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因為你是冥王所以你就喜歡嚇死人？嚇死一個你的冥界就可以多一個子民？”鯉莎莎沒好氣的回過頭看了一眼緋笙，然后繼續自己之前的動作。
    “那你不如先告訴我你在做什么，我就告訴你我是否喜歡嚇死人？”緋笙嘴角勾起一抹玩味。
    “等著先。”鯉莎莎說完這句話后又開始了循環的游來游去……
    不過緋笙還是很聽話的守在水草堆旁并沒有再說話。
    等過了沒多久后，鯉莎莎終于做好了似的，幻成人身的時候，唇變帶著絲絲的血跡……
    緋笙問了句，“嘴唇怎么受傷了？”
    聞言，鯉莎莎則是伸出舌頭舔了下后便抿了抿唇，“這個啊，叼水草的時候弄得。”
    “……”緋笙沒再糾結她唇上得傷，只是問道，“現在可以告訴我你剛剛在做什么了嗎？”
    “做窩。”鯉莎莎回答的很簡單，說話的同時面上浮現一抹淡淡的笑意，“水中的冬天會比人界來的更早一些，祖母年紀大了，雖然魚類本身就具有抗寒的特征，但我還是想要做一個舒適的窩供祖母在冬天來的時候睡得舒服一些。”
    “是么。”緋笙看著鯉莎莎說到自己祖母的時候那小臉上是滿滿掩藏不住的開心。
    “嗯嗯。”鯉莎莎點點頭，“你想啊，祖母以后睡覺在那個窩里，就會時不時的想到我啦。”
    “既然這么不舍，為何答應跟我一起離開。”緋笙不理解，既然鯉莎莎這樣舍不得自己的祖母，在鯉暄的身邊好好陪著她不就行了？何苦非要跟他出去歷練。
    “至于原因我記得我跟你說過很多次的，我要的不是一時的快樂或者舒適，雖然祖母重要，但是我身為的鯉魚一類更重要。”鯉莎莎面上的喜悅褪去，轉而代之的是一抹沉重。
    “如果我不努力總會有人努力，這句話很多人說過，但如果每個人都有這個想法那豈不是都不努力了？如果我不能讓鯉魚一類變得強大，以后親人被迫分離的事情還會有很多很多。”鯉莎莎在說這段話的時候故意將語調放的輕松，仿佛這樣就不會讓自己很難過一般。
    “……”緋笙并沒有接話，只是靜靜的看著鯉莎莎面上的表情，他從來不知道為了自己的同類為了自己的親人可以讓鯉莎莎這樣堅強。
    不過，在緋笙的記憶里面，似乎也有這樣一個身影存在，在很久以前，他還是地獄中的“獄”時，那個身影就像他的影子一般一依附在他的身邊……
    每每想起，緋笙只會覺得心底凄涼，因為那個人他并不是不努力，相比較緋笙，他會更努力，可命運讓他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他如今再怎么努力也只是枉然……
    “你在想你的親人么？”鯉莎莎見到緋笙突然沉默不說話，雖然目光是落在自己身上，但是那眸中仿佛沒有焦距一般，顯得很是空洞。
    鯉莎莎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緋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