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23:阿禾揍惡太婆,涼青寧也前塵(1/3)
做戲嘛,得做全套,寧也就暫時在醫院住下了。
下午,國民好室友陶歡歡打電話過來慰問了一番,問他殘沒殘,順便提醒了一句:“寧大少,老教授說了,您老要是再不來學校上課,就不用來了。”
算算,寧也已經翹課了好幾天了。
他還那德行,不咸不淡:“哦。”
這逼裝的!
陶歡歡牙已經不漏風了:“這就沒了?”
寧也不冷不熱的,反問:“不然呢?”
呵,寧大少硬氣啊!陶歡歡趴在寢室的床上,嘴里叼了根牙簽:“你不怕真開除你啊?”
寧也哼哼了句:“全國大學生建模比賽,我拿了金獎。”開除?舍得嗎?
臥槽!
這是爸爸!
陶歡歡就不明白,同樣是九年義務,同樣開黑通宵,同樣吃米粉要加里脊肉,怎么差別就這么大?他嘛,至少考試前還會臨時抱抱佛腳,寧也呢,不是睡覺就是逃課,從來不學習,這種人怎么就還成了帝都大學的頂梁柱?
他感嘆蒼天不公的同時,還得不要臉地抱住頂梁柱的大腿,走一波狗腿的操作:“學神,讓我給你撿肥皂吧。”
寧學神很無情無義:“滾。”
陶歡歡嘿嘿一笑,賤兮兮地說:“哥們兒,跟我說老實話,你現在是不是在何醫生的溫柔鄉里醉生夢死——”
電話突然被掛斷。
陶歡歡:“……”
何涼青已經推門進來了:“我燉了大骨湯,要喝一點嗎?”
寧也那只打了石膏的右手已經規矩地躺好了:“要。”
何涼青把吃飯的小桌子搬到病床上,從保溫桶里倒出來一小碗大骨湯,端給寧也:“你先喝湯。”
因為他‘斷’了右手,湯匙還好,使不了筷子,何涼青便戴了手套,幫他把大骨上的肉剔下來,撕成一小塊一小塊的給他吃。
她今天穿了一件無袖的連衣裙,奶白色的,頭發盤成了丸子頭,外面的陽光從窗戶漏進來,落在了她側臉上,睫毛垂落下的影子都是溫柔的。
寧也看呆了,一勺湯灑在了衣服上都沒回過神來。
何涼青被他看得不自在了,臉頰暈開了一點胭脂色:“你別看我,好好喝湯。”她聲音小,軟軟的,“燙到了嗎?”
“沒有。”他吃著她剔好的大骨肉,眼里有極力藏著的歡喜。
何涼青看了一眼他領口的湯漬,去拿了一件干凈的病號服過來:“自己能穿嗎?”
寧也試圖抬起‘骨折’的右手,然后露出了痛苦的表情:“我手痛……”
何涼青便叫他不要動了,扶他坐起來一些,彎著腰湊近他,一顆一顆解他衣服上的扣子,隔得近,他能嗅到她身上沐浴露的味道,橘子味兒的。
女孩子皮膚白,稍稍羞怯,便透了一層紅,垂著的睫毛輕輕顫著,她不看他,動作小心地替他寬衣。
好溫柔,好賢惠,好想娶她……
“嗯……”
他突然悶哼了一聲,像痛苦,又像不是。
何涼青把手縮回去了:“是不是我弄到你傷口了?很疼嗎?”
不疼,他媽的要爆炸了。
她手指就碰了他的皮膚一下,就一下而已……寧也憋紅了臉,把被子往上拉了拉,遮住了褲腰以下:“我、我自己穿。”
何涼青以為他冷,去拿了一條毯子過來,蓋在他腿上,問他還要不要喝湯。
寧也把扣子扣到領口,想了想,又松開兩顆,扯了扯衣服,露出一點點鎖骨,他說還要。
何涼青便又給他盛了一碗,問他:“晚上喝魚頭湯可以嗎?”醫生說骨折的病人需要補充高蛋白和鈣,“我給你做豆腐燉魚頭湯。”
他眼睛很亮,耳朵紅紅的:“我很喜歡你做的魚頭湯。”
何涼青凝眸看他,有些困惑。
他又沒喝過,何來喜歡一說。
“人販子不給我吃飯,你給我喝了魚頭湯。”寧也目光越發炙熱了。
那時候他還年幼,人販子本來是要抓一個年輕的女孩子,他小小年紀強出頭,就被一起抓去了汀南。
因為年紀太大了,賣不出去,他被關了小半個月,那段時間,人販子就只給他吃冷掉的米飯,他瘦得脫相,到后來,連米飯都不給了,每天只給他一個饅頭。
因為賣不到錢,兩個人販子商量,說要處置他,他猜得到,要么就是把他的器官拿出來賣錢,要么就是打斷他的手腳,讓他去乞討。
他知道樓下住了一個小姐姐,聲音很清脆,吳儂軟語,說得好聽,她每天早上七點就會在陽臺上背英文單詞。他嘴巴被封了,手腳也被綁著,呼救不了,只能把他那個饅頭從窗戶叼出去,而那個饅頭是他唯一的口糧。
何涼青第四次被饅頭砸到后,去敲了樓上的門。
開門的是一對中年的夫婦,很防備地看著她,態度非常不友善:“有什么事?”
十五六歲的女孩子伸出手,白白嫩嫩的,掌心里躺著一個發干發硬的饅頭,她往屋里看了一眼,說:“你家的饅頭掉了。”
被關在房間里的小寧也:“……”
這一刻,他是絕望的。
婦人一把將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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