據交給警察?”
那份證據是真是假無所謂,要的是姜九笙的背叛。
他好整以暇地看時瑾,語氣挑釁:“徐家和你,你猜她會怎么選?”
波瀾不驚的眼,忽然驟起風波,時瑾說:“我的忍耐力不多,”不疾不徐的語速,音色已經沉了,“秦三,你適可而止。”
秦云飛不以為意:“你敢殺我嗎?”他胸有成竹,肆無忌憚地尋釁,“要是我死了,我剛才給姜九笙的那通電話就一語成讖了,那正好,坐實了你殺人滅口。”
他在激他。
從秦三把他引來,到離間他和姜九笙,都是預謀,是故意為之。
就是為了逼瘋他。
明知如此,他還是拔出了槍,槍口朝向秦云飛。
“你——”
秦云飛剛開口,子彈破膛而出,連續三聲槍響。
“砰!”
“砰!”
“砰!”
手槍的后坐力并不是很大,時瑾卻連退了幾步,抬頭,有突如其來的眩暈感。
片刻安靜。
趴在地上的秦云飛抬起脖子,往后瞧,那三顆子彈,全部嵌進了后面的柜子里,一顆都沒有打中他。
時瑾的槍法百發百中,不可能失手。
秦云飛大笑:“不敢殺我了吧。”他站起來,洋洋得意地笑,“姜九笙——”
三個字,徹底惹怒了時瑾。
槍口忽然抬起,子彈破膛,在半空擦出一道長長的火光。
“砰!”
秦云飛僵硬住,愣愣地抬手,摸到脖子,低頭看手上,有血,那顆子彈,剛好擦過脖頸,只要再偏左一厘,他必死無疑。
他雙腿一軟,癱坐在了地上,再也不敢動一下。
時瑾持槍的手垂下,身體一晃,踉踉蹌蹌地往后退,甩了甩頭,視線依舊模糊,有什么念頭沖進腦子里,叫囂著要為所欲為
他嗅到了,血的味道,令人狂躁、興奮。他猛地抬起了手,槍口再次朝前。
門忽然被推開。
女人輕柔的聲音,響在安靜的夜里:“時瑾。”
是很熟悉的語調。
他抬頭,殷紅的眼,額頭細密的汗從順著臉頰滾下來。
“你不是答應過我不殺人嗎?”
女人走過來,一步一步靠近。
時瑾看不清楚她的臉,耳鳴聲嗡嗡不停,燈光在晃,所有光影都沉沉浮浮搖搖欲墜,是幻覺還是倒映,都模模糊糊的,唯獨胸腔里的心臟瘋狂地在跳,呼吸紊亂。
她說:“是我啊,我是姜九笙。”
姜九笙。
三個字,令時瑾渙散的瞳孔,微微聚焦,眼前的影子靠近、放大。
不是,不是他家笙笙。
他扣了扳機,砰——
子彈打進了地板,剛剛好,就在一雙黑色高跟鞋的正前方,高跟鞋停下來,站定不動。
時瑾猩紅的一雙眼里,空洞卻灼熱,他一字一頓:“離我遠點。”
蘇伏忽然笑了。
“那么大藥量,還清醒著呢。”她看了看手表,嗯,時間剛剛好,藥效正起,抬眸,看時瑾趔趔趄趄,“好久不見,時瑾。”
他身子搖晃,倒在了地上,手里始終拿著槍,目光渙散,卻依舊嚴防死守,指腹始終扣在扳機上。
誰若敢上前,他必開槍。
蘇伏低頭,高跟鞋前,子彈深陷在地板里,位置不偏不倚,剛好阻止她上前。
開了這么多槍,就是不取人性命。
時瑾的底線啊。
“三夫人,”一直僵硬地癱坐在地上的秦云飛扶著桌子站起來,大汗淋漓,聲音都啞了,“我已經都按你說的做了。”
蘇伏目光凝了凝,落在秦云飛的脖子上。
真可惜,只擦破了一層皮。
時瑾的槍法,總是這么分毫不差,沒有一點失誤。
她似笑非笑:“很好。”
秦云飛兩眼頓時發光:“那秦家?”
蘇伏莞爾一笑:“時瑾垮了,秦家自然是你的。”
秦云飛滿意地點點頭,松了一口氣,擦掉頭上的汗:“還望三夫人遵守約定,先把我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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