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章 騾子的悲劇(1/2)
第三百四十章騾子的悲劇
此時,在須彌戒子禁制前的只有三鳥哥一個妖,窮極無聊之下,三鳥哥決定和自己的鳥仆找點兒樂子。
三鳥哥覺得,這個世界太荒涼了,妖獸......其實哪里能算得上是妖獸?就是一群體型還算不太小的蠻獸而已。那些個潮水一樣的老鼠,除了蛋蛋大一點兒之外,還有可取之處嗎?
再說人族,尼瑪本鳥神俺的這個鳥仆,居然不會修煉,身上一點兒真氣波動也沒有。
放出妖識萬里之內(nèi)照耀一下,修真的人倒是不少,但是這水平也太次了點兒是吧?
不要說是天尊大帝了,就是連個渡劫的都木有,也就是說,白日飛升啥的,這世界連一個有這可能的都沒有。這要是玩起來,真的是很無趣的啊。
但是能怎么樣?逗著貓貓狗狗尋開心吧。要不讓這鳥仆一不小心給掛了,不要說殺豬的兄弟會說俺,就是俺那鳥仆的鳥那也丟不起呀是吧?
三鳥哥一邊唉聲嘆氣,一邊就大喇喇地告訴鳥仆,這個世界上還沒有誰誰放在鳥神俺的眼里,誰要是讓咱不高興了,那簡直就是神擋殺神,佛擋弒佛,不跟他們話嘮,直接嫩死。
知道啥叫嫩不?以后不能說殺死打死踢死等等死,就是嫩死。你木有覺得說嫩死的時候很兇殘?沒有覺得說嫩死的時候很霸氣很牛逼?牛逼知道啥吧?尼瑪你們這世界上還有牛嗎?
鳥仆氣昂昂地揮著拳頭,不時瞧瞧大拇指上的戒子,抻著脖子直吼嫩死嫩死嫩死――
三鳥哥瞧瞧離寨子的深溝高壘不遠了,很滿意鳥仆的情緒,嘎嘎道:“嫩死丫的!這樣說更牛逼,記住表情要兇殘,要霸氣牛逼知道了?丟了鳥神俺的面子信不信嫩死你丫的!”
鳥仆面目猙獰,手作劈砍狀:“信不信大爺俺嫩死你丫的?!”
鳥哥道:“嗯象那么個樣子,不過你以后在有人的時候想要鳥神俺顯現(xiàn)神跡,心里想就是了,不要暴露鳥神俺知道不?鳥神俺哪里瞧得上這世界上的這般螻蟻?那個心想事成,你想想啥啥都有了嘎嘎!”
華寧寨的高溝就在前面,深達十丈,寬也十丈的深溝里底下灌了幾尺深的火油,老鼠要么過不去,要過去就得拿大量老鼠的尸體填埋,但是只要填進去,火油一燃燒,環(huán)繞寨子的深溝就成了火焰的壁壘,老鼠輕易過不來。(平南網(wǎng))
再看山一樣高的石墻上,潑上了水,因為天寒,所以高墻就變成了冰墻,即便老鼠抵達了高墻,想要撞開厚達兩米的冰墻或者竄上去,那是很困難的一件事情。
高墻上,時刻有著青壯年在巡邏,手執(zhí)武器,點著火把,穿著鼠皮做的毛裘,倒是也不冷。
今天值班巡邏的騾子是?子是這幫青壯年的小頭目。據(jù)說這家伙不能人道,卻是長個大話兒,喜歡撩逗個大姑娘小媳婦,但是真正亮出家伙來赤膊上陣,他就慫了。久而久之,寨子里的人就忘記了他的本名,都叫他做騾子。
自從自己的本名不被人呼喚,成為騾子之后。騾子的眼神就不對了,總是喜歡斜著眼睛看人,說話尖酸刻薄,為人陰險毒辣,成為了寨子里人見人躲的瘟神。
但是這不妨礙他對老鼠也一樣兇狠毒辣,再加上不能人道之事確定以后,騾子的主要精力就用來修煉了。雖然說限于資質(zhì)進展不大,但是也是練氣后期境界了,這在寨子里也算得上是了不起的人物了。所以這個小頭目當?shù)倪€是名至實歸。
巡寨墻是一件很無聊但是又馬虎不得的事情。
華寧寨雖然不是最大的寨子,但是好賴也有兩千人口,要是巡邏的一個不經(jīng)心,被老鼠偷襲成功了,那簡直就是寨子里的罪人。再說了,這些民兵誰家沒老沒小的?所以責任心那真的是不用提醒。
不過,這大冷的天,眼看天就麻麻黑了,沒個事兒干,聊天打屁那就是個樂子。
這個樂子其實他們重復了多少遍了,已經(jīng)沒有多少新鮮感,純粹就是為了打發(fā)無聊的時光。
打屁的內(nèi)容無非是誰家的媳婦偷人了,誰家的床一晚上的撼起來不休,誰家的媳婦**那叫一個聲嘶力竭不怕羞恥,誰家的兒子爬了老娘的床,被他爹打了,誰家的狗據(jù)說和老寡婦怎么怎么地被人撞見了等等,總之是離不開飲食男女那點兒狗屁倒灶的事兒。
但是又能怎么樣呢?
人類還沒有從末日的陰影中完全走出來,每天都面臨著死亡的威脅,指望他們展開理想的翅膀想想未來,還有比這更扯的蛋嗎?
活著,生存,日子永遠是灰色的,麻痹的想讓咱們高尚起來從此不再猥瑣下流,那好啊,咱們也愿意文明進步,但是尼瑪老鼠和盜賊比人多的時候,你給咱高尚文明進步一個試試?
真是無聊啊!
騾子正在嘆息,然后就發(fā)現(xiàn)了遠遠回來的鳥仆周華健。于是騾子來了精神,趕緊的招呼眾人來看,尖著嗓子大叫:“瞧瞧瞧瞧誰回來了?這不是一大早要到荒原上以死殉情的小健健嗎?嗚呼――”
一聲唿哨之后,巡墻的青壯都擠到了這邊,沖著墻外端著肩膀,抻著脖子作兇狠狀的小健健,呼哨嬉笑著取笑。
“小健健你這膽兒肥的都一個人敢上荒原了,咋還回來了呢?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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