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0:瑟瑟隊長親熱公開,徐蓁蓁被打(3/4)
聽便知是出事了,她便找了下人詢問,才得知此事。
宇文沖鋒粉飾太平,語氣輕描淡寫的:“我沒什么事,你下個月有比賽——”
“這還叫沒什么事?”因為大部分時間在游泳隊,她性子寡言沉靜,倒很少這樣動氣,“那個女人是誰?”
宇文沖鋒只說:“這件事你別管。”國家運動員的訓練強度很大,目前又是她的巔峰期,他不想她再分出精力。
宇文聽不罷休,追著問:“是不是徐家那個市長千金?”
他沒回,沉了聲:“聽聽,回隊里去。”
下個月,她有比賽,只缺那一塊金牌,她就能成為國內第一個游泳大滿貫的女運動員,現在是備賽期,更爭分奪秒。
宇文聽撇開臉:“我不去。”長長的眼睫顫著,眼角紅了,“我拿那么多金牌有什么用?還不是有人欺負我哥哥。”
從她進了國家隊后,性子沉穩內斂了很多,她的教練楊曦是個沉悶的人,將她也帶得話越來越少,為數不多的幾次眼紅,都是在宇文沖鋒面前,就是在游泳池里抽筋了,她都一聲不吭,也就只有在兄長跟前,才有幾分這個年紀該有的性子。
宇文沖鋒招手:“過來。”
她不情愿地坐過去。
宇文沖鋒好笑:“多大了還哭鼻子。”
她胡亂抹了一把眼睛,一夜沒睡,眼眶里有血絲,微微泛紅,沉吟了片刻,她開口:“哥,我退役好不好?我回來陪你。”
大滿貫她不要了,比不得她最親的人重要。
宇文沖鋒攏了攏眉心,沒有表態,只是問她:“聽聽,喜歡競技嗎?”
十一歲她被國家體操隊選中,他也問了她這個問題。
宇文聽當時的回答很堅定,喜歡。
現在,同樣如此,如果不喜歡,她走不到這一步,她喜歡站在領獎臺的感覺,喜歡在五星紅旗下親吻金牌,喜歡奪冠后國人的歡呼與吶喊,最喜歡她兄長捧著她的獎杯時自豪的神色。
她是世界冠軍宇文聽,這有這個時候,她會忘記,所有人都會忘記她的另外一個身份,一個她根本不想要的身份。
一母同胞的雙生兄妹,他自然了解她:“聽聽,不要被這些事絆住了腳,等你以后厭倦了,或者游不動了,你再回來。”
宇文聽沒有反駁,點了點頭。
“這次是誰救的你?”
宇文沖鋒往后躺了躺,唇角噙了淺淺的笑:“還能有誰?”
是啊,還能有誰,這個世界不怎么善待她哥哥,真心待他的人,也就只有那寥寥幾個,所幸的是,還有那么幾個。
“吃過飯了沒有?”宇文沖鋒問。
她回答:“在飛機上吃過了。”
“什么時候回去?”
“教練只準了兩天的假,明天就要歸隊。”她把帽子扔在椅子上,抓了抓剪得剛齊肩的頭發,“晚上我在醫院陪你。”
宇文沖鋒沒說什么,隨她去。
這時,病房外有聲響,是唐女士的聲音,他擰了擰眉心,神色不虞。
宇文聽起身:“你不要出來,我去。”
她出了病房,把門關上,唐女士見是她出來,十分詫異,臉色隱隱不悅:“你回來怎么沒有跟我說?”
宇文聽本來便有怨氣,聽得唐女士的話,態度更冷漠了:“我為什么要跟你說?”
她與唐女士的關系,早些年就很僵了,她又常年在外,基本零交流。
唐女士聽不得她夾槍帶棍的語調,冷了眼:“我是你母親,你回來不應該跟我說一聲?”
宇文聽目色涼涼,無波無瀾的:“那又怎么樣?”她語氣壓得低沉,不冷不熱的口吻,“頂多是你死了之后,墓碑上會刻我的名字而已。”
這樣離經叛道的話,她也敢說。
唐女士震怒:“宇文聽!”
一張與宇文沖鋒極為相像的臉,冷漠時,眉眼更是如出一轍:“你滾遠一點行不行?算我求你了,別再來折磨我哥了。”
她性子內斂,不怎么發脾氣,只有一個禁區,她的兄長,所以,這么多年,她與母親爭鋒相對,從來不服軟。
唐女士收了話,無意多說。
宇文聽這才把目光落向唐女士身后的人:“你就是徐蓁蓁?”
徐蓁蓁臉色不太好,穿粉色的裙子,更顯得憔悴,脖子上系了同色的絲巾,大概看在宇文沖鋒的面子,她態度熟絡。
“我是。”徐蓁蓁伸出手,主動示好,“很榮幸認識你,聽聽。”
宇文聽走近一步,抬手就是一巴掌。
她手勁兒大,徐蓁蓁被打得直踉蹌,唐女士當即喝了一句:“你在做什么!”
運動選手,這巴掌,自然不輕。
徐蓁蓁的臉迅速紅腫了,她捂著半邊臉頰:“你——”
啪的一聲。
第二巴掌。
宇文聽動了動手腕,打得有點手疼。
根本沒想到對方會這么直截了當地動粗,徐蓁蓁兩邊臉都腫起來了,腦袋都是暈的,咬牙怒喊:“宇文聽!”
宇文聽抬抬手。
徐蓁蓁立馬拽住她抬起的右手腕,忍無可忍地咆哮:“你發什么瘋!”
她不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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