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奸夫?(1/2)
?只聽“吱呀”一聲,緊閉的大門重新被打開。絲毫不給柳氏開口反對的時間,鳳翼雄便踱步進(jìn)了鳳華的臥房內(nèi)。
入眼的除了還未來得及整理的床鋪,就只有一只不知品種的萌寵人性化地橫臥在軟塌上。
屋子里連一根男人的毛發(fā)都沒有見到,更何況是一個男人的身影。
不由得狠狠松了一口氣,沒有就好。
再次踏出房門時已經(jīng)不如方才的滿面愁容滿臉焦慮,而是如沐春風(fēng)的放松。
柳氏一見這情況便心生不妙,不顧眼前還站著的人,一步踏進(jìn)房內(nèi)。
然而她看到的同鳳翼雄看到的并無兩樣。心一驚的同時也意識到秋水不可能胡說,當(dāng)下便大步流星到兩米寬的大床上打量了一會。
一把掀開被褥,低頭望了一眼床底,無人。轉(zhuǎn)個身到鳳華的衣櫥,打開還是無人。
“怎么可能沒有奸*夫?”或許是或許擔(dān)心庫房的鑰匙會落入鳳華的手中,柳氏竟不顧鳳翼雄的存在,將心中的話說出來。
說出口后才發(fā)現(xiàn)似乎說錯了話,想要糾正卻被另一人毫不客氣地打斷。
鳳華腦袋微揚(yáng),似笑非笑地看著不斷想從自己的房里發(fā)現(xiàn)什么的柳氏:“柳夫人的意思是希望我的房中有男人?還是說您安排了一個男人在我屋里?”
這一招叫做禍水東引。
鳳翼雄看向柳氏的眼光立馬就變了。
別以為鳳華不知道柳氏心里在想什么,只是柳氏怎么也不會想到這是一個圈套。
夜洛早在秋水走后也隨即離開了,而秋水之所以能有機(jī)會看到這東苑里有個男人。
還是因?yàn)樗婚_始就下令,讓婉兒去廚房時不用鎖門。
柳氏此時為何會憤怒,失控和不可置信,這一切的一切還要多謝秋水那個丫頭的通風(fēng)報(bào)信呢。
然而,能稱霸丞相府后宮的女人又怎么會是一般人?更不可能會眼巴巴地跳進(jìn)鳳華設(shè)的圈套。
只是一個照面,柳氏便恢復(fù)了之前慣有的優(yōu)雅。手中的動作不再繼續(xù),眼里的復(fù)雜也被掩入心底。
邁著蓮花步來到鳳翼雄的身邊:“鳳兒說的什么話,為娘怎可能會害自己的女兒?”
一副低眼垂眸的慈母模樣,簡直堪稱做戲的行家。若是到了二十一世紀(jì),那絕對是新時代的奧斯卡影后。
“柳夫人說錯了,我娘早就死了,我可高攀不起您這么尊貴的人。”面對柳氏的強(qiáng)行裝13,鳳華只覺胃里一陣翻江倒海。
為娘?若是娘會十多年來一直將她當(dāng)牲口一樣看待?若是娘會對她不管不顧十多年?若是娘會在背后暗暗捅刀子?
雖然心里清楚,但此時并不是撕破臉皮的時候。
自顧自地坐在主位上,鳳華輕抿了一口茶水。一副還要做甚請自便的無所謂模樣,讓鳳翼雄一時間陷入尷尬地位。
柳氏:“老爺,我……”
輕輕拍了拍身邊夫人的肩當(dāng)作是安慰:“無事,我清楚你是怎樣的人。”
畢竟是一起同床共枕經(jīng)歷了風(fēng)雨的人,聽見柳氏的解釋后,鳳翼雄只認(rèn)為她方才的異樣不過是因?yàn)閾?dān)心鳳華。
也不再做過多的糾結(jié)。
確定了房內(nèi)并無其他男人,他也不好再在女兒的臥房停留。雖是父女,但禮數(shù)還是該有該遵從的。
鳳翼雄正想帶著柳氏離開,卻見一只纖細(xì)柔軟的手伸到了自己面前。
這是要他兌現(xiàn)片刻之前許下的承諾,將庫房的鑰匙送給鳳府嫡女——鳳華保管。
只是堂堂一個大院的收入怎么可能就這樣交給一個遲早要嫁出去的人手上。
他鳳翼雄又不是沒有兒子,家產(chǎn)將來還是要留在鳳府,定然不能讓鳳華當(dāng)做陪嫁物品送給夫家。
恨不得將之前說過的話收回,他怎么就那么沖動地答應(yīng)了她。
本以為臥房里會有男人,畢竟是秋水親眼所見,可竟然就這么沒有了,這下可如何是好?
他是堂堂丞相,一個有頭有臉的人物。既不能言而無信,也不想將鑰匙就這樣交給他人。
暫時先拖延拖延時間罷。
“鳳兒啊,夫人身上的鑰匙鑰匙沒帶,待回去之后再給你送來……”鳳翼雄面上雖是答應(yīng),心中卻是在想找個什么樣的借口才能讓鳳華放棄接管庫房鑰匙的想法。
“不必了,給我十萬兩白銀便可。”直接打斷鳳翼雄的話,鳳華很清楚讓他交鑰匙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如此一個自私自利的人,想從他手里的到整個鳳府的命脈,那怎么可能。
而且她一開始的目的也不是庫房鑰匙,不是自己的東西她決不會多看一眼。
伸手要這十萬兩白銀,不過是因?yàn)檫@她娘親嫁妝中的一小部分。至于其他部分嘛,時機(jī)成熟時再一齊拿回來。
還在苦惱怎樣才能讓鳳華放棄鑰匙的鳳翼雄一聽到她只要十萬兩白銀時,想也不想便點(diǎn)頭答應(yīng)。
雖不知她要這么多錢做什么,但是十萬兩于整個庫房來說,這十萬兩根本不值一提。
就當(dāng)作是對這個忽略了十多年的女兒的一些補(bǔ)償。
孰輕孰重他堂堂一朝丞相還看不清嗎?
而一旁的柳氏看似無動于衷,私底下早已紅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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