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口味好重(1/2)
教育局的眾人被罵得臉上紅一陣白一陣。請記住本站的網址:。
李浩然借機推開余秀,笑問傻瓢:“瓢哥,你有啥話說?”
傻瓢笑道:“我剛才是他媽的幫狗吃食兒了,是我不對,但如果你是我,你十有**也會這么干,所以這不能怪我,聽能怪你以前太弱?!睕]想到這家伙說話還真有幾分道理,“我當然也想跟李公子搞好關系,但絕不能無恥到這幫癟犢子的程度!”
“看不出啊,你還是個有原則的人啊!”李浩然笑著調侃。
“你要是想跟我傻瓢處,從今往后我傻瓢的命就是你的,你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你讓我打狗,我絕不罵雞!”傻瓢笑道,“但你若是非要跟我這小人物計較,我也不怕,有啥了不起,大不了這一百來斤交待了,二十年后又是一條好漢!”
李浩然哈哈大笑,瞧了瞧教育局的眾人,笑吟吟地道:“看到沒,仗義每從屠狗輩??!”
只要念過兩天書的都知道下句,所以人們的臉更紅了,但李浩然太強大了,也只能任由他奚落。
“啥意思?”傻瓢蒙了。
剛才劉副局長已在余秀的耳邊說了李浩然的情況,所以余秀自然非常上心,早已猜出了李浩然的意思,笑對傻瓢道:“瓢哥,李哥念的是一首詩,下一句是‘負心多是讀書人’,他的意思是交你這個朋友了!”
“我靠,你們這些讀書人咋這么多彎彎繞繞,有話不好好說,拐彎抹角的!”傻瓢如釋重負地坐了下來。
夜,黑龍山下,新星廠家屬區,小牛家。
窗外傳來“喀”的一聲輕響,小牛敏感地坐了起來,從袖子里抽出短刀。
自從妹妹的事發生后,小牛就刀不離手。
“什么人?”
窗外個白生生的東西,因為窗戶上了霜,根本看不清楚。
小牛麻利地推窗而出,向那白東西舉刀就砍。
東北的冬天特別寒冷,小牛家住的又是平房,按照傳統,都會將窗戶封死,再罩上一塊塑料布,用以防寒。
可小牛房間的窗戶卻從來沒有封死過——出來混,免不了要得罪人,隨時可能有危險發生,若是封死了窗戶,無異于作繭自縛。
他的窗外就是黑龍山,樹木叢生,有如一只張開血盆大口,隨時會將人吞噬下去的怪獸。
白東西被刀鋒激蕩,有如羽毛般向后一飄,砍刀落空。
“見面就動刀子,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白東西笑道,居然是個年輕女子的聲音。
小牛借著雪光打量,面前兩丈開外站著個蒙面女子,烏油油的長發垂在腦后,長可及腰,穿著雪白的古代宮裝,小胸脯高高地挺著,露出一道令人觸目驚心的Ru溝。
就連蒙臉的沙巾也是欺霜賽雪。
小龍女?聶小倩?
是不食人間煙火的姑射仙子,還是身懷血海深仇的索魂女鬼?
小牛有些發蒙,但他的思維實在有些另類:“大冬天穿成這樣,你他媽不嫌冷??!要不咱們進屋歇歇吧!”
“死到臨頭還色膽包天,”白衣女子格格一笑,有如一朵白云般向黑龍山上飄去,聲音隨風飄了過來,“夠膽子就隨我來!”
“靠,老子怕個毛啊,今天非辦了你不可!”小牛提著砍刀就追了下去。
請注意,小牛說的既不是殺了,砍了這些血淋淋的詞匯,而是辦了。
辦了的意思很多,但放在這里卻很明顯,你懂的。
白衣女子的身體仿佛沒有質量,有如一縷淡煙,足沾地般地向前飄去,這可苦了小牛。
雪下得很大,積雪已有差不多二十多公分,他又沒有踏雪無痕的輕功,自然步履蹣跚。
喘著粗氣追到山頂,卻不見了人影,正在納悶,就聽背后有人輕笑道:“我在這兒呢!”
小牛身子也不回,反手就是一刀。
這純屬江湖經驗,若在此時回頭,敵人就有大把的時間用來攻擊自己。
可他的刀剛砍出,就覺得手上一輕,已被人劈手奪過。
白衣女子握著他的砍刀,用修長的手指輕彈了彈,眉頭皺了起來:“什么破刀啊,質量不過關??!”說罷伸出兩根手指一夾,喀喀連聲脆響,竟硬生生將砍刀掰成五六截,扔在地上。
小牛都傻了。他見葉寧露過這手功夫,不料眼前的白衣女子也會這招,其身手的強悍,似乎不在老大之下??!
“你是什么人,為什么引我來這里?”小牛覺得嘴里發干。
他說話當然不會這么流暢,只是百夫長覺得那些省略號打起來比較吃力而已。
“荒山野嶺,夜深人靜,若不殺上個把人,都對不起這好天氣!”白衣女子笑道,意味深長地瞧著小牛。
小牛脖子一梗:“我承認打不過你,可我偏偏不怕你,要殺就殺,有什么了不起的!”
“好硬氣喲!”白衣女子冷笑道,“殺了你,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難道你想先殺后奸,我要是死了就不會硬了,還是調個個兒吧!”小牛一臉壞笑。
“別想美事了!”白衣女子絲毫不以為意,“我本打算殺了你之后,用你的肉做上幾道菜,美美地喝上兩杯!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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