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你是我老婆。(1/2)
我已經結婚,身邊沒有情人的空位留給你。
呵,多么諷刺的一句話。
許程欣扭頭掙開了他的手,眼眶里已經浮現出一絲水霧。
“我明明那么愛你,可你一次次的踐踏我的自尊心,沒錯,我是賤,賤到只一心的撲在你身上,如果你想的話,我可以走。”
沈旻已經直起身,要離開時,聽見她這么說,背光而立的身影,眸子里幾不可察的閃過一絲不忍,卻也只是一秒而已,便又被冷硬的風霜所取代煨。
這一次,倘若再留后路給她,下一次怕不只是趁他喝醉時爬上床這么簡單了。
他腳步頓住,側頭從余光里瞥了身后一眼。
“請便。紙”
然后,他推門出去,不再回頭看一眼,徑直走進了電梯,優雅從容的姿態,根本沒把剛才的那件事放在心上。
在他走后,許程欣渾身仿佛泄氣般癱倒在床上,睜大雙眼怔然的瞪著天花板,瞪著瞪著,眼角便有眼淚滑下,淌過太陽穴,沒入鬢角。
寂靜得能聽見呼吸聲的空間里,她忽的笑出聲來,卻連笑聲中都夾雜了哭音的震顫。
摸索到手機,手指一個個在鍵盤上按出號碼。
她回國后一直住在杜可欣父母家里,現在正是往那里打電/話過去。
鈴聲響了幾聲便接了,傳來家中老傭人的聲音,她蒼白寡淡的聲音在對方問出一句“請問找誰”時,開口:“收拾好我的行李。”
“啊,外小姐?您要去哪里?”
“別問,只管把我帶來的行李一件不漏的收拾好。”
她已下定決心,既然他不想見到她,那么她可以離開,卻不是偉大到成全他和蘇曼的幸福生活,而是藏起來等待一個時機。
倘若成功的話,她可以借著所偷來的東西上位,因為清楚他現在最需要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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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
冷芮等在婦產科外,大概在蘇曼進去后半個小時,又見她走了出來,手上多了一張印著黑字和鋼筆字的a4紙,臉上神情莫辨。
她迎上去,直接問道:“怎么樣?是有孩子了?”
蘇曼抬起頭,定定的看她一眼,然后把手中的a4紙遞給她,自己卻往樓梯的方向走。
陽性。
果然最近她嘔吐是懷了孕,化驗單上顯示已經有四周的時間。
見她表情不對,冷芮對折好化驗單,幾步小跑追上去,在醫院外追上了她。
“他還不知道,你決定要把這事告訴給他么?”
蘇曼斜一眼,牙齒咬得咯咯響:“誰要告訴他了,這只是我的孩子,難道我告訴他之后,再讓他連孩子一起利用么。”
冷芮怔了怔,隨即露出一臉受不了的表情,蘇曼已經拉開車門坐進了副駕的位置,她跟著坐進駕駛座,扣好安全帶之后,伸手在她胳膊上推了一把,說:“好好好,你一個人的孩子。”
說罷,又小聲嘀咕,要沒有種子,你哪里來的孩子......
雖然小聲,卻也讓蘇曼聽見了,她立即在冷芮大腿上掐了一把,在后者疼得抽氣的時候,煞有介事的警告:“你不許把我懷孕的事情告訴第三個人,穆唯君也不許。”
“我就不知道你到底在擰什么,再怎么生氣,他是孩子的父親,也該有權知道,你想單方面的和他冷戰到什么時候。”
冷芮啟動引擎的時候,忍不住把心里的話說了出來,也是盡量放緩了語氣,不刺激到她。
卻不想,“單方面冷戰”這幾個字讓蘇曼一瞬間安靜了下來,沒有立即接話,腦中像是打結一般,連自己也不知道現在犟著一口氣到底是為了什么。
好半響,她把頭別向窗外,借著從車窗吹進來的風,小聲的說了句:“我才沒有和他冷戰,明明就是他的不對。”
冷芮騰出一只手來揉碎她的頭發,像是在揉弄一個洋娃娃,無奈嘆聲:“放心吧,你要是不想的話,誰也不可能知道,等你想清楚了再理他。”
反正沈旻是無論如何也放不下她,就算她不去找他,那個男人也會找過來,昨天晚上她同樣也看見了停在樓下那輛車,還以為這兩人會發生點什么,卻是一個把自己關在房間里,一個等到夜黑的時候就離去。
即便如此,她仍然篤定,這場她不知緣由的冷戰,最后妥協的會是沈旻。
發了一會的呆,蘇曼忽然覺得眼前倒退的景色很熟悉,是往冷芮婚紗店的方向去,她還沒說什么,冷芮的聲音已然響起:“我最近接了兩筆大單,客戶送了一瓶子的鉆石過來,讓十天內做出婚紗來,對方要的急,我這幾天都是泡在工作室里,反正帶你回家也沒什么事做,不如就去我工作室里,興許你還能找到打發時間的方法。”
蘇曼單手手肘撐在車窗,握拳抵在額頭上,側睨了一眼,“也好,順便幫你趕婚紗。”
聊天的過程中,車子已經停在了婚紗店外,冷芮還要找位置將車停好,蘇曼便先下車,打算進店里去等她,視線隨意往周圍一瞥,這一瞥,卻是僵住。
馬路的對面停著一輛黑色的路虎,他就那么斜倚在車身上,指間夾著一根煙,偶爾吸一口,另一手插在西裝褲袋里,正側頭和站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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