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3章 先領(lǐng)證(1/2)
御汀別院。
沈晚瓷一進門就被薄荊舟抱住了,“姜二爺真是你爸爸?”
女人驚訝的微微睜大了眼睛:“你不知道?”
“不確定。”
“不確定那你喊‘爸’喊得那么順溜?”沈晚瓷簡直無語,聽到他改口改的毫不猶豫,還以為他是查到了確切的證據(jù)。
“他都要給你介紹新男朋友了,我不得先下手為強,把主動權(quán)掌握在自己手里?”薄荊舟的聲音里充滿了怨氣,還有點委屈,“他說給你介紹新人的時候,你都沒有拒絕。”
沈晚瓷:“我正要替你說好話,哪曉得你就進來了。”
聽她這么一說,薄荊舟沮喪的情緒立刻神采飛揚了起來,唇角上揚,跟只大狗子似的將腦袋埋在她肩上蹭了蹭。
他個子高,這個姿勢于他而言并不怎么舒服,“晚晚,我查了日歷,這個月十八宜嫁娶,是個百年難得一遇的好日子,要不我們先去把證領(lǐng)了,考察還是繼續(xù),等你覺得我合格了,我們再辦婚禮?”
他要趕在姜二爺將晚瓷正式認回姜家之前,把這段關(guān)系定下來,她現(xiàn)在就那么招桃花,到時候有了姜家小姐這層身份,豈不是更招。
在商場上混跡多年的他十分清楚‘先下手為強,后下手遭殃’這個道理。
沈晚瓷:“……”
這算盤打的,隔老遠都能聽見。
雖然現(xiàn)在不適合領(lǐng)證,但對于這個一聽就藏了八百個心眼子的提議,她并沒有反感和抗拒,更沒有像之前那樣一口回絕。
察覺到她態(tài)度的軟化,薄荊舟繼續(xù)不動聲色的游說,道理一套套講下來,沈晚瓷差點當場就沒堅持住,繳械投降了。
她懷疑薄荊舟現(xiàn)在根本沒把她當成她,而是直接當成了商場上的合作方,要不然嘴皮子怎么可能這么溜。
沈晚瓷捧著他的臉將人從肩上推開,理智終于回籠了一點,她道:“現(xiàn)在不行。”
“那什么時候行?”薄荊舟乘勝追擊。
“……”男人的視線太有穿透力,被他看著,心里那點小心思仿佛都要藏不住了,她偏開頭:“等把我媽媽的事查清楚,把幕后黑手繩之于法后,你要是還沒被開除,再說。”
最后那兩個字,明顯底氣不足。
心滿意足的薄總開始飽暖思淫欲,看著面前女人嫣紅的唇瓣,生出了想要親她的念頭,剛剛低下頭,去倒垃圾的金嫂就回來了,看到這一幕,頭發(fā)都要嚇得豎起來了,她這是什么坑爹的運氣,如此沒有眼力界,還不得被開除了。
金嫂剛要轉(zhuǎn)身補救,沈晚瓷就一把推開了薄荊舟。
男人雖然有點失望,但也沒有當著別人的面接吻的特殊癖好,他站直身體,“還不到吃飯時間,你今天起的早,上去再睡一會兒,我去書房處理點事。”
“好。”
沈晚瓷也確實困了。
回到房間,她先去沖了個澡才躺上床,拿手機調(diào)了個兩小時倒計時,剛調(diào)好,姜二爺?shù)碾娫捑痛蜻M來了,“蘇明慧找到了,現(xiàn)在人在警察局,我等會兒讓人把她帶出來,但她精神不太正常,估計問不出什么有用的。”
掛斷電話,沈晚瓷哪里還有睡意,她反復盤算著等會兒要問什么,甚至把要問的問題都寫在了紙上,根據(jù)不同的答案再延伸出不同的問題。 蘇明慧是姜五爺?shù)那槿耍欠嬕彩浅鲎越遥沁@背后的真兇是不是就是姜五爺?
可姜家那么多人,豪門大戶勾心斗角的手段又多,這背后會不會還有另一只手,姜五爺不過是那人推出來擋刀的,而蘇明慧也是那邊安插的棋子?
宮斗劇里都是這么演的。
沈晚瓷在這條道上摸黑走了太久,如今曙光就在前面,反倒讓她開始患得患失了起來。
睡不著,她索性起床,換了衣服下樓。
薄荊舟還在書房里,樓下只有金嫂在做飯,見她下樓,道:“太太,湯盅里有熬好的銀耳羹,我給您盛一碗?”
沈晚瓷看了眼腕表,快到午飯時間了,但她在茶室的時候吃了太多茶點,這會兒撐得厲害:“不用了,我出去一趟。”
她買了錢紙,驅(qū)車去了外公的墓地,這里是薄家的祖墳,每天都有人打掃,黑色的墓碑上一塵不染,光可鑒人。
“外公,”沈晚瓷蹲下來,點燃錢紙,“我找到蘇明慧了。”
怕外公不知道蘇明慧是誰,她將事情原原本本的又說了一遍,“媽媽的死很快就能水落石出了,您可以安息了。”
一沓紙錢燒完,沈晚瓷看著明明滅滅的火光,“遷墳的事您別怪薄荊舟,他也是看不得您一個人在那荒郊野外,知道您愛熱鬧,才把您遷過來的,雖然擅作主張,但也是一片赤誠之心。”
墓地很安靜,一有點聲音都會傳得很遠。
“外公現(xiàn)在正在下面跟我祖父祖母下棋呢,指不定多開心,說不定還怨我沒早點把他遷過來。”
這么安靜的環(huán)境里突然冒出一道不屬于自己的聲音,不亞于是平地驚雷,沈晚瓷被嚇得直接原地跳了起來,雖然她相信科學,但也沒有堅定不移到在這種時候還能理智分析。
沒有變成慘叫雞,已經(jīng)是她對科學最大的尊重了。
薄荊舟見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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