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現(xiàn)端倪(1/2)
蘇曼噗嗤笑了出來:“怎么?這下是不是把婚期也敲定了?”
“婚期?你開什么玩笑。”冷芮白飯一番,盤腿坐在沙發(fā)上,“我連他家人都還沒見過。”
“都懷孕了,還不定下來?”蘇漫象征性的問一句,把削好的蘋果遞過去,冷芮接過,咬了一口,“我管他定不定,反正孩子都有了,難不成人還能跑了不成。”
“嘁......”蘇曼嗤笑一聲:“你不當(dāng)土匪婆子真的是屈才了。”
冷芮斜她一眼,不說話旄。
而蘇曼只削了一個蘋果,原本也不是要給自己吃的,她拍拍手,把剛才去取的文件拿過來翻看,冷芮撇了一眼,對上面密密麻麻的文字不感興趣,大口的咬下一口蘋果,含糊的問:“這是什么?”
“我們公司和池氏的合作方案敲定下來了,再有兩個星期便是時裝秀,池氏除了提供模特在走秀時身上穿戴的首飾以外,在會場幾個角也要放上近年來露頭的名師設(shè)計的巔峰之作,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制作用來放珠寶的防盜櫥窗了,唯君正在盯著,我先核實(shí)一下需要用到的首飾和尚時設(shè)計出的新一期服裝。”她一口氣說了這么多,撇了撇嘴:“我真不明白池氏一個才面市不久的公司,怎么搜集到了這么多罕見的東西。”
“說不定人家有背景呢,就是有辦法能搞到這些東西來眼饞你。嵬”
“背景?”蘇曼手上動作一頓,腦中突的劃過什么重要的信息,她測過身,搶了冷芮的蘋果,問:“那天池魏冉給你發(fā)msn好像不是第一次,你和他經(jīng)常見面么?”
冷芮想了想,才說:“也不是經(jīng)常,偶爾會約我一次,也沒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是聊聊最近在各自身上發(fā)生的事而已。”
蘇曼美目一緊,又問:“那他有沒有問起你關(guān)于尚時的信息?”
說到這個,冷芮倒是一秒遲疑都沒有就回答了:“當(dāng)然沒有,他沒事問我這些做什么!”
沒有?卻又經(jīng)常把冷芮約出去,特別是在她來尚時工作以后。
可蘇曼覺得,一個管理一家公司的總裁,再怎么閑也沒那么多時間,來約一個只是曾經(jīng)跟他學(xué)過跆拳道的人,而且只說一些根本不擦邊的事。
要么,就真的是他實(shí)在太有時間了,要么,就是他藏著目的在接近冷芮。
而后一種,顯然可能性要大一些。
她嘆一口氣,沒想勸冷芮什么,只是把蘋果還給她,慎重的叮囑一句:“你懷孕了,以后少和別的男人出去,免得你孩子見多了,生出來長得都不像穆唯君了。”
冷芮老大不爽的“靠”了一聲:“你怎么連說話都和穆唯君拿王八蛋差不多,沒勁。”
蘇曼聳聳肩,直接無視,恰好擱在手邊的手機(jī)響起,她瞥了一眼,見上面是一串陌生號碼,正想摁斷,又想起今天沈旻給她提過,會有服裝廠那邊的人給她打電/話,幸好及時收住了手,轉(zhuǎn)而接起來,果然是工廠那邊的人,需要她過去取做好的衣服。
她掛了電/話,拿了車鑰匙要走,想問冷芮要不要和她一起去,又瞟了眼她的肚子,搖搖頭,還是算了。
尚時有一個服裝工廠,蘇曼一直都知道,但今天才了解了去那里的路線。
每一季度第一批所出的衣服都是做工最細(xì)致,也是最不能丟失的,所以一直都是由負(fù)責(zé)人去取,以前是喬安或者穆唯君,這次換成了蘇曼。
途徑北灣大道時,她停下等紅燈,百無聊奈的用手指在方向盤上輕點(diǎn),又低頭整理身前的安全帶,再抬頭時,視線隨意的一瞥,竟看見就在距離她一米之外,正在過人行道的韓佳。
韓佳的打扮與往常在公司見到時的一派嚴(yán)謹(jǐn)很是不同,雖然天氣已經(jīng)漸入寒冬,她卻穿得一身靚麗,黑色的皮制小短裙隱在米色的的棉風(fēng)衣內(nèi),腳上的長靴足足蓋過了膝蓋,平時總是盤在后腦的精致頭發(fā)也散開來,彎彎卷卷的垂在肩上和胸前,而她所要去的方向......
蘇曼往后坐了坐,視線一直跟隨著韓佳的背影,直到她走進(jìn)馬路對面的一家地下酒吧。
奇怪的是,在她離開公司時,經(jīng)過韓佳的辦公室,還依稀看見里面有人,可這會,她卻打扮得魅惑妖嬈,出現(xiàn)在這里。
嘟——
紅燈已過,排在后面的車見她的車停在原地遲遲不走,不耐的按下了喇叭。
她這才將視線收回,踩下離合器將車開走。
往前開了一段距離,手機(jī)鈴聲響了起來,她按下置物格,從里面將手機(jī)取出,見是冷芮的來電,不慌不忙的把耳機(jī)插好,才接通。
“曼曼,你到哪里了?”
她本不想說,可聽冷芮的語氣似乎有些急,下意識的反問:“我在北灣大道,你有事?”
話落,耳邊先是一聲呼氣的聲音,像是聽見她的回答后松了一口氣:“正好,我剛才想起忘了去醫(yī)院拿藥了,那家醫(yī)院就在北灣大道上,你幫我去取一下么?”
“可以啊,但是我得先去工廠把衣服提出來才能回公司。”
“那沒問題,我也不急著吃。”
耳邊滴的一聲,她將耳機(jī)取下,尋了一個岔道口,將車掉頭,往醫(yī)院的方向去。
取藥的過程并不麻煩,大概是她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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