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六章 誰派來的(1/2)
我將手指放在唇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唐惜月連忙點點頭,四周看了一圈,想了想又壓低了聲音問:“可你為何要這樣做,你與相府有仇嗎?”
我悠閑的喝了一杯茶,淡淡的道:“無仇無怨,不過想求證一些事情罷了。”
唐惜月懵懵懂懂的朝我微微的點頭。
——
三日后,唐惜月上衙門狀告相府,說唐蕭然欺壓貪墨她娘親留下給她的嫁妝,她本想用來捐獻給一眾在北越前線征戰的將士,可沒想到卻被唐蕭然給貪墨了,她隔幾日便上門去想要討回,卻連門都進不去。
唐惜月一張洋洋灑灑的狀紙寫的滿滿當當,聲淚俱下,在衙門外頭擊鼓鳴冤,邊哭邊喊,還將狀紙印了好多,紛紛派給路過圍觀的百姓群眾。
此事不到晌午,便已經讓整個京都城都知曉,皇上更是勃然大怒,責令唐蕭然立即將唐惜月給領回相府,將事情平息。
唐蕭然不得不趕緊親自沖到衙門來將唐惜月帶回去,當然,這又少不了被一眾百姓戳著脊梁骨罵。
其實唐惜月倒是沒說錯的,不管她是不是相府的千金小姐,她的假裝都是六姨娘留在相府中的,唐蕭然可沒有提起過,那不是被貪墨了還能怎么樣?
為了堵住悠悠眾人之口,唐蕭然只能先讓唐惜月住回了相府。
初七那日,是娘親的忌日,齊紹秦還在宮里議事,如今他已經在明面上做一個閑散王爺,手里掌握的兵權卻遲遲未曾交出。
基于上次中毒之事,齊紹秦還假裝自己突發了疾病,反正是坐多了便會頭疼,所以,他現在在宮里,每每議事不到半柱香他就要去休息,氣的皇帝勃然大怒,又無可奈何。
我做了孫文的打扮,絡腮胡子又貼了滿臉,今日唐惜月會將唐蕭然邀出府,我不管她用的是何種方法,只要將唐蕭然弄出來,我的計劃便能到了第一步。
在河上的船舫等著,黃昏的余暉鋪滿了水面,我側頭看向窗外,看到了相府的轎子往這邊駛來。
唐惜月下了馬車,唐蕭然和他的新夫人跟隨在后,身后還有不少的家丁和丫鬟,一副頤指氣使高高在上的模樣,令人生厭。
我瞇了瞇眼,捏了捏懷中的一個卷軸起身出去了。
唐惜月知道今日四姑娘不會來,但是會來一個滿臉是絡腮胡子的男人,她上船時,看了好一會兒,終究是看到我了,她與我的視線在空中交匯,她點點頭,將唐蕭然等人帶著過來,邊走邊道:“父親,祖母最近頭風癥難耐,我是聽說這船上有一位神醫能治百病,所以帶你們來了?!?
唐蕭然冷哼了聲:“你可別叫我父親,我可擔待不起,要不是你在衙門瞎鬧,敗壞我們相府的名聲,我也不會將你接回相府,你已經是廢太子的人了,自當找他們去!我還讓你住府里給你一口飯吃,一個地方睡覺,已經是仁至義盡!你若是在鬧事,我定然不會放過你!”
唐惜月忍著氣,不敢說話。
唐蕭然又哼了聲,帶著新夫人進了船艙,朝唐惜月道:“你說的那個什么神醫是在何處?為何現在沒有見到人?”
“這……”
唐惜月朝我這邊看了眼。
我飛快的入戲,將手里一面郎中的旗幟揮舞了一下,坐下:“有病的看病,沒病的看未來,不準不要錢?!?
嗯?
唐蕭然朝我的說話的方向看了過來,他擰了擰眉頭,抬手指著我道:“你是大夫?”
我瞄他一眼,沒吭聲。
“問你呢,你知道這是誰嗎?唐相爺!”
唐蕭然的新夫人倒是很年輕,脂粉其實不需要擦那么厚實。
我做出恍然大悟的神色來,笑道:“啊,原來是那個貪墨自己女兒嫁妝的相爺???幸會幸會了!”
唐蕭然臉色陡然的大變,啪的一掌拍在桌子上,怒喝道:“無知小兒!你在說什么!”
我伸手擺了擺,笑道:“相爺,你不用動氣,我不過是一小小郎中,很多事也是道聽途說,若是惹了相爺不高興,還請不要跟小的一般見識?!?
這話倒是說的中聽。
唐蕭然從鼻翼間冷哼了聲,睨著我道:“你可會治頭風癥?我家老母親日日被頭風癥折磨,很是難受,藥石無效,若是你能治,本相,自然不會虧待你?!?
“頭風癥?”我裝模作樣的想了想,然后道,“這有何難的,頭風癥這種病,是我最拿手的了?!?
“此話當真?”
唐蕭然盯著我,滿臉的疑惑。
“自然是了?!蔽倚Φ?,將懷里一個本子拿出來,“這里可是我行醫數年記錄下來的所有治愈的病患,我看看啊,我現在想起,要是沒有記錯的話,還醫治過相爺府上的人呢,在哪里呢,啊,這里?!?
我將本子遞過去,唐蕭然本不想看,可我都遞過來了,他便下意識高傲的看了一眼,可一看,卻大吃一驚,上頭寫的人正是孫瑩瑩,我娘親。
那病癥完完全全的是中相思子毒的癥狀。
我隨意合上,裝作看不到他臉上的驚詫,笑道:“這位夫人也給我看過病,中了這種罕見的毒,要找到解藥可不容易,可我仍舊將她的毒給解了,這位夫人如今在府上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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