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人憎狗厭(1/2)
秦悅織睨了眼薄荊舟,“你問問你前夫,他到底是怎么做到人憎狗厭的?”
薄荊舟被懟得啞口無言。
第一次看他吃癟,沈晚瓷覺得有些好笑,沒忍住彎了彎唇,“大概是有毒。”
秦悅織的視線落在沈晚瓷腫脹的腳踝上,皺眉問道:“怎么扭傷的這么嚴(yán)重?去看醫(yī)生了沒有?”
她一邊說話一邊走過去扶她,目光往那堆酒上看了幾眼。
從幾十萬到十幾塊的,各樣種類都有,數(shù)量實在可觀,秦悅織剛一進(jìn)來就看見了,沈晚瓷平時不怎么喝酒,一看便能猜到那是誰搞的鬼。
秦悅織剛要收回視線,眼角余光突然窺到一個熟悉的酒瓶,她‘咦’了一聲,走過去將那瓶子拎出來:“他給你喝這個?”
薄荊舟昨晚帶來的酒品類繁多,可能是不知道她喜歡喝哪種,就每樣都帶了點(diǎn),沈晚瓷對酒不了解,光挑度數(shù)低的雞尾酒喝,此刻見秦悅織臉色嚴(yán)肅,不由得要繃緊了身體:“這酒有問題?”
秦悅織扭頭看向薄荊舟,眼底全是鄙夷:“酒倒沒什么問題,但這酒有催情的功效,一般都是酒吧里用來助興的,而且是酒保現(xiàn)場調(diào)的,外面沒有賣的,只有去酒吧里點(diǎn)了外帶。”
她會認(rèn)識,是之前在夜闌喝酒的時候,恰好見到有人來打包過,用的就是這樣的瓶子。
“薄總這種十天有六天都在會所里應(yīng)酬的人,不會連這點(diǎn)見識都沒有吧?”
秦悅織這話,就差沒直接說他卑鄙無恥了。
薄荊舟的臉色在聽到她說那酒的功效時,就徹底黑了。
所以昨晚,沈晚瓷并不是因為對他有感覺才回應(yīng)的他,而是受了酒的影響。
他看向沈晚瓷,女人臉上沒什么表情,但明顯認(rèn)定了他是故意的。
“我不知道,”薄荊舟說完后,又覺得這話干巴巴的沒什么信服度,加了一句:“酒是陳栩定的。”
但說完又覺得解釋了還不如不解釋,這話聽著怎么都像是欲蓋彌彰,陳栩是他的人,他去定酒,定什么酒,自然是經(jīng)過了他這個老板同意的。
可如果什么都不說,沈晚瓷本來就不想見到他,再添了這樣一層誤會,以后估計連門都不會讓他進(jìn)了。
“如果我真的有什么心思,昨晚你醉成那樣,還……”他抿唇,頓了片刻,也不知道是因為心虛,還是想起了沈晚瓷回應(yīng)他時的場景,聲音輕了些:“就不會什么都不做,只是抱著你睡覺了。”
沈晚瓷雖然不太想的起昨晚的事了,但從他的表情和反應(yīng)里也能猜出點(diǎn)端倪,生怕他說出點(diǎn)什么讓人尷尬的事,兇巴巴的斥道:“你閉嘴。”
薄荊舟半張著的嘴瞬間閉上了,委屈巴巴的樣子。
沈晚瓷坐上輪椅,抬手摁著劇烈跳動的眉心,難怪她今早醒來感覺渾身虛軟,難受得不得了,她還以為是昨晚睡沙發(fā)感冒了,原來坑在這兒呢。
“悅織,走吧。”
秦悅織推著沈晚瓷往外走,經(jīng)過薄荊舟身邊時,男人挪了挪步子,看樣子像是要攔她,但最后又硬生生的停住了:“你要不信我說的,可以打電話問陳栩,我只叫他送酒,根本不知道他送的什么酒,而且我也沒點(diǎn)過這酒,也不知道它是……助性的。”
要是早知道,這酒昨晚他就喝了。
沈晚瓷不知道他的想法,“陳栩是你的人,我問他跟問你有什么區(qū)別?我現(xiàn)在不想跟你說話,你閉嘴。”
薄荊舟現(xiàn)在就是個大冤種,見沈晚瓷是真的氣的慌,也就沒再攔著她,怕被拉進(jìn)黑名單。
等人一走,他就點(diǎn)出陳栩的電話撥了過去。
陳栩這會兒心情正好,薄總昨晚沒讓他去接,肯定是成功留宿了,想到薄總之前在少夫人那兒的地位,能留宿真是不容易啊。
一看到屏幕上跳動的‘薄總’兩個字,他就仿佛看到了金錢的光輝。
接電話的聲音都高了兩個度:“薄總。”
薄荊舟:“昨晚的酒是在哪里定的?”
“夜闌啊,”薄總讓他每樣酒都搞一點(diǎn),包括女孩子愛喝的雞尾酒,去夜闌是最快的,“我還讓酒保調(diào)了幾款味道好又受歡迎的雞尾酒,少夫人昨晚還滿意嗎?”小說中文網(wǎng)
薄荊舟冷笑,咬牙切齒的道:“滿意,滿意的很,我打算在布隆迪開個分公司,為了獎勵你,派你去那邊當(dāng)總經(jīng)理,今天就走。”
陳栩:“……”
“??布隆迪不是以農(nóng)牧業(yè)為主嗎?”人均gdp才幾百美元,“您是打算開個種子公司嗎?”
薄荊舟一字一句道:“我打算開個鴨店,送你去當(dāng)頭牌,賺不了一個億不準(zhǔn)回國。”
說完就直接把電話給掛了。
……
下午。
沈晚瓷從博物館出來,不太熟練的控制著電動輪椅去街邊打車,走了沒多遠(yuǎn),突然察覺到身后有人,一扭頭,發(fā)現(xiàn)是陸烽。
她皺眉:“你怎么還跟著我?”
今早出門時沒看到他,沈晚瓷還以為他放棄了。
“我是你的保鏢。”
“那今早怎么沒看到你?”
沈晚瓷有意想引他多說幾句,她總覺得陸烽的音調(diào)有些隱隱的熟,但實在想不起來在哪里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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