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年代穿(15)(2/3)
地蓄滿淚水。
小手抹淚,愣是沒讓它順著臉流下來。
王青兒終于發現了什么,“電影很好看,杏兒不想去嗎?”
小孩眼底是渴望,但她抓住扶梯,固執地說:“這個好玩。”
“但回來也可以玩呀?”毫不客氣地說,王青兒是看著杏兒長大的。小家伙聰明得很,怎么不知道先看電影再回來滑扶梯呢?
小孩沒回答,扭過背再次爬上扶梯。面朝扶梯靜止不動。
察覺不對勁,王縣歲將人摟進懷里。
無聲的淚水打濕整張小臉,嘴唇微動,委屈巴巴的。
大男人慌張地哄著,“別哭啊,小叔叔沒有兇你,不去就不去。”大不了坐在樓道等著。
淚水還是肆意橫流,王青兒知道其中關鍵,補充,“小叔叔以后還帶你出去玩的。”
“哇——”尖細的嗓音沖破喉嚨,朦朧的眼睛看向王縣歲渴求得到他的親口承認。
王縣歲連忙點頭,現在哄好孩子最重要。
小孩這才恢復正常,吐口,“嗚嗚……我的腳好疼……我怕下午你們出去玩不帶我……不敢說……”
王青兒抬手脫掉小孩的鞋,小腳起水泡了。
在農村都是泥土路,路面尚有彈性,他們今天在正街和商場里逛,全是水泥路,硬邦邦。小孩腳丫子嫩受不了,卻貪玩忍住不說,想著好不容易到三叔家可以休息了,沒想到家里沒人,頓時心里脾氣大發,賴住不愿走。
還祈禱著從現在開始不動,下午又能出去玩了。滑扶梯只是個借口。
吃東西,購物,多么愉快呀!
小叔叔卻說以后不帶她了,可不把小孩嚇哭。
“嗚嗚嗚……”
王縣歲和王青兒不知說些什么。杏兒玩性也太大了,在家里手指不過劃了一道紅印就要跑到家人面前展示展示,博取憐愛,如今腳起泡卻忍住不說。
“疼了多久了?”王縣歲看向小腳丫。
“來三叔家…嗝…路上…開始的。”小玩意從傷口暴露開始,小臉就糾結,一副痛得受不了的表情。
王縣歲趕緊抱著小孩去醫館。
好多年沒回縣城,王縣歲只記得人民醫院,包輛三輪車走起。
這年代醫護人員資源短缺,醫生得知不過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毛病后,扔了根銀針,讓王縣歲自己抱著孩子挑水泡,至于要不要買膏藥涂抹就隨意了。
王杏兒這會早就不哭了,悠閑地躺在小叔叔懷里,小嘴巴拉巴拉著。
“縣里的路太壞了!”
“應該都修泥巴路。”這是王縣歲分析原因后小孩的憤憤之言,要不是路有問題,在鄉下活潑的像小猴子的她怎么會腳痛呢!
“青兒你的腳肯定也疼對不對?”
“我——”小孩突然不說話了,手扒著小叔叔的腰,朝窗外看去。
是早上那群白襯衫、太子褲少年,他們似乎擁著某位受傷的人走進醫院。
小孩仔細瞧,仔細瞧,小嘴突然張圓了。
悄悄瞥向小叔叔,他正仔細地挑水泡,青兒受囑咐嚴陣以待地掃視周圍,防止小偷摸東西。
他們沒有發現外面的事況。
王杏兒的心里就像藏了只小貓,爪子撓啊撓。
撓到小叔叔給她足底上完藥,終于忍不住了,“我看見國灃哥哥了。”
“嗯?”王縣歲和王青兒俱望向小孩。
“頭出血了。”一臉害怕地說。
“你看清楚了?”王縣歲春節快過完才到的家,那時候三哥帶著孩子早已拜完年回縣城了,他對這個侄兒的印象停留在家人所說的成績優異、彬彬有禮上。
頭出血?會不會看錯了?
早上見過一眼,剛才瞥過一眼,不能兩次都看錯,王杏兒自信地說:“就是國灃哥哥。”
“剛才看到往哪里走的嗎?”
“那里。”一波白衣少年圍著急診室門口。
白衣少年中有人開始不顧場合地抽煙。
這年頭治療室和門診室常常合二為一的,少年們站了有一會,應該是醫生直接在門診室處理傷口了。
他們表情晦暗,青春的野性壓制不住,肆無忌憚地交流,開合舉止隨性。
叛逆少年感十足。
形勢不清,王縣歲將小孩放在椅子上,“我去看看,你們倆坐在這里等我。”
女孩們親眼看見小叔叔和其中一名交流,隨后被一位少年支走不知去干啥。
王杏兒跳下椅子,不管腳底疼不疼了,跑向急診門口,沖進烏煙瘴氣的少年群,直奔門診室。
急診室門正好打開。
頹唐的少年們振奮起來,圍上去。
“咳。”小孩嗓子被嗆,擠著往人群中心走。
“誰呀!”“別擠!”被擠到的人說。
“小孩走開。”一名少年提著王杏兒后領就要趕出去。
狠厲的聲音響起,帶著兇氣,“放下。”
少年們驚訝,看向屋內走出來,頭頂被簡單包扎的男生。
“看什么看,”男生表情寡淡,聲音森森,“沒看見小孩嘛,把煙都給我掐掉!”
眾少年一副涼涼的表情,卻不敢多言,掐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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