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回事。
    她沒問過蘇一白，蘇一白當然不會主動跟她說，他是黑了人家電腦，找到點比較不能公諸于眾的東西做籌碼，才讓他點頭的。
    攻克了菲恩這最大的難關，事情的進展也非常順利。
    約定日期前一天，林夭然就已經把所有工作都做好。
    只不過，在簽合同當天，還是出了意外。
    林夭然沒想到，司辰風居然親自來了。
    距離林夭然上次和司辰風見面，也不過半月余，林夭然自己都在感慨，將近一年的時間里，幾乎都沒有碰面，現在這又是怎么回事？
    還是說，她現在所做的事情，終于讓司辰風坐不住了？終于肯正眼看她了？
    這個認知，確實在一定程度上影響了她的心境。
    她畢竟是人，就算在沉穩，年齡在那兒放著，喜怒不形于色，她還做不到。
    但是相比起來，沉穩鎮定，對她而言還不成問題。
    看到司辰風，林夭然臉色未變。
    司辰風倒是直接開門見山，把他們的條件說了出來。
    本該是簽合同，倒成了最后的談判。
    司辰風的到來，對林夭然來說，就好比一劑強心劑，讓她整個人都充滿斗志。
    “既然已經合作了這么久，”司辰風說：“各方的情況想必各位都很熟悉，這是新的方案，看一下再說。”
    看到司辰風第一眼，林夭然就知道他是有備而來的。
    她說：“日新月異，自然該和更合適的伙伴一起共事。”
    她準備了三個方案，偏生她認為最不可能用到的，在此時用到了。
    她沒想到司辰風會親自來，針對司辰風出現的方案，也只是她對宮朔的一個表態。
    沒想到真的用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