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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英猶豫了片刻,還是將手拍上了太后繃緊的背脊,略細(xì)的嗓音落在她的耳邊,“娘娘,沒事了,您別怕,奴才一直都在。”
太后深吸兩口氣,將空洞的視線轉(zhuǎn)到面前的人,過了好一會兒才認(rèn)出這個唇紅齒白的陰柔男子,是伺候在她身邊的李英。
太后的眸中漸漸有了神采,胸腔中的驚懼也漸漸平息下來,她閉上眸子,手指了指,對李英道:“你去瞧瞧那具皮是誰?”
李英不舍的收回放在她背上的手指,還貪戀著指尖的溫度,上邊仿佛也沾染著她的氣味,他起身,走近了一看,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清秀的臉上微微猙獰。
“娘娘,這是南疆那個姑娘的皮。”
太后聞言,僵硬的上半身幾乎都要倒了下去,怒氣從心底翻涌上來。
她拽著床幔,咬牙切齒道:“賤人!蘇遠(yuǎn)善那個賤人!竟然敢這樣對哀家!看來哀家當(dāng)年還是太心軟了,早知道就應(yīng)該把他也給殺了。”她說到這里,又冷冷一笑,“哀家知道,他還因?yàn)橼w漓的事記恨著哀家,不要緊,這一回哀家直接送他去見趙漓那個女表.子!”
蘇遠(yuǎn)善便是顯慶帝的名字。
李英心疼的望著床上的人,“娘娘定會得償所愿的。”
太后笑了笑,招手讓他湊近過來,她問:“他們都背叛了哀家,你呢?你也會背叛哀家嗎?”
李英跪在床邊,癡迷的眼神暴露在空中,他答道:“奴才不會,奴才生是娘娘的人,死了也會報(bào)答娘娘。”
太后滿意的笑笑,輕輕抹上他的臉頰,“這就好。”
李英長相斯文,這張臉若放在大街上也足夠清秀,他的眼睛是她最喜歡的部位,那雙眼像極了記憶中的某個人。
太后纖柔的手指從李英的臉頰慢慢移至他的衣領(lǐng)處,風(fēng)韻猶存的臉此刻嬌媚至極,溫?zé)岬臍庀姙⒃谒钠つ疑希p聲吐字道:“上來,好生伺候哀家。”
李英的手都在顫抖,他爬上床,雙腿跪在她的腰側(cè),指尖爬上她的背脊,一點(diǎn)點(diǎn)的將她身上的薄衫褪下,頭湊近了那個他神往了很久的地方,想要用唇齒給她極致的快樂。
她是他最愛的人啊。
他愿意為她做任何的事。
窗外漸漸亮了起來,又是新的一天。
……
……
……
轉(zhuǎn)眼間,已經(jīng)初五了,年初九之前,女子是不能外出拜年的,大越國民風(fēng)雖然開放,但男尊女卑的觀念卻也是深入人心。
顧家長子顧雋之原本是要在年三十那天回府的,途經(jīng)靈梟關(guān),天降大雪,路況惡劣,不得已要在靈梟關(guān)多停留幾日,等雪化了,才能歸家。
顧巒清除了年初一那天進(jìn)了躺宮,便再也沒有出過門,娘親和父親倒是給了她不少的守祟錢,加上這些年攢的銀錢,已經(jīng)是不少的一比數(shù)目。
顧巒清思量著等到初九隨父親去宋府拜年時,便將這筆錢交給宋挽歌。
宋挽歌在宋府舉步維艱,她母親的境況也艱難無比,身纏重病,宋府也沒請個好大夫瞧瞧,這些年她母親劉氏看病的銀錢全都是宋挽歌想辦法湊的。
顧巒清還在想著怎么才能不讓人察覺的將這筆錢給宋挽歌時,顧言宣早早就站在門邊看著她。
“想什么呢?這么入迷?”
顧巒清回神,清澈的眸子望著她二哥,停頓了半響,才說道:“我在想大哥什么時候才能到家。”
顧言宣輕輕的“恩”了一聲,隨后從衣袖里拿出一個玉鐲,拉過她的手,絲毫沒有問過她的意思,就直接套了上去。
“新年禮物。”
顧巒清有些局促,“二哥,我沒有給你準(zhǔn)備。”
顧巒清對顧言宣的感情很復(fù)雜,一方面怨恨他的出現(xiàn)給父母帶來了裂痕,另一方面她也知道他對她很好。
顧言宣很喜歡給她買一些玉做的首飾,他總說玉養(yǎng)人,玉能保平安,弄得好像她身體很不好一樣。
顧言宣伸手想摸摸她的頭發(fā),腦海中有些東西一閃而過,他硬生生將手收了回來。
“你同七殿下很熟嗎?”他突然問。
顧巒清一愣,想了想之后搖搖頭說:“只見過一面罷了。”
“就見過一次?”
顧巒清咬唇,并不打算將她同蘇承淮的事說給他聽,“對。”
她低著頭,沒發(fā)覺對面的人臉色已經(jīng)完全沉了下來。
顧言宣的視線落在她的頭頂上,從這個角度可以看出她潔白的頸脖。
他想起來初一那天晚上自己所看見的那一幕。
他看見蘇承淮抱著她,就像是要將她融進(jìn)血骨之中一般,她沒有掙扎,靜靜的站著,甚至還用雙手主動勾著蘇承淮的腰。
他當(dāng)時看見的時候牙都快咬碎了,如果不是理智尚存,他真想先殺了蘇承淮再殺了她!
耳邊仿佛回響著顯慶帝對他說的話。
“你身上流著蘇姓的血脈,你父親安南王當(dāng)年既然將你掩人耳目的放入顧家,就是為了保全你,你可以躲避,你可以怨恨你父親,但你絕不能否認(rèn)自己的身份,你再怎么不稀罕皇家血脈,你也要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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