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涉(3/4)
我盡力。”他心情低落,機(jī)械式的回答。
韓厚全這才志得意滿的往后一靠,伸了個懶腰,“這才對嘛,哦對了,忘記給你說另一點(diǎn)了,明天采訪安富的記者,我也替你想好了,就是站在這里的安晴了,你看怎么樣?”
顧安晴聽到韓厚全提自己的名字,心里面一陣狂跳,臉上露出笑容。
“她不合適,她從來沒有進(jìn)行過專訪?”段成禧已經(jīng)準(zhǔn)備徹底放棄反抗,突然他想到了祁夏,想到了自己做出的承諾,他自然明白韓厚全與顧安晴打的如意算盤,任誰都能料想到這是一個提高人氣的機(jī)會,如果讓顧安晴得到了這個機(jī)會,那么在接下來的“明日之花”競賽中,祁夏恐怕真的要失敗了,所以他決定至少在這一件事情上做最后的抗?fàn)帯?
“憑什么,我為什么不合適,難道祁夏就合適了?”顧安晴本來嬌笑的臉龐在聽到段成禧的疑議后,瞬間俏面含霜,花容不再,也不顧場合便大聲質(zhì)問起了段成禧。
段成禧本不想和她計(jì)較,但是當(dāng)他聽到對方喊出了祁夏的名字后,頓時怒氣失控,猛地抬臉瞪著顧安晴,那如野獸般的兇暴樣子嚇得顧安晴心驚肉跳,頓時失去了剛才的蠻橫,腳下一軟差點(diǎn)跌倒地上,還好韓厚全及時伸出厚實(shí)的手掌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才讓她有了依靠。
“放肆,怎么和你們領(lǐng)導(dǎo)說話的,作為女人一點(diǎn)修養(yǎng)也沒有嗎?”韓厚全面色鐵青的說。聽到韓厚全的責(zé)怪,顧安晴也感覺自己剛才的確有失態(tài),心中雖然還有怒氣,但是卻是不敢再發(fā)作,只好紅著臉皮立在一邊。
段成禧看到她的模樣,也沒有繼續(xù)追究,臉上的表情也緩和了下來,心中盤算著如何與韓厚全周旋。
“好了,段臺長大人大量,一定不會計(jì)較,你也不用再和我討價還價了,我?guī)淼男侣劊业馁澲业母蓛鹤樱运械氖虑槲艺f了算,這樣該明白了吧?”
“你這樣就不怕傳出去鬧笑話嗎?”段成禧悠悠的說道,沒有任何感情。
“哈哈哈,笑話,現(xiàn)在就不鬧笑話了?我管不住天下人的嘴,那就隨他們吧,再說了,我就是徇私了又怎樣,我也不年輕了,及時行樂而已,何況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離婚了,大不了我明天就娶了顧安晴,他們還去笑話誰?怎么樣段臺長,現(xiàn)在還有疑慮嗎,沒有的話,我可就回去了,我想你也該加班了。”說著,韓厚全便起身,拉著顧安晴的手準(zhǔn)備離開。
“還有一個問題,你這么賣力的關(guān)心這件事情,我想不單單是為了你的干兒子和這么一個女人吧?”
“哎呀,”韓厚全的手掌摩挲著自己的頭頂,“看來還是瞞不過你的眼睛啊,你這家伙確實(shí)挺有才的,我都時不時地會想,以前或許應(yīng)該拉攏你的,可惜了......”他搖了搖頭,“沒錯,你仔細(xì)看看那名偷獵者穿的衣服是不是嘉護(hù)公司的野外探險服裝?”
段成禧將視頻回放到偷獵者拼命掙扎的片段,確實(shí)看到了偷獵者胸前衣服的圖標(biāo),那正是嘉護(hù)運(yùn)動品牌的商標(biāo),然后他說了聲,“沒錯,這又怎么樣了?”
“你只看到了新聞,我看到是商機(jī),這就是我們的不同。簡單來說,安富在接受采訪的時候會將他的逃生全部歸功于我們韓式運(yùn)動品牌的新型納米運(yùn)動服,但是看看偷獵者穿著嘉護(hù)運(yùn)動服的下場吧,哼哼,這可是活生生的真實(shí)廣告啊......”他說到最后,語氣隱隱透出一種痛快。
“韓總果然是商場梟雄,真是一箭四雕啊。”段成禧斜眼撇著韓厚全的后背,冷冷的說。
“呵呵,誰知道呢。”韓厚全擺了擺手,帶著自己的人走出了電動門,段成禧沒有再提意見,等他們的身影消失在電梯轉(zhuǎn)角處時,他拖著沉重的雙腿走向沙發(fā),一屁股做到了上面,一只手搭在自己的眼上,阻擋來自頭頂刺眼的燈光,他感覺到現(xiàn)在非常的累,只想靜靜的這樣睡過去。
黑色的賓利車優(yōu)雅的行駛在中心大道上,兩旁的巨大路燈投射出明亮的光芒,與賓利車的漆黑形成強(qiáng)烈的視覺反差。車廂中的裝飾豪華無比,還有著淡淡的香氣,顧安晴坐在后座上,上半身偎依在韓厚全的身上,一只玉手搭在他的肩頭,而韓厚全厚重的手指則感受著顧安晴屁股的柔軟。顧安晴眼神渙散,輕啟朱唇道:“韓總,有個問題我不明白?”
“什么問題?”韓厚全閉著眼睛,懶懶的說。
顧安晴飄忽的眼神重新聚斂了光華,似乎剛才說話的只是一具沒有靈魂的肉體,她的頭向上微斜,一雙狐貍似的眼睛看著韓厚全說:“您說,最后段成禧說的那個‘一箭四雕’是什么意思啊?我想來想去也只想到了三個,韓安富、我、還有咱們的韓氏集團(tuán),那么他說的第四個獲得好處的人是誰?”
“呵呵呵,你想的有些鉆牛角尖了,小寶貝。”韓厚全像是突然來了興致一樣,閉著的眼睛睜開,右手的拇指和食指輕輕的捏了捏顧安晴尖尖的下巴,臉上掛著笑容,似乎顧安晴的問題令他感到愉悅,“他把自己也算進(jìn)去了。”
“他?”顧安晴本來迷惑的俏臉一顫,又小又圓的嘴巴驚呼道,“怎么可能,我覺得這一次咱們徹底占了上風(fēng),他段成禧最多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白忙活一場,哪還有好處?”
韓厚全的食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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