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49:霍紀番外篇1(一更)(2/5)
賴跑回來的也是他,賤不賤?
小姑娘還是紅著雙眼,梨花帶雨的模樣。
突然想起了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她也是這樣,明明楚楚可憐的要死,還一股子倔,像枝孤高冷傲的梅,美,而不自知。
霍常尋呼了口氣,認命:“怕你了。”蹲過去一點,他改用手背,擦她淚盈盈的眼睛,動作粗魯,可到底是輕了又輕,“行了,別哭了,都聽你的行不行?”
誰讓他犯賤,就是稀罕她。
紀菱染吸了吸鼻子,鼻音很重,帶著哭腔:“霍常尋。”
“嗯。”
她喊他:“霍常尋。”
“嗯。”
他耐心地一聲一聲應她。
她像有很多話說,卻始終什么也沒說,眼里有遲疑猶豫,有彷徨茫然。她啊,誠惶誠恐,怕他鐘情,又怕他不衷情。
“我知道你信不過我,以前是我不好,是我渾,做了很多荒唐事,以后不會了,你信我一次,我是,”
真他媽難以啟齒!
他咬了咬后槽牙,也不知道氣誰,惡狠狠地撂下一句:“我是真愛你。”
她微微愣住。
完了,逃不掉了……
原來,只要這一句話,她就會孤注一擲,縱使飛蛾撲火。
“那我們,”她鄭重其事,“我們慢慢來。”
霍常尋一直陰著的眸,終于散掉了沉沉暮靄:“慢不了,先給我親一下。”說完,湊過去。
她像只被驚住了的兔子,猛地往后退,小手抵在他肩膀:“不要那么快。”
“……”
這就叫快?
他還想睡她,各種花樣地睡她。
像是怕他生氣了,紀菱染遲疑著,把手伸過去:“可以牽手。”不太確定,小聲問,“你要不要?”
紀菱染的母親出身書香世家,教于她的,多是內斂與矜持,戀愛觀相對保守,循序漸進得好。
牽手?
霍常尋牙齒抵著牙,笑了。從他成年后,就沒玩過這么純的把戲。
他伸手過去,牽住了小姑娘白皙綿軟的小手:“嗯,要。”
這個祖宗,都讓他破多少回例了,也不多一回兩回了。
屋外,陰云散了。
霍常尋帶了她回病房,他關上門,一點都不避著她,就在她眼皮子底下脫衣服。
紀菱染立馬轉過身去。
霍常尋笑,迅速把身上的病號服脫了,從柜子里拿了襯衫套上:“你現在住哪?”
“西河區的孤兒院,我在哪里當音樂老師。”
西河區?
跑得還真夠遠的。
霍常尋把扣子一顆一顆扣上,動作慢條斯理:“手機呢?為什么打不通?”想到什么,動作一頓,“你是不是把我拉黑了?”
她說沒有:“走的那天摔了,今天剛拿回來。”
這還差不多。
他拿了條褲子套上:“我先送你回去,但你要答應我,不準再跑,也不準不接電話。”
她點頭,背對著怕他看不見,又說了聲‘好’。
從醫院到西河區的孤兒院,開車都要五十多分鐘。
霍常尋送她到那里時,云遮住了太陽,火紅褪去后的天邊罩著一層靛青,停好車,霍常尋解了自己的安全帶。
紀菱染去開車門,他按住她的手,沒準她立刻下去。
“能不能不出國?在國內讀不行嗎?”
紀菱染思忖后,搖頭:“我只剩一年就畢業了。”那所學院在音樂領域里,是殿堂級的存在,她當時考那所學校就花了很多時間與精力。
霍常尋沉吟。
“那晚點去?”他又問。
“不行的。”
再晚,導師就要把她除名了。
霍常尋用指腹刮了一下唇:“那你去吧,我們網戀。”
紀菱染心都要被他說軟了。
霍常尋沒再說了,解了她的安全帶,帶她下車,剛走到孤兒院的院門口——
“尋少?”
迎面過來的女人燙了大波浪,桃花眼妝,透著一股子妖媚,那雙顧盼生情的眼睛落在霍常尋身上,很驚訝的表情:“真的是你。”
霍常尋抬了抬眼皮,沒認出來,就是有點眼熟。
女人撩了撩頭發,目光轉到紀菱染身上:“你是他現在的女伴吧,我是他上、上……”還真不好數,她干脆說,“我是他不知道哪一任女伴。”
紀菱染愣住。
剛剛說要網戀呢,就遇到上、上……任,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霍常尋飛快瞧了一眼身邊的姑娘,說不心虛是假的,當即朝那突然冒出來的女人甩臉色:“什么女伴,這是我女朋友。”
“哦?”
女人明顯不信。
霍常尋解釋:“染染——”
紀菱染把被他牽著的手抽回去:“我不是你女朋友。”說完,悶頭先走了。
霍常尋:“……”
出來混,都是要還的。
女人叫鐘楚,孤兒院的義工,是個小有名氣的現代畫家,每周會來給孩子們上兩節美術課。
一年前,鐘楚跟霍常尋玩過,不到一個月,霍常尋就膩了,她是當事人,所以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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