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白二十九章 大戰(zhàn)在即(1/2)
“西秦的細(xì)作?”永伯侯立即高聲反駁道,“四王爺,你在胡說什么,這與西秦的細(xì)作有什么關(guān)系!莫不是你要借著此事隨意的公報私仇不成?”
“本王何來與你有仇?父皇病重,張聚廉張大人協(xié)理朝政,張大人是太后娘娘的娘家人,本王自然是信得過的,只是他旁的人,本王自然是要看準(zhǔn)了些。”齊紹秦淡淡的挑眉,話里話外讓人琢磨不透。
永伯侯長子開口道:“四王爺,如今不是在說我三弟他……”
“是說陳竹成的事沒有錯,但是陳竹成方才不是說了與這姑娘還有情詩的往來?”齊紹秦冷冷的勾唇,“陳三公子,剛才這話是你說的沒錯吧?”
陳竹成也不知道怎么了,可這話確實是他說的,也……也沒有錯啊?
忍著心里的恐慌,陳竹成驀然的點點頭:“是,可那些情詩也是她送我的……”
這本就是話說八道,但齊紹秦現(xiàn)在這么問了,自己剛才也說出口了,自然要圓謊。
齊紹秦嗯了聲,點點頭,只是似笑非笑道:“那你說說看是什么樣的情詩?方才本王的人去了這姑娘的住處一趟搜了一遍,找到了這些情詩,你且看看是不是送給你的。”
說著,齊紹秦?fù)]了揮手,侍衛(wèi)把一疊信件丟到陳竹成的跟前。
陳竹成不自覺的就頭皮發(fā)麻,心里怎么都理不清這到底與西秦細(xì)作有什么關(guān)系,他忍不住頻頻的朝永伯侯和他大哥陳竹洲看過去,可那兩人也是一頭霧水謹(jǐn)慎非常,一點都沒法幫上忙。
“這……這……”陳竹成只能按捺著疑惑上前將那些信件一一的拆開看了一遍,又猶豫了半晌才道,“是……就是這些情詩,四王爺,這……這不就能證明是她對我投懷送抱嗎?而且這本就是兒女情長的小事,實在是不好扯到細(xì)作這樣的大事上啊!”
“正是如此,還望四王爺秉公處理,可別胡攪蠻纏。”
永伯侯一時間也理直氣壯的瞪了一眼齊紹秦那些圍住他府上的侍衛(wèi),特別是持弓箭的弓箭手。
齊紹秦走上前一步,伸手將陳竹成手里的一封信拿了過來看了一眼,讀出來:“天不老,情難絕。心似雙絲網(wǎng),中有千千結(jié);夜月一簾幽夢,春風(fēng)十里柔情;鍾情怕到相思路。盼長堤,草盡紅心。動愁吟,碧落黃泉,兩處難尋;相思一夜梅花發(fā),忽到窗前疑是君……這些情詩都是她給你寫的,是也不是?”
陳竹成咽了咽口水,硬著頭皮道:“是。”
“那你還有何可狡辯的!”
齊紹秦突然發(fā)難,手里的信件悉數(shù)砸在他的頭上。
陳竹成嚇呆了:“四王爺,這……你是什么意思?”
“你還有臉問本王是什么意思!”齊紹秦瞇了瞇眼,佩劍出鞘,叮的一聲長劍劃過伴隨著永伯侯的尖叫聲,直接將若歡的面紗給切成了兩半。
面紗緩緩的落下,露出一張清麗的小臉。
可那張臉,竟不是若歡!
我一怔,本能的看了齊紹秦又看了唐毓衡一眼,發(fā)現(xiàn)兩人的表情都如出一轍的相似,一點都不驚訝,想必現(xiàn)在成了這副局面,是齊紹秦和唐毓衡私下約好的事,只是齊紹秦是什么時候與唐毓衡說好了計劃?
想來想去,應(yīng)該是在唐毓衡拍馬而來,齊紹秦拍了二十個侍衛(wèi)緊隨過來的時候,暗中交代的。
我心里一松,既然如此,我便等著便是了。
“這……這是何人?”
陳竹成眼睛都瞪圓了,根本不敢置信,雖然他不認(rèn)識若歡,但是剛才見過的,根本不是如今這副樣子的。
“這不就是剛才你說的給你投懷送抱的女子嗎?”齊紹秦冷哼。
突然,那白衣女子身形一動,手掌一翻,掌心的梅花鏢嗖的飛了出來,齊紹秦單手握劍抵擋,唐毓衡腳尖點地飛躍而起,與那女子飛速的戰(zhàn)在了一處,幾個回合下來,那女子已經(jīng)被擒住壓著跪下,惡狠狠的如毒蛇一般看向齊紹秦:“大厲四王爺果然是名不虛傳!可惜你在我的嘴里問不出任何的東西來!要問,你便問永伯侯府上的人吧!”
說完,那女子直接咬破藏在牙齒里的毒藥,瞬間吐血身亡。
我心里一緊,這女子真是細(xì)作還是……
沒等我想完,永伯侯已經(jīng)尖叫了起來:“四王爺,你可不能誣陷我永伯侯府,這女子怎么可能是……”
“父親,這女子根本不是方才在街上的人!”陳竹成大聲喊道。
齊紹秦冷聲打斷,字字珠璣:“不是她,你方才口口聲聲的說是她!不是她,你方才口口聲聲的說她寫情詩給你!不是她,你方才指著她說在街上對你投懷送抱!”
陳竹成趕緊辯駁道:“四王爺,她蒙著臉,我以為……”
“是嗎?蒙著臉你便不認(rèn)識了?你是看著本王將她細(xì)作的身份認(rèn)出來了,你現(xiàn)在才翻臉不認(rèn)賬了,是嗎!”
齊紹秦賴皮起來,無人能敵。
陳竹成氣的半死:“自然不是這樣的,四王爺,我現(xiàn)在派人到朱雀大街上隨便找個百姓問問,方才不少人都見著那姑娘的,絕對不是長的這副模樣,她……”
“少在這里給本王胡扯!你與西秦細(xì)作通信,這些所謂的情詩,定然就是機(jī)密!本王敢斷定,永伯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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