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沉淵何地(2/3)
真的嗎?”苗芬紛手下一刻就拍到了奇嵐肩膀上,道:“在那看到的?”
奇嵐道:“一個姑娘身上,和芽芽有二三成像。”
“叫什么名字,她現(xiàn)在在哪里?”
奇嵐看像了被定住了拓拔小蠻道:“芽芽對她更了解,我只是見過幾次而已。”
拓拔小蠻連忙眨眨眼,苗芬紛從鼻孔里哼出一聲,伸手解除定住了拓拔小蠻的蠱術(shù),還不忘調(diào)侃奇嵐道:
“現(xiàn)在就知道護著媳婦了,很好。”
反正她看奇嵐就像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滿意。這樣的狀態(tài)已經(jīng)持續(xù)十多年了……
她看也不看拓拔小蠻一眼,直接冷冷道:“說吧!”
拓拔小蠻:“哼!”
苗芬紛瞇眼不善道:“你說不說?”
被奇嵐扯了扯的拓拔小蠻嘴角微微一撇,才勉強道:“……說。”
一旁默默看著的陵光:現(xiàn)在凡人之間的關(guān)系都這么劍拔弩張了嗎?
拓拔小蠻道:“他叫孟小小,就是那位臨淵的刑絕。不過可能不是一個姑娘,反正我之前見他的時候都是男子,后來像是躲什么人,才扮成姑娘的。”
陵光聽到這話露出幾分異色,但他什么也沒說。
苗芬紛還真就不懷疑拓拔小蠻話中的槽點,皺著眉思考道:
“姓‘孟’,人在臨淵,這兩點對上了。不過這愛好……還真有點獨特,沒事,我這個當(dāng)姨的不嫌棄。”
拓拔小蠻好奇問道:“他和我們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啊?”
“你知道你有個大姨吧?”
苗芬紛瞥了她一眼,但手已經(jīng)放在了拓拔小蠻的頭頂。咦?手感更好了。
“知道。”
“你那大姨當(dāng)年資質(zhì)比我好多了,但不想和我搶這族長之位,就跑出南詔了,后來聽說她嫁了一個姓‘孟’的,后來就沒動靜了。”
說是沒動靜,但在座的都知道它代表著什么意思。
苗芬紛幽幽嘆了口氣道:“我都以為她就那樣了,沒想到還有個兒子,他人呢?”
拓拔小蠻道:“外面,就是我?guī)Щ貋韮蓚€幫手之一。哎,痛!松手,娘,松手!”
苗芬紛在奇嵐的勸阻下才松開擰著拓拔小蠻耳朵的手,憤憤道:“好啊你,都禍害帶自家表哥身上了,你禍害誰不好,他要是出事了我下去怎么面對你大姨啊!”
奇嵐在一旁勸道:“她們有蠱帝護著,不一定會有事的。”
“唉。”苗芬紛又嘆了口氣,“不愧是大姐……”連南詔建立時才出現(xiàn)過的蠱帝都能培養(yǎng)出來。
她的蝴蝶和她手中養(yǎng)的這只銀蝶本就是一對,都是她們從小養(yǎng)的本命蠱,而這么多年過去了,終究是不一樣了。
“果然是資質(zhì)嗎?”
…………
孟小小遠遠看著云亦可有些渺小的身影,不詳?shù)念A(yù)感越來越近了,她總感覺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
她仔細地觀察了一下周圍的環(huán)境,這里的黑霧比別處更濃,宛如實質(zhì)。
她眼瞳微凝,停在一個太平教徒被風(fēng)吹開斗篷露出的驚喜的臉上,他在高興什么?
不好!
她站起來,剛要有所動作,這時聽見身后有樹葉相互摩擦產(chǎn)生的“簌簌”,猛的轉(zhuǎn)頭看去,一個佝僂著身子拄著拐杖的黑斗篷老者站在她身后,發(fā)出幾聲可怖的“嗬荷”聲。
是那位,大長老?是了,侵染南詔這么大的事,他出面也不足為奇。
孟小小下意識往后退一步,但她卻一腳踏空,身子隨之往后傾倒。
她在空中調(diào)整了一下身形,想恢復(fù)平衡,卻被一根木棍狠狠地在胸口一點,所有的氣機都在那一瞬被封鎖。
只能僵著身子倒下那不知道什么時候地上有的一道黑色的裂縫,源源不斷地黑霧從中冒出。
孟小小僵著臉,看見一只金蝶從她袖子里飛出,速度極快恍若虛影的它卻也被那拐杖一點,如折翼般和她一起往下倒去。
一人一蝶摔進了一個黑色的世界,像無盡的深淵……
云亦可對后方無知無覺,接著半顯露身形跟在眾太平教徒后,時不時出手打殺一兩個。
“士可殺,不可辱!”突然一個太平教徒停下腳步,大義凜然地喝道。
知道了,說這么大聲干嘛!
云亦可撇撇嘴,玉符在手中浮轉(zhuǎn),下一個陣法就要被她扔出,但意外就在這時候發(fā)生了。
一道漆黑的裂縫不知道從什么時候出現(xiàn),那一個個太平教徒都義無反顧地往那里面縱身一躍,片刻消失了蹤影。
有問題,云亦可下意識想到。她往后一看,卻沒有再看到孟小小的身影,出事了!
她身影往后遁去,卻被一個突然出現(xiàn)的佝僂人影擋住了退路。
那黑袍老者沙啞著嗓子道:“殺我圣教這么多弟子,該付出代價了。”
云亦可卻呵呵一笑道:“圣教,還真會往臉上貼金。”
“不用找了,你的那個同伴已經(jīng)被我扔下去了。”那老者仿佛知道云亦可心中所想,不緊不慢道。
云亦可看了一眼不斷鉆出濃郁的黑色霧氣的裂縫,不,它不斷擴大,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說是深淵了。
而那老者剛剛的話說的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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