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救他【5000+】(1/3)
他抱著她走到沙發(fā)坐下,蘇曼想從他懷里下來,繞到身后給他按摩,可剛一動,便被他又扯回懷里擁著。愛睍莼璩
“別動,就這么幫我揉。”
“這樣壓著你,你會不舒服的。”她隨口一說,說完后才察覺到話里的不對勁,果然見他臉上顯出一抹揶揄:“曼曼,你壓著我的時候從來不會覺得不舒服。”
她臉一紅,幸好家里的傭人都在別處,瞪他一眼,不再說話,卻面對著他,指尖尋到他鬢邊太陽穴的位置,力道輕緩的按壓。
沈旻索性將頭往后仰靠在沙發(fā)上,一手撐開搭在沙發(fā)背上,一手攬著她的腰,放松下緊繃了好幾個小時的神經(jīng),享受著她指尖貼在皮膚上反復的摩挲,按揉,鼻息里鉆入她身上好聞的體香櫟。
而這時,院子里響起一聲汽笛聲。
蘇曼詫異這個時候會有誰來,想了想,大概也只有一個人了,她手上動作一頓,沈旻緩慢打開眼看她,溫聲道:“別停,繼續(xù)。”
蘇曼遲疑了一下,而他又再次閉上了眼,她定了定神,繼續(xù)給他揉壓酸痛的太陽穴袱。
身后腳步聲響起,且不止一人,同時傳來沈峰混著粗喘的聲音:“我就知道你們會在這里。”
他大步走過來,拽住蘇曼的手,將她和沈旻分開,然后一拳打在沈旻左側(cè)臉頰。
毫無預兆發(fā)生的事看得蘇曼眉心一跳,她低斥一句:“你發(fā)什么瘋。”隨即走過去扶起沈旻,而他嘴角被剛才那一拳打得溢出一絲血絲,靠近下巴那處泛起一片淡紅,她心里一抽,怒瞪向沈峰:“你太過分了,他怎么你了,讓你一見到就跟瘋狗一樣。”
“我瘋狗?你怎么不問問他都做了些什么事。”
蘇曼不理會他的話,還想再說,被沈旻阻攔了下來。
“曼曼,去旁邊坐著。”
他站起身來,拇指擦去嘴角的血絲,冷眸掃向沈峰:“說來聽聽,我做了什么。”
“你心里清楚。”
沈峰往后一拽,把跟在他身后一同走進來的杜可欣拽到了身前。
她身上殘破的婚紗已經(jīng)換下,不知道從哪里找了一套短裙,過高的裙擺蓋不住膝蓋,露出了膝蓋上一團紅色,應該是之前在婚宴上磕到的。
沈旻面色不改,回道:“我不清楚。”
他無所謂的態(tài)度更加挑高了沈峰的怒火,想也不想的脫口而出:“是你在兩天前找人迷/奸的可欣,存心想讓我在今天的婚禮上出丑。”
“迷/奸?”蘇曼難以置信的掩口低呼,視線移至垂著頭,似乎在默默掉眼淚的杜可欣。
她絕對不相信沈旻會做出那種事情來,所以,無論杜可欣看起來多么可憐,她也不會同情。
沈旻沉墨的雙眸淡淡的朝沈峰探去一眼,神色不變,聲音也不起一絲漣漪:“證據(jù)呢?”
他冷靜的神色讓沈峰露出訝異的神色,微怔了一秒才說:“前天晚上可欣試完婚紗店后出來,在停車場遭人劫走,對方用潤了迷/藥的手帕把她捂昏,但是她并沒有完全昏過去,模模糊糊的聽見副駕的人提到什么君爺。”說到這里,他頓了頓,仿佛更加生氣,“穆唯君一向喜歡別人叫他君爺,而他又是你的人,你敢說和你沒關系?”
沈旻冷笑出聲:“你確定她聽到的是君子的君,而不是軍人的軍?況且,”他話鋒一轉(zhuǎn),冷眸睨在杜可欣臉上:“如果這是事實,為什么要瞞在被人揭發(fā)了之后才說給你聽。”
沈峰臉色一僵,他的確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認為的那個字,剛才在酒店的會議室里再三逼問杜可欣,她才說出了兩天前被人劫走,遭遇迷/奸的事,但是他一股血氣上涌,想也沒想的沖回舊宅來算賬。
此時經(jīng)沈旻這么一分析,他忽然有些動搖。
而他動搖的神色被一旁的杜可欣看得清清楚楚,她心里一慌,急切的攀住他的胳膊為自己辯解:“我真的記得對方提到了君爺,我認識的人不多,更不可能和部隊的軍人打交道,肯定就是你說的穆唯君做的,峰,你得信我,我真的沒有背叛你。”
沒有了杜煥海在場,沈峰毫無顧忌的推開了她,“別碰我,我質(zhì)問他不是為了你,是為了
我自己。”
見狀,沈旻撇開眼,薄唇輕扯像是掀起一絲譏諷:“管好你自己的女人,如果你輕易的被她的話所左右,終究做不成大事。”
沈峰愣了下,不懂他說這話是什么意思,仿佛在暗示他杜可欣在說謊,又好像不是,內(nèi)心仿佛有兩種聲音在爭吵。
他遲疑而又糾結的神色被沈旻看在眼里,沈旻太清楚他這種模樣便是心里已經(jīng)動搖的前兆。
“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先走了。”他別開眼,額前的發(fā)絲垂下,恰好遮去了他眼中輕蔑的神色。
言畢,他不想再多說,一手執(zhí)起蘇曼的手,語氣軟了許多:“曼曼,我們回家。”
“可是......”她稍帶遲疑的眼色落在仍半跪在地上,一副痛苦哀絕的杜可欣身上,有些動搖。
沈旻理解她在想什么,理了理她的衣領,溫聲提醒:“不該管的事情最好不要管。”
如果她現(xiàn)在去扶杜可欣,也許會像今天下午在會議室那樣,人家不光不領情,還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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