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相對了。
    施然也暗暗地松了一口氣。
    唱歌唱累了，有人提議打牌。
    裴明州讓施然去玩，施然為了迎合他，便坐在了位置上。
    她不會玩這些，一開始輸得很慘。
    裴明州直接坐在她身后，充當著軍師，指揮著。
    他的氣息又不時地靠近施然，甚至他會把手臂繞過她的肩膀，將她圈在他的懷里。
    這個動作，無比的曖昧不清。
    施然這會兒看牌都看不進去了，他若有若無的氣息噴在她的耳后，她心怦怦跳。
    “好好看牌。”裴明州盯著她，提醒她。
    施然咽了一下喉嚨，她有些急切地把牌遞給他，起了身，“我去一下洗手間。”
    裴明州看著她有些著急的出去，他想提醒她，包廂里有洗手間。
    人已經出去了，他就沒有說。
    施然站在洗手間里，用水撲著臉。
    她的臉有些發燙，剛才裴明州讓她心跳加速，面上充血，再不走，她真的會丟臉的。
    在洗手間里待了好一會兒，她才出去。
    門口，裴明州站在那里靠著墻，一雙漂亮的眼睛凝視著她。
    施然不由握緊了拳頭，面對他，有一點點緊張。
    “你……來上廁所？”施然指了指旁邊的洗手間。
    裴明州盯著她眼皮都沒有動一下，“你怎么了？”
    “啊？我沒怎么啊？就是來洗手間。”施然尷尬一笑。
    “剛才，讓你不適了？”裴明州又問。
    他不像是個不懂她剛才為什么要走的人，可他偏偏在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