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戈番外5:褚戈虐情敵,天北愛武俠(19(1/4)
“我也嘗嘗。”
褚戈去餐廳拿了勺子過來,直接在他碗里舀了一勺嘗嘗。
姜錦禹盯著她的勺子看了一會兒,然后挪開,看地板,耳朵有點紅。
褚戈又舀了一勺來喝:“味道果然很棒。”
她很滿意,洋洋得意:“我爸爸總說我沒個女孩樣,才不是呢。”
她開始一句一句地羅列自己的優(yōu)點。
“我會打架。”
“我也會做飯。”
“我還會拆炸彈。”
她由衷的語氣:“我簡直不能再棒了。”快呀快呀,娶回家啊。
姜錦禹對她的優(yōu)點沒有發(fā)表看法:“昨晚我有沒有做不得當?shù)氖拢俊?
褚戈說:“你沒有。”
他松了一口氣。
說實話,他喝醉了很乖,也好哄,不過——
褚戈主動承認:“我有,”他太乖了,而且萌,所以她做了一些人之常情的事情,比如,“我親了你。”
姜錦禹一口湯哽在喉嚨里:“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褚戈連忙給他順氣:“慢點喝慢點喝。”
這天呢,他沒有等她,先去了學(xué)校。
下午,她又去蹭了他的課,因為偷親的事她理虧,所以特別自覺,帶好書,認認真真地坐在前排聽課。
課間。
“姜老師,”譚妙唯似有若無地看了褚戈一眼,走到講臺,“我有封很重要的信件不小心夾在了作業(yè)本里,你看見了嗎?”
語氣,帶著試探。
姜錦禹看著電腦屏幕,在整理下節(jié)課的課件:“看見了。”
譚妙唯眼神一亮,羞怯又期待地問:“那我的信還在你那嗎?”那是她寫的情書,她故意夾在作業(yè)本里的。
姜錦禹抬頭:“扔了。”
她表情僵了:“你怎么能扔了?”
他的理由很理所當然,不喜不怒事不關(guān)己的態(tài)度:“我不知道是誰的。”
譚妙唯眼睛都紅了,羞愧至極,可到底還是心有不甘:“我署名了。”怎么會不知道是誰!
他再次抬頭:“譚妙唯?”他知道了,“哦,原來你就是譚妙唯。”
譚妙唯:“……”
難怪他一直學(xué)委學(xué)委地叫她,原來他根本不知道她的名字。
她眼眶一下子就濕了。
“讓一下。”姜錦禹起身,“我要出去。”
她緊緊攥著手心,指甲把掌心都掐破了,機械木訥地讓開,站了一會兒,才低下頭,回了自己的座位,渾渾噩噩地坐著,突然,一本書從后排的桌子掉下來,砸在她肩膀上,她回頭。
褚戈說:“抱歉。”
譚妙唯只覺得一股火氣從胸腔里涌出來:“你故意的吧!”
她聲音很大,惹得四周的同學(xué)都往那邊看。
褚戈覺得莫名其妙:“我不是故意的,我也道歉了。”她就是想去個廁所,不小心打翻了飲料,才手忙腳亂碰到了她。
至于這樣小題大做?
譚妙唯還端正坐著,頭也沒回一個:“道歉有用,那我是不是也能用書砸你一下,然后再道歉?”
褚戈皺眉,不說話,不想與她胡攪蠻纏。
譚妙唯冷笑了聲:“真不要臉。”
聲音不大不小,方圓兩米內(nèi)都聽到了。
褚戈忍了忍,壓著脾氣沒發(fā)作:“我怎么不要臉了?”
譚妙唯嗤之以鼻:“又不是我們班的人,還好意思天天來蹭課。”
褚戈站著,一雙淺棕色的眸子凜冽了幾分:“有規(guī)定我不能來蹭課?”
她的槍呢?哦,King說不能帶去學(xué)校,仿真的也不能帶,會引起重大校園事故。
不過,拳頭一樣可以引起重大校園事故。
她深呼吸,忍。
譚妙唯終于轉(zhuǎn)過頭去,嗤笑:“你以為大家都是瞎子,不知道你來干什么?”她冷嘲熱諷,故意將聲音提了幾分,“你又不是姜老師的女朋友,趕著過來倒貼也不害臊。”
褚戈頻頻來蹭軟件工程的課,又加之與姜錦禹走得近,班里難免會有些傳聞,只是,譚妙唯這話說的,就有點越俎代庖了。
方圓聽不下去,懟了她一句:“譚妙唯,說話留點口德,你就是個學(xué)委,又不是姜老師什么人,管得也太寬了。”
譚妙唯喜歡姜錦禹,在班里不是什么秘密,只是隔著師生那層關(guān)系,窗戶紙一直沒有捅破。
譚妙唯被戳到了痛處,再加上方才在姜錦禹那里受了委屈,又氣又不甘,大聲地頂撞回去:“我說錯了嗎?她本來就是打著上課的幌子來追男人的。”
這話,說的太刻薄了。
褚戈把掉到地上的那本書撿起來,收進抽屜了,桌上的東西也都收好了,這才說:“我礙著你上課了?”
“礙著我的眼了。”譚妙唯譏諷,“我就見不得你這種厚臉皮的人,這么眼巴巴地湊上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我們師母呢。”
嗯,她就是個小霸王,忍什么的,算了。
褚戈把袖子卷起來:“我果然不擅長吵架。”她今天頭發(fā)沒有扎起來,她把頭發(fā)往后別,“我更擅長打架。”
說完,撐著桌子翻過去,一把扣住譚妙唯的后腦,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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