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時瑾護短笙笙開槍(二更)(1/3)
“你敢回去,我就反對你去蘇傾家入贅。”
徐青久就不說話了。
宇文沖鋒掛了電話,不冷不熱地說了一聲:“蘇傾是偶像藝人,不準(zhǔn)談戀愛。”
蘇傾是天宇的藝人,歸宇文沖鋒管。
徐青久拉著臉:“這是什么霸王條款。”
宇文沖鋒低頭盯著手機,在處理郵件,漫不經(jīng)心地扔了一句:“我記得你和秦氏娛樂是三年合約,下個月就到期了。”
徐青久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直說。”
宇文沖鋒抬眸,勾著嘴角,笑得雅痞:“有沒有興趣來天宇?”
這濃濃的威脅。
無奸不商。
徐青久慎重道:“我會考慮。”抬頭,朝走在最前面的徐青舶提醒了一句,“別走那么快,你那么黑,到了晚上都看不到你人。”
徐青舶:“……”
他覺得他是時候去美容院做個全身美白了。
姜九笙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喊了一聲宇文。
宇文沖鋒回過頭,放慢了腳步。
“我看報道說,聽聽會在涼州轉(zhuǎn)機。”姜九笙和宇文聽見過幾次,還算熟稔。
“嗯,她會過來一趟。”宇文沖鋒眼角微微上揚,心情不錯。
“我們應(yīng)該有一年沒見了。”姜九笙有點感慨,宇文聽是運動選手,而且中途由體操轉(zhuǎn)進游泳隊,要后來居上拿下世界冠軍,訓(xùn)練強度可想而知。
她佩服的人不多,宇文聽算一個。
宇文沖鋒回頭,看了姜九笙一眼,糾正:“是十個半月。”
她不置可否。
時瑾抬了抬眼皮,目光落在宇文沖鋒側(cè)臉,眸底,浮光稍稍掠影。
一行人,一起走出了酒店,著實惹人眼球。
涼州花市的古街離酒店不遠(yuǎn),開車不到十分鐘,可找停車位找了二十分鐘,這會兒整條街上全是游客,人山人海,萬人空巷,好生的熱鬧。
人太多,他們下車沒有多久,便被人潮沖散了。
姜九笙詢問身邊的少年:“要不要去人少的地方?”
姜錦禹的社交恐懼癥相比以前已經(jīng)好了很多,可到底沒有來過人流這樣密集的地方,姜九笙擔(dān)心他會不適。
他搖頭:“沒關(guān)系。”手下意識攥緊,他眼神有些躲,惶惶不安,額頭沁出薄薄一層汗。
雖然不適應(yīng),但至少能忍受。
心理醫(yī)生建議他,盡量多接觸人群。
姜九笙還是不放心:“拉著我的手。”
姜錦禹抿唇笑了笑,乖乖拉住她的手。
時瑾在姜九笙另一側(cè),全程神色緊張,他是怕別人撞到她,恨不得把她摁進懷里。不過姜九笙光顧著姜錦禹,被人推推搡搡了好幾次。
迎面一個男人走過來,撞上了姜錦禹的肩,他幾乎下意識抱住手,把身體往后藏,眼神警惕又戒備。
對方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手揣在棉襖的兜里,個子很矮,瘦得厲害,理了很短的頭發(fā),見少年表情怪異,當(dāng)場拉了臉:“你有病吧,我又不是病毒,躲什么躲。”說著,目光灼熱,赤裸裸地打量人。
姜錦禹本能地后退了一步。
男人嗤笑了一聲,一副了然于胸的表情:“腦子真有病?是弱智兒嗎?”語氣極其嘲弄,聲音很大,惹來許多人的注目。
好放肆無禮的家伙!
姜九笙眼神徹底冷了,正要開口,時瑾拉住了她,把她和錦禹都往身后擋了擋:“這位先生,請你說話放尊重點。”
“難道不是?”男人按按太陽穴,額頭青筋跳了跳,譏笑,“一看就是弱智。”
時瑾也不怒,不溫不火的口吻:“我弟弟沒病,有病的是你。”
男人生了一雙金魚眼,眼球血絲嚴(yán)重,異常兇狠,惱羞成怒地粗口大罵:“你他么罵誰有病呢!”
時瑾語速不緩不急:“脾氣易怒暴躁,有持續(xù)性頭疼癥狀,”他略微頓了頓,眉眼清雋,口吻溫和,并不失風(fēng)度,卻無端讓人壓迫,繼續(xù)道,“皮膚粗糙,色素沉著,”目光流轉(zhuǎn),落在了對方的手上,“生長激素過多引起肢端肥大。”
前言不搭后語。
男人跟本沒聽懂,極其暴躁,不耐煩:“你說什么鬼!”
偶有路過的人,目光會有意無意地在時瑾身上停留,生得一副漂亮皮囊,氣質(zhì)溫文爾雅,像個矜貴的中世紀(jì)紳士。
他不矜不伐,道:“我懷疑你患有腦垂體瘤,建議你去醫(yī)院做一下顱內(nèi)核磁共振。”
男人聽完,愣了一下,待反應(yīng)過來后,氣急敗壞:“你才有病!”
腦垂體瘤?
那是什么鬼!
時瑾也不急,始終從容自如,目光遠(yuǎn)眺,對上徐青舶正含笑瞧戲的眼:“徐醫(yī)生,帶名片了嗎?”
徐青舶摸了摸口袋,走過去:“帶了。”
時瑾接過徐青舶遞過來的名片,調(diào)轉(zhuǎn)方向:“病得不輕,盡快去神經(jīng)外科做開顱手術(shù)。”
天北第一醫(yī)院。
神經(jīng)外科,副主任醫(yī)師徐青舶。
哦,原來是醫(yī)生啊。圍觀的路人心里了然,看向男人的眼神帶了探究,嗯,腦垂體瘤的病人原來是這個癥狀。
男人被盯得心里發(fā)毛,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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