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審訊(1/2)
關(guān)于江濱新城建設(shè)的討論會議剛剛結(jié)束,韓文橋出來以后就看到了喬萬年等在了外邊。請記住本站的網(wǎng)址:。對于這個自己一手提拔起來的鐵桿部下,韓文橋很是欣賞,有能力不說,關(guān)鍵是對自己忠心耿耿。
“韓書記……”韓文橋一從市委大樓里面出來,喬萬年就迎了過去,神情吶吶的,事情辦砸了,有些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怎么回事?”一看到喬萬年的神情,韓文橋頓時心生不好的預(yù)兆。
“程天河那個匹夫帶人趕到了現(xiàn)場,把志高和葉寧都帶回了警察局。”在韓文橋面前,喬萬年不敢有絲毫隱瞞,將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一遍。
“涉槍?”韓文橋聽得眉毛一挑,在心中把韓志高早就罵了一萬遍,這才消停了幾天,又牽扯出涉槍的案件來。
如果放到以前,韓文橋兼任著公安局長,政法系統(tǒng)一塊鐵板,他還能憑借手中地權(quán)力壓一下。但是現(xiàn)在的公安局長程天河根本就不賣他半分面子,弄不好,事情鬧大了還得把自己給折騰進去。
正在這個時候,懷里的電話突然響了,韓文橋這種市委大領(lǐng)導(dǎo),一般都是有兩部電話的,一部放在秘書那里的工作電話,一部帶在身上的私人電話,能夠打進來的,必然都是關(guān)系很深地認。
接起電話,那邊傳來了市委書記周文威嚴(yán)的聲音:“到底是怎么回事!”
韓文橋滿臉疑惑地聽著周文大發(fā)雷霆,卻一直都摸不清頭腦,小心翼翼地問道:“周書記,到底怎么了?”
“你告訴我朱治衡到底怎么會被警察帶走的!說他涉嫌少女,還涉槍!”周文在電話那頭咆哮道。
韓文橋轉(zhuǎn)念一想也就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肯定和自己的侄兒脫不開干系。心中不由得又把自己的侄兒狠狠罵了一通,先前他接到韓志高電話的時候,那邊只是說葉寧在聚眾鬧事,他全然沒想到不僅僅是涉槍案件,還有少女這些破爛事情在里面。
掛上了電話,韓文橋狠狠地盯著喬萬年:“你老老實實把當(dāng)時的場景給我講一遍,所有想得起來的都不準(zhǔn)遺漏。”
話音剛落,喬萬年還沒來得及匯報。那邊定坤集團董事長助理的電話也打到了他的手機上,然后省里面也有幾位領(lǐng)導(dǎo)電話過來詢問此事。話里話外都透露出一個意思,那就是這次事情無論怎么辦,朱治衡必須要被摘出來。
“韓書記這……”接電話的時候,韓文橋并沒有避開喬萬年,他一直都希望通過這種方式來表達對于下屬的信任,喬萬年站在一邊將兩邊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
“該怎么辦就怎么辦。”韓文橋蕭索地揮了揮手,有氣無力地說道。
“那志高他……”
喬萬年觀察著韓文橋的臉色,小心翼翼地正準(zhǔn)備說下去,就被韓文橋打斷了,“他也該長點教訓(xùn)了,以為江濱市就是他的天下了,連我都敢瞞著!”
提起這個,韓文橋就是一肚子的氣,要不是韓志高在電話中沒講清楚事情的嚴(yán)重性,他們現(xiàn)在也不至于現(xiàn)在如此被動。被程天河將罪名坐實了,朱治衡自然有省里面的人保著,不至于出什么問題,韓志高就沒有那么好的運氣了。
涉槍案件、少女,哪一樁拿出去都是能夠轟動一時的大案,不切實地把案情搞清楚,程天河這個局長也就做到頭了。剛才省里面的意思也很清楚,只是要求把朱治衡撇清關(guān)系,暗地里就是想要人能把這件事情的罪責(zé)承擔(dān)下來。
在場的還能有誰呢,那當(dāng)然只剩下韓志高了。
……
審訊室里地面和墻壁都是非常粗糙的老式水泥,沒有窗戶,只有一盞臺燈,白慘慘的刺眼光芒直接打在臉上,讓人不得不瞇著眼睛應(yīng)對。小桌后面的墻壁上,高貼著八個大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yán)。
韓志高不安分地在塑料座椅上扭動著身體,在他的預(yù)想中叔叔的電話一直沒有打進來,審訊室的門依舊緊緊地關(guān)閉著。程天河在小桌后瞇著眼睛看著焦慮不安地韓志高,神情就像是在看一只垂死掙扎地老鼠。
“想好了沒有,韓志高?”程天河粗重的聲音在審訊室狹小的空間里回蕩。
韓志高鄙夷地笑了笑,“程局長,現(xiàn)在就忍不住了?我都沒急呢,你急什么。”
“好,那我們再等等,等到你等不下去為止。”程天河灌了一口水,輕松地笑道,“我不急,慢慢來嘛,反正你叔叔是不會打電話來的,你指望誰都沒有用。”
見到心思被程天河說破,韓志高臉上驚恐的神色一閃而逝,他不是沒有想過這個結(jié)果,事實上進到審訊室里這么久,叔叔還沒有出現(xiàn),連電話都沒有一個,就已經(jīng)很能說明問題了。不過他還是在強撐著,并沒有死心,期待著奇跡出現(xiàn)。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韓志高漸漸已經(jīng)無法掩飾住臉上心煩意亂地情緒了,呼吸聲都變得粗重起來,心理底線正在被時間一點一點地摧垮。
“差不多了吧,韓志高,老老實實交代問題,大家都好再點回去睡覺。”程天河好整以暇地坐在小桌后面,調(diào)侃地說道。
韓志高沉默著,氣勢已經(jīng)弱了下去,程天河笑了起來,這種行徑落在他們這種老公安眼中,無疑是默認了。
“姓名。”另一名公安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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