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5章 介意我搜一下嗎(1/2)
沈晚瓷下意識的就跨了進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誰知道那些只為流量、不顧事實真相的狗仔看到這一幕,會怎么寫。
但等她跨進去,薄荊舟也緊隨其后的跟了進來。
沈晚瓷本來就有點懵,這下是徹底懵了:“你進來干嘛?”
“不進來,留在外面和他傳緋聞嗎?他穿著浴袍,還衣衫不整,”沈晚瓷總覺得他說‘衣衫不整’四個字時,是咬牙切齒的,“萬一被媒體拍到,那影響多不好
沈晚瓷:“……”
衣櫥的門關上,里面就徹底暗了下來,虛掩的門被暴力推開,舉著攝像機的記者流水般涌進來,對著聶煜城就是一通拍:“聶少爺,請問房間里就您一個人嗎?”
聶煜城的臉色有些冷,不過誰遇上這種不經同意,就直接往里沖的事都不會高興,沒當場發飆就是性子好了:“你的意思是,你們不算人?”
“……”
“出去,我要換衣服了
“聶少爺,我們接到消息,說薄總的前妻也在您房間……”
她話只說到一半,聶煜城就抬腳朝她走了過去,其他人紛紛退到旁邊,給他讓出來一條道,主要是他此刻的臉色看上去著實不怎么友好,男人的視線從對方工牌上掃過:“污蔑誹謗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衣櫥里。
薄荊舟攬著沈晚瓷,正用衣角擦拭她的手,從手指到指縫,再到手腕,每一寸肌膚都不放過。
沈晚瓷這會兒全部身心都在外面,生怕有人手賤,會突然拉開衣櫥門,等察覺到薄荊舟的動作時,她的手都快被擼禿皮了,即便他的衣服都是高檔貨,布料柔軟,但也經不住他這樣一遍遍的擦啊。
“你干嘛?”
衣櫥的空間很小,就沈晚瓷一個人還好,多了個人高馬大的薄荊舟,就十分擁擠了,別說自由轉身了,連動一下都困難。
薄荊舟從后面擁著她,為了不被外面的人聽見,她得扭頭湊到他耳邊說話,加上位置逼仄,稍不注意就要吻到他的臉。
“幫你擦干凈,都被那個綠茶染色了
“……”沈晚瓷沒好氣的沖著他翻了個白眼,但里面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見,“煜城現在在外面幫你應付媒體,收拾爛攤子,你躲后面罵人家綠茶,是不是太不道德了
“難道他不茶?一晚上扶你三次,他明顯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頓了頓:“我以前也經常幫他說話,他現在不過是在還我的人情
“你什么時候這么愛往自己臉上貼金了?要不要臉?”音調里帶著絲不易讓人察覺的嬌嗔。
“在你面前
薄荊舟應的半點都不扭捏,直接扭頭吻住了她的唇,呼吸重重的擦過她的面頰,舌尖輕卷,含住了她的唇舌。
沈晚瓷整個人都僵住了,外面的聲音傳進來,仿佛隔了層水,晃晃蕩蕩,聽不真切。
黑暗中,女人的眼睛格外晶亮。
男人的手臂摟著她的腰,手指穿過她柔順的發絲,溫熱的掌心貼著她的后腦勺,吻得愈發的深入和蜷譴。
沈晚瓷的腦子里一片空白,身體發軟的靠在他懷里,還要強行分出一絲理智來注意外面,在這兩種極端的矛盾拉扯中,細細密密的汗水滲出她的額頭。
吻了也不知道多久,薄荊舟終于意猶未盡的松開了她,他貼著她的額頭,呼吸有些沉:“晚晚,我不是演技差
“……”
這人幼不幼稚,記仇也就罷了,還要特意解釋一遍。
“我只是舍不得讓你難過,我本來想一直裝到底的,但看到你因為我那些話難受,我就說不下去了。對方的目的是薄家,我從醒來后就一直在查幕后之人的身份,但到現在也一無所獲,他們催眠我,是想借我的手對付薄氏
至于這么做的目的,他現在還沒摸清:“我為了走捷徑,所以才會在紀思遠說我是陸宴遲時,選擇了將計就計,想引出那人,可如果這一切的前提是建立在你的痛苦上,我寧愿再找機會徐徐圖之
因為壓著聲音,調子顯得有些奇怪,但并不影響他話里的深情。
沈晚瓷雖然不知道其中的細節,但從他身上那些觸目驚心的傷也能大致猜出來,從薄荊舟變成陸宴遲的過程肯定十分艱難,紀思遠這個變態,指不定做了些什么令人發指的事。
她沒有說話。
衣櫥里沒了聲音后,外面的動靜就更清晰了,今天是薄氏的周年慶宴會,要是拍到前薄少夫人和聶少爺攪在一起的新聞,那未來半個月都不愁新聞題材了,所以即便被聶煜城驅趕,也舍不得離開。
就在薄荊舟以為她沒什么反應的時候,沈晚瓷卻伸手圈住了他的脖子,將臉埋在了他的肩膀上,“你那時害怕嗎?”
“……”他猶豫了幾秒,最終還是決定不賣慘,不惹她難過:“不怕
“但我很怕,”沈晚瓷的聲音帶著不明顯的哽咽,她靠著的地方,有溫熱的濕意沿著布料擴散開,“你失蹤的那段時間,我每天都很害怕,怕找不到你,又怕找到你
回來這么久,終于聽到沈晚瓷和他訴說當時的感受了,薄荊舟的胸腔里仿佛被塞進了一團熱熱的棉花,又堵又燙,他的喉結劇烈的滾動了幾下:“晚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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