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就是個小雜役
    【8更。說到做到，大家數著點。先連更4章睡覺。】
    報紙的頭版頭條，各大網站論壇貼吧……似乎一夜之間大地畫的事情就被京城鬧得紛紛揚揚。很多看了今天報紙的人都知道國藝大一群學生把小鬼子給氣了個半死。
    “行啊你！牛啊！”陳威得知消息馬上打來電話：“我看你小子不聲不響的，還真給兄弟們爭臉啊，那小日本怎么沒氣死！他們那群孫子再哪個酒店住呢，我去收拾收拾他們，大不了找幾個小弟扛著，關幾天就沒事了。”
    “哥，咱一堂堂文明大國，不跟他們動粗。”凌小瞳笑著說：“咱用事實讓他們閉嘴。”
    “本來哥今天要給你賀賀，也讓我這邊的兄弟知道那個氣的小日本吐血的就是我弟弟！但是哥今天有事情要處理，就不去找你了，你自己賣點好吃好喝的，也獎勵獎勵自己！”陳威咧著大嘴笑道：“哥給你報銷！”
    倆人扯了一會，就掛了電話。
    凌小瞳深了一個懶腰，舒服！一口惡氣憋在心里是真不爽啊。這下整個都吐出來了，整個人都特精神！不一會昊百士就推門進來了。
    “小瞳哥，那家叫‘尋夜’的酒吧我幫你打聽了。”昊百士拍拍胸口：“晚上招兼職，都是夜場的，八點暖場一直到凌晨三點，一個月錢也不多，也不少，兩千多塊左右。看表現發獎金，請假一天扣一百。”
    “夠狠啊。”凌小瞳摸摸下巴。
    “這真算是開錢多的店了，一個月千八百的也不是沒有。”昊百士分析：“瞳哥，這是誰跟你說的地方啊，你怎么知道‘尋夜’的。晚上沒見你出去瘋耍賣浪啊。”
    “我也是聽說的。”凌小瞳隨口敷衍過去，他準備去那邊打工，按著“尋夜”能開的工資來看，還不錯，平均一晚上七八十呢。凌小瞳現在迫切需要錢，他希望他明年能賺出學費，最少也賺出生活費。他不希望讓媽媽在飯店給人家洗完刷盤，本來那雙手就已經那么滄桑……想到這凌小瞳就心態。
    “小瞳哥，那唱歌跳舞陪酒的工資高，你又干不了吧。唱歌人家都自彈自唱，你不會吉他吧？”昊百士一一點破：“跳舞，人家只要女的，穿的少能扭會鋼管，你一個也排不上。陪酒，說難聽點就是當小白臉，您肯定不能干。”
    “廢話！”凌小瞳一帽子砸過去：“你別跟我說這些廢話了，那邊招人你確定是吧。”
    “確定。”昊百士保證：“不過，小瞳哥，你真準備去那里打工？那地方龍蛇混雜的，我們都是學生，根本湯不起那個混水。”
    凌小瞳笑著搖頭，有什么淌不起淌不起的。為了生活人沒有不能做的事情。
    當天下午，凌小瞳就直接奔著“尋夜”酒吧就去了。面試他的是個相當能裝大爺的孫子，撇著一口濃重的強調，哼哼唧唧的。
    “唉，你以前沒做過這行你能行嗎你？知道啤酒有多少種類洋酒有幾個層次么你？”那孫子手里把玩著火機，就等著凌小瞳給上煙了。想不到凌小瞳愣是不上路，直接不甩他。
    “慢慢不就知道了，誰一開始就懂，那是天才。我不是。”凌小瞳沒必要把陳威的名頭拉出來，一是不想讓陳威知道，二是覺得這樣特丟陳威的面子。
    如果凌小瞳真敢報出陳威的名字，這個孫子別說裝大爺了，他就真是個大爺也得裝孫子了。畢竟陳威上邊是四爺，四爺一句話這場子就得死！別說一個小小的“尋夜”了，那碩大的“天上人啥”，四爺一句話也得關門。
    “學？”那孫子用手的火機敲了敲桌子：“干這行就得有眼神勁兒，你看看你，你有一點眼神勁兒沒？”
    凌小瞳知道他什么意思，可是今天根本就沒帶煙。不得已，凌小瞳起身，拿起在這家伙面前不遠的地方煙盒，這煙是那家伙自己的。凌小瞳掏出一根給他點上：“我剛出來混，不懂規矩。您別見外。”
    那家伙眼都直了：“你不抽煙？”
    “我沒帶。”凌小瞳到沒什么不好意思的：“我現在是‘借’煙期間。”
    “戒煙？”那家伙一甩頭：“切。好了，你要是真想做，我就給你一個周的適應期，如果你能上手，我就勉強收了你。每天晚上八點到凌晨四點，八個小時，一個月兩千二百塊也算是比較高的地方了，酒水提成另計，看酒水檔次這得。嗯……我看你也挺干凈一個小孩，要是愿意進包廂陪酒，賺的更多，精力要是跟的上，一月破萬萬都沒問題啊。”
    “別，領導，我一個月兩三千就知足了。”凌小瞳趕緊拒絕：“我就是做個上酒扯盤子的雜役，別的技術活干不了，我也不吃那技術活的飯。”
    “不趁著年輕多撈點……”那家伙丟過一張表：“填下。”
    凌小瞳聽這話真別扭，就跟老鴇和姑娘們說的一個樣，惡心的他全身掉了三層雞皮疙瘩。填好了表格，當天晚上就能上班，這里的活兒也挺簡單的，就是上酒水端果盤的，找個人隨便一說就上崗了。完全不需要技術培訓。
    凌小瞳也沒回學校，直接在這附近吃了點東西溜了個彎，等到時間一過七點半就殺向了“尋夜”。換上一身領班給的工作服，小襯衣外套個小馬甲，西褲。皮鞋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