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聽番外20:子蘇許芳心,聽聽寵夫(3更(1/3)
姜九笙說:“在家帶孩子。”
“……”
宇文聽想象不出來時瑾那樣的人,喂奶換尿布會是什么樣子,而且……她問姜九笙:“孩子不會鬧嗎?”不怕時瑾嗎?
她跟時瑾只見過幾面,印象很深刻,他給她的感覺很矛盾,尊貴紳士得像中古世紀的伯爵,可就是那樣雅致的人,眼里總有一股讓人毛骨悚然的冷。
時天北才那么點大,不會怕嗎?
姜九笙莞爾,說到孩子時,眉眼溫柔:“我家天北不怎么愛哭,而且,他很親他爸爸。”
宇文聽覺得不可思議。
走完紅毯,剛進大廳,莫冰就過來了,把手機給姜九笙,說:“你家時醫生的電話。”
姜九笙跟宇文聽打了聲招呼,去一邊接聽。
時瑾問:“到了嗎?”
“嗯。”
他囑咐:“晚上天氣涼,回來的時候要多穿一點。”
“好。”姜九笙走到沒人的地方,靠著門,低頭,挽著的頭發垂下來一縷,燈下的輪廓柔和,嘴角有淡淡的笑。
時瑾心細,平時都是他操心多一點,她的吃穿住行,他都會過問。
“夜宵我給你準備好了,放在了車上。”
她家時醫生,在她這很是啰嗦,她好笑:“知道了。”
時瑾還沒囑咐完,他事無巨細地一一說下來,最后,著重語氣:“結束了就回來,我在家等你。”
姜九笙忍俊不禁:“結束了我就回家,不用等我,你先睡。”
“你不回來我睡不著。”
他比寶寶都黏人。
“天北呢?鬧你了嗎?”天北最近對什么都很好奇,睡覺睡得比之前晚了很多,放在床上,他就會自己翻滾來翻滾去。
不過,時瑾在的話,天北就會很老實乖巧。
“沒有,已經睡了。”
果然,爸爸帶就很乖。
姜九笙有點想寶寶了:“喂過了嗎?”
“剛剛喂了。”時瑾說,“不用擔心他,你在外面顧好自己。”
“嗯。”
時瑾掛電話之前,又重復了一遍:“早點回來,我等你。”
嗯,她也有點想她家時醫生了。
頒獎晚會還沒開始,主辦方給受邀的藝人安排了休息室,但地方有限,休息室多數是共用的,當然,如果咖位夠大的話,就會準備獨立間。
姜九笙和宇文聽都被安排在了獨立間,一排房間過去,門都關著,只有一間,半敞著門,有聲音傳來走廊。
是男人的聲音,罵罵咧咧。
“養不熟的白眼狼,要不是老子,你能爬到今天的位置?你他媽就是個忘恩負義的婊·子!”
是黃平中的聲音,宇文聽走近一點。
周見薇自嘲:“你罵得都對,我這不是已經遭報應了嗎?”
黃平中快五十了,體格偏健壯,說話中氣十足:“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他從鼻腔里發出一聲冷哼,“被我玩爛了的破鞋,蘇問也不嫌臟。”
周見薇一掃剛才不冷不熱的態度,怒道:“我跟你的事,別把不相干的人牽扯進來。”
黃平中抱著手看她:“喲,還舍不得了?”他譏笑了聲,眼里全是嘲弄與輕視,“都當了婊子還立什么牌坊,怎么,蘇問搞了你不承認?”
周見薇氣極:“黃平中!”
他抬起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甩在周見薇臉上。
她穿了高跟鞋,被那一巴掌打得站不穩,摔在了地上,左臉頰迅速紅腫充血。
“呵。”
黃平中獰笑。
“想跟我一拍兩散?”他走近,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不急不緩地解開腰上的皮帶扣,抽出來,“你還沒問老子答不答應——”
說話的同時,他揮起了手里的皮帶,朝著女人雪白的后背,狠狠抽下去。
“啪。”
揮動的皮帶,被抓住了。
黃平中猛地扭頭。
宇文聽今天穿了一雙不太高的高跟鞋,她凈身高一七四,比黃平中還要高一些,看他時,俯視。
“我最討厭打女人的男人。”她用力一扯,將整條皮帶拽過去,抬起手,朝著黃平中的臉就抽了回去。
黃平中慘叫了一聲,捂住火辣辣的臉,咆哮:“你誰啊!”
宇文聽蹲下,扶著周見薇坐到沙發:“有沒有事?”
周見薇搖頭,眼眶突然紅了。
宇文聽站起來,把她擋在了后面,一貫總是寧靜的眼里風起云涌,一字一字道:“天宇傳媒,宇文聽。”
宇文聽啊。
冤家路窄。
黃平中臉上被皮帶抽的地方疼得發麻,新仇舊恨,他氣急敗壞地怒吼:“我教訓我的女人,關你什么事!”
她說:“你罵了蘇問。”眉宇間,染上了薄薄一層慍怒,音色稍稍凜冽了,她說,“蘇問是我男朋友。”
罵蘇問,絕對不可以。
黃平中譏笑:“你倒真大方,自己的男人跟別的女人搞到一起——”
沒等他說完,皮帶已經抽過去了。
黃平中肩上挨了一皮帶,宇文聽是運動選手出身,手勁大,黃平中痛得齜牙咧嘴,五官猙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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