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5:生活太苦發點糖(1/4)
姜九笙睡到半上午才醒,睜開眼,有點失神,盯著天花板看了很久。
蘇傾從病房外面進來,見姜九笙睜眼了,松了一口氣:“可算醒了。”
姜九笙轉頭:“蘇傾。”
長時間低燒,她嗓子沙啞得很厲害,臉上已經恢復了血色。
蘇傾趕緊倒了一杯溫水:“先喝點水,你嗓子要被燒壞了,老板得連我一起打。”把水杯遞給姜九笙,又摸了摸她額頭上的溫度,“還好不燒了。”
姜九笙喝完水,道了一聲謝,躺回病床,沒怎么說話,神色有些恍然,若有所思著。
也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蘇傾糾結了一下,還是忍不住問:“你跟時瑾怎么了?”她非常非常好奇,“他在病房外站了一個晚上,可就是不進來。”
姜九笙始終默不作聲。
和時瑾一樣,什么都不說,估計不是什么小問題,兩個人都是冷靜又理智的人,平時相互慣的寵的不像話,他兩要鬧矛盾,絕對不可能是小打小鬧的雞毛蒜皮。
蘇傾也不再問了。
這時候,蘇傾的電話響了,是徐青久。
“你在哪?”徐青久語氣聽起來是不滿的。
蘇傾如實回答:“醫院。”
徐青久立馬追問:“你在醫院做什么?”
反應有點大。
蘇傾實話實說:“笙笙病了,我在照顧她。”
徐青久一聽,語調都高的八度,非常憤慨:“我一晚上打你電話都不通,你照顧了她一晚上?”
為了不影響姜九笙睡覺,她把手機調成了靜音,忙了一晚上根本沒注意。想來蘇傾也是有些心虛的,趕緊解釋了一句:“嗯,笙笙燒了一夜了。”
這下好了,越解釋,徐青久越火冒三丈,陰惻惻地說:“蘇傾,你是不是忘了,你是有男朋友的人。”
蘇傾這才反應出來哪不對了。
男朋友吃閨蜜的醋,偏偏,男朋友還不知道這是閨蜜,以為是小蜜呢,蘇傾有種攤上大事了的感覺。
她想,該怎么解釋呢?
徐青久的逼問已經砸過來了,義憤填膺:“你是不是對姜九笙還余情未了?”
余情……
她想起來了,她以前在徐青久面前‘承認’過喜歡姜九笙。
果然,攤上大事了。
還不等她回答,徐青久就把電話掛斷了。蘇傾再打回去,他已經不接了。
心外科辦公室。
敲門三聲,里面的人說了一聲‘進’,謝蕩推開門,抱手靠著墻,伸出一條大長腿,把門一腳踢上了,任性又挑釁的語氣:“姓時的,打一架吧。”
他來探病,病房里連時瑾的影子都沒瞅見,蘇傾說,他和姜九笙吵架了。
呵。
她老謝家的十三弟子能錯?不管誰的錯,都是時瑾的錯!沒辦法,老謝家的人就是這么不要臉地護犢子。
想揍他!
時瑾端坐著,抬頭,神色淡淡:“你打不過我。”
這幅天塌下來都雷打不動樣子,謝蕩看著很不爽,就想作天作地:“不就是傷筋動骨,那也得讓你破點皮。”
十五分鐘后,謝蕩回姜九笙病房了,一進屋經紀人宋靜就瞅出了不對勁,一打量,果然,他手上有血跡,倒不嚴重,就是紅的刺眼。
這就出去十五分鐘,就帶傷回來了,真特么不讓人省心!宋靜緊張了:“手怎么了?”宋靜想抓過來看看傷勢。
謝蕩把手往身后藏,不讓碰,面不改色地說:“摔了一跤。”
摔成這血淋淋的樣子?平時不是寶貝那雙手寶貝得要命嗎?
宋靜都想揍人了,耳提面命:“小祖宗誒,你可是小提琴家,靠手吃飯啊,別在外頭給我胡來!”
謝蕩瞧了瞧自個兒的手,順著宋靜的話接嘴:“是啊,我的手很金貴,可不能有閃失。”他看向經紀人,一本正經,“宋靜,去給我辦住院手續,我這金貴的手得留院觀察。”
不知道為什么很懵逼但自始至終都感覺很懵逼的宋靜:“……”
她覺得謝蕩這小公主,摔到的可能不是手,是腦子。
謝蕩根本不理會宋靜快要翻到天上的白眼,往沙發上一坐:“笙笙,我把病房開你隔壁怎么樣?”
姜九笙側躺著,精神狀態不是很好,輕聲‘嗯’了一句。
宋靜適時地潑了一盆冷水:“隔壁有人了。”
謝蕩很理所當然的語氣:“讓人家搬。”
宋靜暴走:“你當醫院是你家啊,你讓搬就搬!”都是VIP病人,也不在乎錢,哪有那么好搞定。
謝蕩輕飄飄地說:“那是你的事。”
攤上個任性妄為弄天弄地的小公主真的不是一般的心累。
好在隔壁病房里住的是個年輕小姑娘,一聽是謝蕩要住院,特別激動地挪地了,并語氣懇切地要了簽名。宋靜也是納悶了,謝蕩那個蔫兒壞蔫兒壞的小妖精怎么還那么招小姑娘喜歡。
蔫兒壞小妖精去急診室包扎去了,帶著口罩還有一副大大的黑框眼鏡,穿得很低調,急診室的護士沒認出他來。
護士把謝蕩手上的血跡擦掉,才發現:“沒傷口啊。”
當然沒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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