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3:懷孕之小時瑾在去幼兒園的車上(1/3)
秦云良涉嫌謀殺,暫行拘留。
拘捕次日,刑偵隊就提審了他,副隊趙騰飛親審,周肖協同。
“十二月二十八號晚十點五十左右,也就是秦明立墜樓的時間點,你在哪?”
秦云良昨夜就見了律師,之后便一派胸有成竹,很有底氣,回答警方問題的語調都是飄的:“在華南公館。”
趙騰飛心里罵了句狗崽子,面上依舊耐心:“當然知道你在華南公館,我問的是你具體在哪?”
秦云良倒不耐煩了,語氣囂張:“你們不是問過了,我在公館外面打電話,秦三夫人可以給我作證。”
睜著眼說瞎話,還理直氣壯。
趙騰飛把面前A4紙打印的資料推過去:“這是你的通話記錄,秦明立墜樓前后的二十分鐘里,你并沒有接到或者撥出過任何電話。”
秦云良就掃了一眼,看都沒仔細看,一副無關緊要的態度:“可能是秦三夫人看錯了,以為我在打電話,我又剛好記岔了,一天那么多電話,我哪記得幾點幾點。”他反問,“這有什么問題,我在外面玩手機不行嗎?”
推得一干二凈,秦家人的心理素質,果然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趙騰飛也不奇怪,料想到了他會是這個態度,不緊不慢地繼續:“蘇伏確實看錯了,我們已經給她做過第二次筆錄了,她說當時天太黑,不確定是不是看到了你在樓下。”
秦云良挑眉:“所以?”
趙騰飛直視他的眼睛:“所以你的不在場證明不成立,你有作案時間。”
他臉色稍變,一口否認:“我沒有推他。”
趙騰飛從善如流地接了:“你既然沒有推他,那么那個時間段,你在哪?”
秦云良幾乎不假思索就回答:“我渴了,在廚房喝水。”
“有誰可以給你作證?”
秦云良嗤了一聲,不耐:“我喝個水,還要有人作證?”
趙騰飛從容不迫地追問:“也就是說,空口無憑?”
秦云良把手放在桌子上,手銬抵著桌面,身子前傾:“警察同志,你當我不懂法啊,我只有自證,沒有旁證,頂多就是提供不了不在場證明,可這不能說明我就是兇手,你們警察要做的是找出我是兇手的證據,而不是讓我來找我不是兇手證明。”他直起身子,往后靠,揚了揚嘴角,語氣挑釁,“你們警方,有證據嗎?”
呵,還是個老油條,懂的不少。難怪氣焰囂張,原來知道警方沒有直接證據,有恃無恐呢。
趙騰飛也不跟他急眼,有條不紊地繼續:“我們的確沒有你行兇的證據,不過,我們警方有你私吞秦氏二十三個億的證據。”
秦云良嘴角的笑頓時收了,臉陰沉下來:“這是我們秦家的家事,和這件案子有什么關系?”
“當然有關系。”趙騰飛看著對面臉色忽變的犯罪嫌疑人,“秦明立墜樓的當天下午三點,你和他在電話里大吵了一架,爭論的原因就是這二十三億。”
秦云良不以為意:“那又怎么樣?”
“秦明立剛被秦行奪了權,急需要一個表現的機會來翻身,剛好,他知道了你中飽私囊的事,于是就想捅到秦行那里以博好感,你得知后先與他協商。”趙騰飛不緩不慢地喝了口水,繼續,“最后協商未果,所以你殺人滅口,推他墜樓。”
秦云良冷笑了聲,大喇喇地靠躺著椅背,語氣輕佻又桀驁:“現在的警察都是業余編劇嗎?這么會編故事。”他瞇了瞇眼角,睨著趙騰飛,“別跟我說這些推測的東西,你們有直接證據嗎?”
想必和律師通過氣了,篤定了警察沒有能給他定罪的直接證據。
趙騰飛是個好脾氣的,可遇上這種殺了人還囂張得不行的犯人,除了想打,只剩想揍了:“作案時間你有,殺人動機你也有,你是最大嫌疑犯。”
秦云良面不改色:“那就去證明我這個嫌疑犯有罪啊。”
我靠!
審訊室旁的監聽室里,湯正義都人忍不住罵了句粗:“真他媽囂張。”
蔣凱瞅著單向可視的玻璃那邊:“仗著我們沒直接證據唄。”
總有這種鉆法律漏洞的犯人!
好生氣哦!湯正義扭頭:“隊長,你覺得有沒有可能是蘇伏和秦云良合謀?”他福爾摩斯上身,端著高深莫測的表情,“你看哈,蘇伏都給他做為證了,他倆很有可能狼狽為奸。”
霍一寧坐著,目光懶懶,看著審訊室那邊,手里拿了支筆,漫不經心地轉著:“如果是盟友,秦云良落網了,蘇伏就會是從犯,你覺得蘇伏會蠢到把自己拉下水?”
湯正義不清楚哦,不過,時瑾boss說,蘇伏是個奸詐的,應該不蠢吧,然后隊長還說:“秦云良還不夠格當蘇伏的盟友。”
蘇伏是食物鏈最頂端的獵手。
既然不是盟友,湯正義想了想,有點不能相信:“那蘇伏是清白的?”
不是吧,一看就是個修煉成精的妖怪啊。
湯正義怎么都覺得她是個妖魔鬼怪,想不通了:“那蘇伏干嘛要給秦云良做偽證?難不成真眼瞎看錯了?”
夜黑風高的,蘇伏改口供說是看花了眼,警方也推翻不了她啊。
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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