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難看了。
    他也沒說話，也沒動，就盯著林夭然白皙纖細的脖頸，那眼神就好像是在狩獵的猛獸，只待時機成熟，一躍而起，一口把獵物要死一樣。
    絕對兇殘。
    林夭然絲毫不以為意，倒了杯酒給林舜，說：“我敬林少一杯。”
    林舜接過酒杯，卻沒喝。
    林夭然則是一飲而盡。
    林舜不喝，她也不說什么，勸酒這種事，對方真要不喝，就別勸了，容易勸出火來。
    喝不喝隨他，林夭然放下酒杯后，說：“林少想問什么，問吧，不用這么一直盯著我看。”
    說著，她沖林舜笑了笑。
    林舜看著她這個笑，直想把手里的酒潑她臉上。
    認識這么久，林夭然可從來沒對他這么笑過，也沒對他這么熱情過。
    怎么？
    他以前送的東西，他林舜的身家，不比她在這里陪酒強嗎！
    “我比較好奇，你在這兒，每天能掙多少錢？”
    他說這話的時候，表情可以用陰冷來形容。
    林夭然笑了聲，說：“這得看生意好與不好了，不過，就算生意不好，也比打工一個月掙的多。”
    “就為了錢？”林舜的聲音已經冷到極致了。
    林夭然覺得林舜腦子一定有問題。
    不是為了錢，誰會到這里來？
    不過，她這次還真不只是為了錢來的，錢是其次，她有更重要的事。
    她點頭，說：“要不然呢。”
    她是為了什么，犯不著給林舜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