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 幫忙擦藥(1/2)
她驚恐的看向那個穿西裝的人,難不成換成他了?
林夭然下意識去看宮朔,心砰砰跳,宮朔卻又把那塊玉拿出來把玩,神情淡漠還帶著幾分玩味,他現在覺得這個林夭然越來越有意思了,像個一碰就嚇的全身炸毛的小獸。
林夭然機械的轉動眼珠看向那個裝西裝的男人,男人看到林夭然在看自己,沖她禮貌的點點頭,說:“別擔心,很快的。”
林夭然腦子里嗡了一聲,四肢百骸都像是被誰抽干了力氣,連呼吸都變得困難無比。她艱難的吞咽,已經不知道要說什么做什么了……
然后,林夭然看到那個穿西裝的慢條斯理的戴手套,白色的手套。
這是要干什么?
挖器官?
宮朔是覺得自己賺不到錢,打算挖她的器官去賣了嗎?
林夭就愣愣的站著,木頭人一樣。
宮朔看她還不動,不耐煩的說:“脫了聽見沒?”
林夭然終于抖了一下,是被宮朔的語氣嚇的,她這一抖,宮朔嘴角明顯翹起。
她木木然站著,認命的低下頭脫衣服。
一邊脫,一邊安慰自己,這樣死,至少比那樣死少受些屈辱,只是沒能見爸爸一面,有些遺憾……
林夭然脫了上衣,只穿著bra。站在那里,空氣如同冰刃一般割裂著她的皮膚,明明壁櫥閃著火光,暖的很,她卻如同身處一個巨大的無邊無際的冰窖,周身只有刺骨的冰冷和無邊的絕望。
看到她瑩白如玉的肌膚布滿了青紫,宮朔眼睛又瞇了下,命令道:“褲子也脫了。”
每個字對于林夭然而言都像是從四面八方破空而來的利刃,讓她無處遁形。
林夭然麻木的站在昏暗的燈光下,脫褲子。
側面射來一道刺眼的白光,光線強烈,林夭然瞇上了左眼,嘴角浮起一抹苦笑,手術燈都準備好了。
“到這邊來。”
穿西裝的那位,聲音很溫和,林夭然像個提線木偶,走過去。
“躺下。”
林夭然言聽計從,直直的躺在那,巨大的恐懼與無邊的絕望已經讓她忘記了什么是羞恥。
她麻木的看著男人的臉,心里想的是,馬上要死了,我要好好看看這個親手取我命的人。
林夭然盯著那個穿西裝的男人,穿西裝的男人卻看著她近乎赤/裸的全身皺了下眉,臉色也有些凝重。
他伸手往林夭然肚子上按了下,林夭然登時疼的蜷成一團,五官都扭曲了,不住吸氣。
死都要死了,還動什么手!
“別動!”
宮朔陰沉冰冷的聲音響起,林夭然聽到后,馬上不敢動了。但是真的很疼,她雙手握成拳,死死咬著嘴唇。
宮朔看了林夭然一眼,問道:“怎么樣?”
“皮外傷,沒傷到內臟,養幾天就好。”穿西裝的男人答。
宮朔眉頭一動:“那她怎么疼成這樣?”
“皮外傷有時候更疼。”
宮朔不再說話,示意他繼續,卻一直在一旁看著,沒走。
“翻身,”穿西裝的男人說:“慢一點。”
林夭然又機械的翻了個身。
她感覺到他又在自己背上按來按去不知道要干嘛,剛剛那一下實在是太疼了,疼的她完全無法思考。直到那股鉆心的疼緩過去,她才意識到他們兩個剛剛說了什么。
他是……給我看……傷的?
林夭然突然間明白了。
她偷偷看了一眼,那個穿西裝的男人背對著她,似乎在找什么東西,而宮朔……宮朔正看著她,他的眼神……好奇怪……興奮且殘忍,邪火都要從他的眼睛迸出來了。
林夭然心里一緊,他他……他又想干什么?
從那天之后,林夭然無論看到宮朔臉上有什么表情,都本能的害怕,甚至想起這個人,都雙腿發抖。
穿西裝的男人轉身,手里拿著一瓶藥。
林夭然是很久以后才知道,他叫尚陽城,是宮朔的私人醫生。
林夭然先是聞道一股清涼的味道,緊接著背部猛的一涼,然后是火辣辣的疼,疼的她全身都繃緊了,咬牙吸氣,卻不敢發出一丁點聲音,她怕自己痛叫的聲音惹宮朔不高興。
宮朔坐直,蹙眉問道:“又怎么回事?”
“淤血要化開才好的快,忍一忍就過去了。”尚陽城說:“腳踝扭了,要休息幾天。”
這話是在回答宮朔,也是在對林夭然說。
林夭然撐著一口氣對他說:“謝謝你。”
素不相識的一個人給她又看傷又擦藥,她確實應該謝謝人家。
宮朔突然說:“給我。”
尚陽城手上的動作稍稍頓了下,并不明顯。
他把藥交給宮朔,并告訴他怎么用,然后拎著自己的小箱子,走了。
林夭然疼的額頭滿是冷汗,擦藥對她而言簡直就是第二頓毒打。太疼,以至于沒注意到給她擦藥的人已經換成了宮朔。
她只感覺到一只大手貼上自己的腰窩,那一下疼的她差點咬了舌頭,終于忍不住哼了一聲。
宮朔臉色沉了幾分,說:“疼就喊出來。”
聽到宮朔的聲音,林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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