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她要跟他分居(1/2)
“沈晚瓷,離婚協(xié)議是什么意思?”
沈晚瓷在聽到薄荊舟陰沉的聲音后,徹底清醒。
“字面上的意思。”
薄荊舟冷笑,“上班之前,來我辦公室把這份垃圾拿回去。晚上八點,我要在御汀別墅看到你的人以及……行李。”
沈晚瓷同樣冷笑回他:“薄荊舟,你是不是……”
腦子有病? ❆n✴❆shul❉l✡.com
她的聲音一頓,突然反應(yīng)過來他這通電話的別意。
“你不用擔心簡唯寧會擔上小三的名聲,知道我們結(jié)婚的只有雙方父母和少數(shù)朋友,在別人眼里你還是那個為成全女友事業(yè),甘愿苦守寒窯的王寶釧,如今守得云開見月明,大家都為你高興呢。”
薄荊舟昨晚才被拍到送簡唯寧去醫(yī)院,今天她就提離婚,這份協(xié)議如果曝光出去,簡唯寧是小三的帽子就扣死了。
沈晚瓷說完,才發(fā)現(xiàn)薄荊舟居然早就把電話掛了。
這個狗……
她現(xiàn)在住的酒店離薄氏很近,沈晚瓷才不急,悠哉哉吃了早餐才坐地鐵過去。
當初跟薄荊舟結(jié)婚后,她就應(yīng)婆婆的要求去薄氏擔任薄荊舟的生活助理。
說是助理,其實就是個保姆。
平時就是負責薄荊舟的一日三餐和各種生活瑣事,混吃等死拿工資的那種。
公司沒人知道她是薄荊舟的妻子,薄氏的老板娘。
想想也夠悲哀的,小三人盡皆知,她這個正牌老婆反倒跟搞間諜似的,偶爾坐薄荊舟的車去公司,還得提前兩個路口下車。
沈晚瓷到了公司后,直接打開電腦開始敲打離職報告,都要離婚了,這個保姆誰愛當誰當!
有人從她身旁經(jīng)過,‘咦’了一聲,“沈助理,你要辭職啊?是不是你那個富二代男朋友跟你求婚了?”
沈晚瓷打字的動作一僵,有次她從薄荊舟的車上下來時被人瞧見了,那人一臉驚訝的問她是不是坐薄總的車來的。
當時她不想讓人知道那層關(guān)系,便撒謊自己有男友,那是男友的車。
于是第二天全公司上下的人就傳她有個富二代男朋友,開的是和薄總同款的豪車。
之所以沒人往薄荊舟身上聯(lián)想,是因為整個三十六樓的人都知道,沈助理定的餐,薄總從來不吃,每次都扔垃圾桶里。
就沈晚瓷最蠢,一日三餐,餐餐不落。
此刻,沈晚瓷否認:“沒有,我們分手了。”
“那么好的金龜婿你可真是舍得,要是我,現(xiàn)在早就哭死了!”有人替她惋惜,只是這其中有多少分幸災(zāi)樂禍就不得而知了。
沈晚瓷聯(lián)想到她的金龜婿,聲音輕飄飄的,但透著鋒芒:“渾身上下只有嘴最硬的男人,不分留著過年嗎?”
“其他地方不硬嗎?”
“咳!”
一聲尷尬的咳嗽聲打斷幾人的談話,眾人扭頭,看清站在辦公室門口的人,頓時嚇得魂飛魄散!
“薄總……”
咳嗽的人是總裁特助陳栩,他看了眼身邊的總裁,說道:“上班時間,禁止聊私人話題,尤其是這種帶顏色的。”
薄荊舟的目光掃了眾人一眼,最終落在沈晚瓷身上,黑色的眸子又深又沉,“沈助理來一趟我辦公室,今天參與聊天的人扣一千,自己去財務(wù)部簽罰單。”
在場的人立刻散飛,獨有沈晚瓷繼續(xù)打字,面不改色……
薄荊舟的辦公室是極簡風,沈晚瓷進去時,他正拿著一份文件,指間把玩著,幾許慵懶。
她認出來,那是她今早托人送去別院的離婚協(xié)議。
沈晚瓷走到辦公桌前站定,“薄總。”
男人抬眸,面無表情的臉上不辨喜怒,但聲音卻一個字比一個字陰沉:“渾身上下只有嘴最硬,沈助理這是從哪里得出的論證?”
沈晚瓷抿著唇裝死,她是腦子被驢踢了才會去接這個話題。
氣氛僵持了十幾秒,薄荊舟才放過這個話題,他將離婚協(xié)議丟在桌子上——
“解釋一下,這上面的離婚理由是什么意思?”
沈晚瓷默了幾秒,不卑不亢的回他:“字面上的意思。”
她寫的很清楚,懂的人都懂。
“結(jié)婚三年無性生活,無法滿足女方最基本的需求,懷疑男方性功能障礙。”
薄荊舟每念一個字,沈晚瓷就感覺自己的頭皮緊一分,她懷疑這個男人會在盛怒下失控掐死她。
但她說的是客觀事實,三年婚姻,他從來都沒有碰過她。
念到財產(chǎn)分割那一行時,男人眸底掠過一層寒意,“看來,你這三年的助理沒白當,對我名下的產(chǎn)業(yè)真是了如指掌,但是沈晚瓷,你覺得你有本事從我這里拿走一分錢?”
沈晚瓷早就做好了凈身出戶的打算,對此不以為意。
但這樣淡漠的態(tài)度在薄荊舟看來成了一種挑釁,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伸過來,捏住她的下巴,“離了我,你拿什么養(yǎng)活自己?憑那一個月五千塊的工資?別說房租,夠買你脖子上的這條項鏈嗎?”
那話里話外的嘲諷,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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