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山獻的雪,化了(1/2)
角里藏鋒匆匆行走在人群中,逆著人群往城外走。
剛剛的比賽說很復雜,但其實也很快,很多人還不知道決賽已經結束的事情,匆匆的往比賽場地趕。
角里藏鋒挑了一接人跡罕至的墻根,手從寬大的袖口里伸出,可以看見手中握了一顆黑色的珠子。
珠子內部隱隱在旋轉,仿佛氤氳著黑色的霧氣一般,深不見底。
角里藏鋒眸光一閃,只是把它拿出來看了一眼,便又攏回了袖口下。
他剛要躍出城墻,突然光芒一閃,幾枚格外眼熟的玉符從墻體飛出,極快且遠遠的繞他一飛了圈。
“靠!”
下一刻,角里藏鋒出現在了一顆郁郁青青的高大古樹下。身前站了個粉衣的女子,他認識,杏林的那個春曉。
她邊上還有幾人,溫無禍、馮煥之……不過還少了一個最主要的人。
那些玉符并沒有在把他傳送過來后就消失,而是和地上提前畫好的陣基又組成了一個新的拘束陣法。
準備還挺齊全,角里藏鋒心下罵娘。但表面依舊風輕云淡,這時,他發現身后還有一些人。
那是七八個昏迷的黑衣蒙面人,都背靠那顆古樹排排坐,每個人的手和隔壁那人的手腕,都被從濕潤的土壤里鉆出的青藤緊緊縛著。
每個人的左手都和另一個人的右手綁著,正好綁了一個閉合的圓圈。
本就心情不好的角里藏鋒看著這個完美的圓,心情好了幾分。
連帶著面前這幾人也順眼點了。
不過,之前暮云城里好像沒有這棵樹吧!
角里藏鋒瞇了瞇眼,但這布局像極了杏林的后院,杏林后院的確有顆樹來著,但和現在這棵昨天還不長這樣。
他瞇著眼,看著眼前的粉衣女子。
這時那粉衣女子抬頭,角里藏鋒順著她的視線看到一個頗為眼熟的白衣女子。
她如燕般輕掠過幾處飛檐,身姿飄逸又帶著幾分超脫。
她在角里藏鋒面前的屋檐上穩穩停下,轉過身來,盤腿坐下。
她剛剛披散的頭發已經被一根鑲了銀木棉花紋的玉帶輕輕挽起,松松垮垮,襯的她有幾分慵懶。
她笑著,但眼底卻是冷的。角里藏鋒干脆也帶著笑意道:
“有什么想問的直接說,云亦可。”
云亦可點點頭,一手托腮,開門見山道:“你是邪教的人?”
角里藏鋒眼中露出了幾分訝異,道:“何以見得?”
云亦可本可以不用回答他的問題,卻指了指自己的耳朵道:
“前兩天,我跟著溫無禍找到了邪神所在的地方,聽過這個聲音。”
角里藏鋒反道笑了出來,低聲道:“那就怪不得了。”
他抬頭看著云亦可,笑里帶著幾分戲謔之意道:
“那你知道溫無禍帶你去的是什么地方嗎?”
云亦可看著他,笑意不減,角里藏鋒接著道:
“那里是個魔教總部廢棄遺址,最近才被太極宗用來祭祀邪神。”
溫無禍在一旁反駁道:“人家有名字,升平教,不是什么魔教。”
尚可兒滿頭黑線,捂住了他的嘴巴。沒見過自己這么積極地跳出來的。
角里藏鋒輕笑幾聲:“沒差,都是給人叫的。”
升平教和太平教,一個魔教一個邪教。很難不讓人產生什么聯想。
但云亦可不想當著角里藏鋒的面去探尋溫無禍和魔教,不對,是升平教到底有什么關系。
云亦可把話題扳回原處:“你還沒說,你和那個邪教,到底有什么關系。”
角里藏鋒回答含糊:“關系不深。”
他嘴角勾起,無賴道:“具體關系,你猜啊!”
看他這一副隨你處置地態度,云亦可有點煩躁,干脆換了個話題:
“你為什么要殺了婁離平和那個女的。”
“為了今天早點進入決賽,省的浪費時間,能早點殺了你多好。”
他話說的直白又坦率,絲毫不認為自己的話有什么問題。
“昨天晚上這些人是你派的?”云亦可指著那幾個被綁到樹下的人問道。
角里藏鋒搖頭:“不是。”他笑笑,意味深長道:“可能是他們等不急了。”
“他們?你為什么要殺我?”
“終于問到這句了。”
角里藏鋒語氣倒是頗為感嘆,整個人都如釋重負,像是一直在等云亦可這句話似的。
他道:“有人讓我殺了你。”
一旁的馮煥之插嘴道:“但我現在看你又好像沒這個意思。”
“的確。”角里藏鋒點點頭,“畢竟我就答應出手一次。失手了就失手了,我又不上趕著給人當刀使。”
“那個人指的是邪教的人嗎?”尚可兒猜道。
“不然呢?”角里藏鋒反問道。
“因為前幾天邪神的事?”云亦可判斷道。
角里藏鋒回她一聲嗤笑:“不然還有別的?”
云亦可毫不在乎自己被嘲笑的事情,自顧自地點點頭。
然后抬手,又一個陣法被激活,這次是個殺陣。
“你不覺的我們有點像嗎?”角里藏鋒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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