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 就是威脅(1/2)
因為震驚太過成了驚嚇,林夭然動作太大,帶翻了椅子。
雖然椅子翻到的聲音并不大,可,這種情形下,稍稍有什么大動作都算失禮,更不用說突然站起來還弄出這種動靜出來了……
所有的貴賓都向他們這個方向看過來。
就連易波都看著她……
林夭然一時間有些無措,她沒想到會這個樣子。
拍賣會詭異的暫時……中止。
只有宮朔,像是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老神在在的坐著,對于那么多探究的目光沒有一點要解釋的打算,也不管此時的林夭然有多窘迫。
換句話說,有戲看,管生意進(jìn)不進(jìn)行。
他又不差錢。
易波一看宮朔的神態(tài),,瞬間就懂了。
他先是說了幾句場面話,然后笑著看向林夭然:“妖妖可是有什么話要說嗎?”
本來貴賓里就有人覺得林夭然臉熟了,再一聽易波喊出的名字,那些覺得臉熟的貴賓立馬就想起來林夭然是誰了。
有些是第一次參加銅雀臺的拍賣會,聽知道的人說了一下,不消片刻,所有來賓都知道了林夭然的身份。
林夭然嗓子像是被誰扼住了,怎么也開不了口。
易波似乎是發(fā)現(xiàn)了林夭然表情里的異常,又笑著說:“那妖妖可是要給蓬蓬提什么建議嗎?”
林夭然瞳仁微縮,全是開始發(fā)抖。
“我想大家可能認(rèn)出來了,”易波紳士無比的一張臉,說出來的話卻像是利箭讓林夭然無處可藏。
他說:“對,這就是上一屆的第一妖精,妖妖。”
林夭然腦子里嗡的一聲,全身的血液在凝固后又瞬間解封、沸騰。
她看著貴賓們訝異的目光,那灼灼的綠光中還有著別樣的興奮和好奇,林夭然終于知道宮朔的打算了。
她被司辰風(fēng)帶走的事情,雖然她從來沒有問過,但是想來,一定是引起了不小的轟動,此時一個個的看著當(dāng)時的主人翁,還是讓司辰風(fēng)一再破例的她,不激動都對不起宮朔的安排!
林夭然還是沒說話,她的沉默讓現(xiàn)場的氣氛又轉(zhuǎn)向另一個極端,就連臺上的那個女孩子都感覺到了……
林夭然在用她的方式抗拒著宮朔,宮朔也知道她的意思,兩人就以這種詭異的方式對峙。
易波掃了眼全場,心道,妖妖這性子還是不行,經(jīng)歷那么多事了,怎么還那么不懂變通,明知道宮朔的目的,非要對著干,到最后吃虧的也只能是她自己。
林夭然不說話,就低著頭,也不看宮朔,她雙腿都是軟的,全憑一股意念在支撐著自己。
全場突然安靜了下來,就連之前小聲交談的貴賓們都保持沉默不說話了。
易波想要救場,卻在瞥到宮朔的眼神后又收回了這個心思,一派如常的在臺上充當(dāng)臺柱子,可心里卻已經(jīng)有些沒譜了,擔(dān)憂也越來越濃,他家boss最近受的刺激太多,他真的怕boss情緒上來什么都不顧了,到時候的場面他可沒能力收住!
終于,宮朔開口了。
易波心里的大石頭終于落地。
宮朔偏過頭,微抬著下巴看著林夭然:“怎么,沒有話要說嗎,我還以為你是想要說點什么呢……”
林夭然聞言也看向他。
宮朔還是一副眉眼含笑的樣子,就連說出的話都帶著笑意。
可,林夭然遍體通寒。
沒有人說話,都在看著他們。
宮朔沒等到林夭然的回答,又笑了笑,笑聲在整個大廳回蕩。
對于林夭然而言無異于陰風(fēng)陣陣在耳邊吹著。
宮朔說:“易波都停下來把時間交給你了,你是害羞嗎?”
說著他站起來,自然無比的拉著林夭然的手。
林夭然:“……”
所有人:“!!!”
宮朔輕而易舉的拉著林夭然的手把她帶到了臺前,帶到了燈光最耀眼的地方。
“不好意思哈,”宮朔笑著對滿堂賓客說:“耽誤大家一點時間,剛剛妖妖就是太激動了,忘了自己要說什么才好,所以,現(xiàn)在就由我和妖妖給大家跳支舞當(dāng)賠禮好吧?”
話音落,掌聲如雷。
別說是“賠禮”就是看一晚上,他們也是非常歡迎的。
林夭然神智漸漸恢復(fù),宮朔的話落在耳朵里,每一句每一字,都像是安排好的一樣,無論她怎么掙扎,這張網(wǎng)都在,她逃不出去。
因為,她已經(jīng)處在一個巨大的網(wǎng),往哪里走都在這張網(wǎng)的范圍里,沒有出路。
林夭然連拒絕的余地都沒有,她也不能拒絕。
宮朔卻心情很好的攬著她的腰。
易波見狀,退到一旁,把舞臺留給宮朔和林夭然,同時示意臺上的那個壓軸的姑娘退開一些。
叫蓬蓬的女孩子看著林夭然腰上宮朔的手,銀牙都要咬碎了!
明明是她的壓軸場!明明今晚這最大的奇跡和關(guān)注都應(yīng)該是她的!林夭然都已經(jīng)跟著司辰風(fēng)飛黃騰達(dá)了,又為什么要回來搶她的風(fēng)頭?
她不甘心的掃了眼在場的貴賓們,他們眼里的驚艷和贊許更是刺激了她,這一切,本該屬于她的!都是林夭然!
一直以來她都是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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