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圣母瑪麗蘇,沒有太大的同情心。(1/2)
可當蘇曼還想再看清楚些時,那抹身影已經閃進了安全出口,形色匆匆的消失在了眼簾,那一瞬的一瞥,恍如只是一眨眼間產生的幻覺。
“冷芮,請進來。”
正當她晃神時,旁邊伸過來一只手按在她手背上,力度緊了緊。
“到我了,怎么辦,好緊張。”
冷芮的聲音將她不知游到何處的思緒拉回,才恍然剛才以為只是短短的一刻,排位已經輪到了冷芮旄。
她伸手搭在冷芮輕顫的手上,一緊,然后丟開,故作輕松的語氣:“就你這天地不怕的性子,難道還會怕查個孕期么,護士都在催你了,還不進去?!?
冷芮飄忽的看了她一眼,而后像是下了好大的決心般,一步一步往婦產科病房走去。
蘇曼就跟在身后,怕冷芮緊張到話說不清,她站在旁邊還能對醫生的提問,幫忙回答一些,然后,冷芮便被領著去照b超崾。
她正要跟著出去,前腳剛踏出病房,攸的從旁側沖出來一個護士,差點與她撞到,而對方卻恍似沒有注意到她就在旁邊,救星般的抓住一旁比較年長的護士,急慌的說:“vip病房有個病人跑了,她才剛做了流產手術,出去的時候沒有護士看到,這下我們到處都找慌了。”
年長的護士一聽也慌了,甩開她的手,斥責道:“你們怎么這么大意,這么幾個人都看不住一個女人,聽說她可是有位大人物囑咐過,一定要照顧她到出院為止,期間絕不能讓她亂跑,上頭要是怪罪下來,我真是,真是被你們幾個丫頭氣死了?!?
“已經在盡力找了,我來通報您一聲,說來也奇怪,既然這么照顧她,那位大人物為什么還非得拿掉她肚子里的孩子不可?!?
“還嘀咕這些做什么,快去找啊?!蹦觊L的護士一跺腳,推了另一個護士一把,然后自己也慌慌張張跟出去找。
蘇曼眼皮突的一跳,剛才那些話,雖然被那兩個護士盡量壓低了聲音,但因站得近,她大概聽了些,心頭忽然想起剛才那抹身影,有種預感,那一定是她所認識的人。
轉頭一看,冷芮已經被護士領著走往別的方向,暫時還不會結束,她略一思付后,往安全通道走去。
婦產科位于三樓,順著樓梯往下走,出去便是一樓的大廳,再往后走,拐到主治樓的后面,能看見一片較為寬闊的花園。
夜晚的燈光打得不是很亮,再加上小樹子比較多,蘇曼踩在人工開出來的鵝暖石小徑上,順著路燈撒下的一地昏黃的光影往前走,視線隨時注意著周圍的動靜。
由于夜幕剛剛初降,有許多病人在花園里散步,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或是與家人聊天,她站在原地,靈動的眼眸略略掃過四周,一頓,想來那人既然躲過了護士,就不會在人群比較多的地方出現,她心念一轉,往左側人比較少,而人工假山比較多的地方。
沒走多遠,已經漸漸偏離了人群,此處安靜異常,蘇曼腳步放緩,更加留意起前后方的動靜,總覺得要找的人就在附近。
當她轉過一個假山,立于一片不算茂密的小樹之后,從樹葉的間隙看過去,看見了前方小湖邊站著的女人。
雖然只是一個側面,蘇曼也認出了那人的臉,赫然是許程欣。
而她現在身穿病服,只在肩上搭了一件外套,兩眼無神,空洞的盯著腳下的湖水,一動不動,若不是拂過的清風吹動了衣角,蘇曼會以為許程欣只是站在那里的一尊雕像。
她沒有再往前走,也沒有離開,眸光瞥向許程欣的肚子,算時間,該是有兩個多月,可一眼望去,小腹卻平坦一片。
聯系到剛才護士的對話,不難猜出是沈旻把她送來醫院,并拿掉了肚子里的孩子,還刻意囑咐護士不讓她亂走,大抵是怕她再鬧出什么事來。
對于這個猜測,蘇曼并不覺得驚訝,那晚沈旻解釋過后,她對這個連試管嬰兒這種事都敢貿然去做的女人恨不起來,卻也不覺得可憐,只是站在女人的角度,對她這半生心系在一個男人身上的女人還有那么一絲絲的同情。
只是,一絲罷了。
她不是圣母瑪麗蘇,沒理由把過多的同情放在一個時刻窺覬著她男人的女人身上,許程欣能有今日的下場,只能說是她咎由自取。
沒多久,身后方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響,是護士往這邊找來的動靜,蘇曼往旁側了一步,站進陰影里,親眼看見護士找到了許程欣,并把她勸說回去,短暫的喧囂之后,四周又回歸一片平靜。
直到確定許程欣已經離開,她才從陰影里站出來,唇間溢出一聲輕嘆,也許在這之后,許程欣是再也沒機會出現在沈旻的面前,甚至說,她被這般嚴密的看管,會在身體康復之后就被送回美國。
再走回三層的婦產科,冷芮拿著一張化驗單站在電梯口張望,一看蘇曼走過來,也沒問她剛才去了哪里,劈頭就把化驗單塞過去,一臉世界末日的表情,“完了完了,真中獎了,怎么就特么的那么準,不想懷也懷上了?!?
蘇曼看一眼化驗單上陽性兩個字,這下不用驗孕棒來確認,也是真實了,相較冷芮跳腳螞蟻一般,她淡定的勾唇:“不是你說的么,要真有了就生下來,你剛好可以拿著這張紙往穆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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