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多磨(1/4)
祁夏款款挪步走到床邊,身體略微一側,坐在了床上,柔軟的床面凹陷的瞬間,她將一條筆直潔白的腿高高的抬起,然后臀部一扭,將抬起的腿壓在另一條腿上,在空中留下一條艷麗的弧線,交疊的雙腿將浴袍下飽脹的春光堪堪遮住。然后她斜躺在床上,伸手將烏黑的秀發撩向腦后,露出她那精致的五官,眉毛如新出的柳葉,眼睛晶瑩的欲滴出水來,睫毛長而彎,高挺的鼻梁令她看起來仿佛有著歐洲美女的風情,兩瓣粉紅色的嘴唇輕輕抿著,好像成熟而待人采摘的紅櫻桃,頎長的脖頸下隱隱透著大片的凝脂般的肌膚。由于側躺,她抬起的那條腿被恰到好處的繃緊,一只有著完美弧線的玉足翹在空中,五個筆直細長的腳趾上面涂著深紅色的指甲油,指尖上挑,如挺在水面上的蓮花瓣在空中微微的搖擺。
她看著愣愣出神的段成禧,櫻口輕啟,“看什么呢?怪瘆人的。”
段成禧這才回過神來,他只感覺到自己的欲望蠢蠢欲動,房間里的溫度急劇的上升,他的喉嚨干的發煙,令他的聲音聽上去有些許嘶啞,“當然是看你了,你簡直太美了,”然后他有些不自信的問,“你剛才說的是真的?你愿意跟我在一起一輩子?”
“怎么你不相信?還是說你不愿意相信,只是想跟我玩玩逢場作戲一番?那樣的話看來是我找錯人了。”祁夏柳眉挑起,語氣冰涼的說。
“沒有,絕對沒有那樣想過,那些庸脂俗粉怎么和你比,”段成禧心里面七上八下,他已經很久沒有體會過這種緊張刺激的感覺了,尤其是他當上臺長之后,越發的沉穩自信,但是現在自己的沉穩卻全線崩潰,“我只是覺得幸福來得有些太快了,該不會是我做的美夢吧?”
“過來。”祁夏輕聲喚道。
“啊?”段成禧不知所措。
“哦。”段成禧恍然大悟,立馬從椅子上站起來,就要朝祁夏跑去。
“等下,一會遲鈍的要死,一會又這么猴急,一點沒有臺長的風度。”祁夏突然又變了想法,段成禧有點暈頭轉向,楞在原地,祁夏美麗的大眼睛白了他一下,然后接著命令道,“酒杯拿過來,傻瓜!”
“哦。”段成禧這才轉身去桌子上拿杯酒,看到他這個樣子,祁夏在床上咯咯的嬌笑,她一只手背貼在嘴唇上,笑的花枝亂顫。
段成禧聽著她的笑聲,心里面卻泛著嘀咕,拿起了兩杯酒,準備向祁夏交差。
“一杯就夠了,這么一大杯,我們兩個人一起喝,否則我得醉了。”誰知道,祁夏又吩咐了,段成禧只好又放下一杯,這才如釋重負的向夢中情人走去。
他來到祁夏身邊,將酒杯遞過去,祁夏伸出潔白的手臂,用纖纖玉指夾住了高腳杯長長的底部,然后看向還站在旁邊的段成禧說道:“坐啊,站著干什么?”
“哦。”段成禧仗著膽子緊挨著祁夏的身旁坐了下去,他的頭剛剛好高過祁夏的腦袋,她那黑亮的頭發散發出香甜的味道。
“話說,我們的大臺長,到底有過多少個庸脂俗粉呢?”祁夏揶揄道,她晃著手中的酒杯,臉上有著一絲調皮的微笑。
段成禧心里面叫苦不迭,真是妖精啊!這種問題可不好回答,他現在不是那種剛剛畢業的耿直男孩,自然知道像“愛情需要坦誠相待”這樣的話不足為信,要是誠實的回答,恐怕即使不是一拍兩散,也會埋下感情破裂的禍根。但是,隨便糊弄的話他也不敢輕易說,因為他了解祁夏的性格,寧愿相信殘酷的真相,也不會原諒欺騙的謊言的。所以他支支吾吾的,半晌沒有說出一個有用的答案。
“好啦,好啦,別拐彎抹角的轉移話題了,此地無銀三百兩!”她喝了一小口紅酒,粉嫩的嘴唇染上濃艷的酒紅色,仿佛涂上了唇彩,更顯魅惑,“我不過隨口一問,你不用當真了,我來找你的時候就決定了,以前的事情概不過問,所以你也不要問我的過去,這些年我們接觸不多,彼此也都活的很累,并不像很多人的說的那樣,過去很美好,是可以值得回憶的重要東西,我們兩個以后可以創造美好的未來就可以了,是不是?”她抬著一張嬌艷欲滴的臉蛋,眼神款款的看向段成禧。
“當然了,這也是我所期望的。”段成禧毫不猶豫的回答,他清楚地知道男人要面對職場競爭中的殘酷,而有時候,這種殘酷對于女性來說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祁夏能夠走到今天,肯定付出了難以言喻的犧牲,無論是身體上還是精神上肯定留下了痛苦的傷疤。可是,他確實不在乎她的過去,何況自己都滿身長毛了,怎么能光指責別人是妖精呢?現在,他有了可以保護她的權利,而她也對自己送出了愛情的邀約,那就足夠了,他只想以后好好的愛護眼前的女人!
“那你也喝一口酒,這就當成我們的定情酒了。”祁夏將酒杯塞到段成禧的手中。
段成禧將頭一仰,一口氣將剩余的紅酒全部喝完,紅酒充滿他的口腔、咽喉,有苦有甜的味道在味蕾上百轉回旋,一如人生之曲折坎坷。
看著眼前閉著眼睛的祁夏,段成禧愛憐之情油然而生,他發誓要好好的珍惜眼前的美麗女子。
陣陣女子身上的體香輕輕刺激著段成禧的感官,他血管里奔涌的液體越來越猛烈,也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