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2.21(2/2)
死盯著顧家的小姐,真是讓人費解。
林風領了他的命令,便飛快的離開了興國寺。
而在另一邊的顧巒清,即便是從蘇承淮的魔掌下逃離了,也沒能緩過來。
她跌跌撞撞的跑回自己的房間里,喚了春寒,想撲進春寒的懷抱里撒嬌求安慰,一眼掃過去,根本沒看見人,好嘛,春寒也是個貪玩的丫頭,收拾完了房間就溜了。
她脫了鞋襪就往床上撲,用被子將自己裹成一個團子,在床上打滾,一張臉也悶進被子里,直到透不過氣來,才將紅紅的臉蛋從被窩里拿出來。
太嚇人了,差點都要嚇死了。
難怪父兄平日里極少讓她出門,果然,外邊不比家里邊,太兇險了啊!
這還是在守衛兇險的興國寺,要真是一個人跑到大街上,她不得讓人給賣了。
她的腦子里不自覺的就又浮現出蘇承淮的俊臉,原本以為二哥就是這個世上最嚇人的人,沒成想還有比他更可怕的人。
顧巒清甩甩腦子,用力的想將蘇承淮的面容從腦海里驅逐出去,她想,這興國寺真是不敢再來了,明日午時,不,明早她就要回府。
然后就再也不要出門了。
嫁給宋哥哥之前,她就在也不要出去了。
她早就將蘇承淮威脅她不許喜歡宋清修的事情忘到腦后了。
顧巒清才將將十四,還是一個半大的小姑娘,從小又被保護的好,忘性大,緩和過來之后就覺得自己肚子餓了。
春寒還算有良心,在桌上還給她留了糕點,她就著茶水吃了兩塊糕點,甜滋滋的吃食總能讓人心情好起來,她的內心也沒有了剛才的沉重,漸漸的放下了心。
晚飯的時候有僧人給送了素齋,春寒還是沒回來,她也不擔心,想著許是春寒也玩累了,回隔間歇息了。
春寒自小就伴在她身邊,兩人同姐妹無異。
夜里,顧巒清洗漱了之后便躺到了床上,從下午回來就沒踏出房間一步,她閉著眼,在自我催眠中慢慢的睡了過去。
半夜,她只覺著自己鼻子被捏住了一般,呼不了氣,她下意識的張了嘴巴呼氣,哪知,這正好趁了某人的心意。
蘇承淮一只手捏著她的小巧的鼻子,整個人都覆在她身上,低頭吻上了她剔透的唇,舌頭都伸了進去。
顧巒清又不是死的,睡得再熟,也被他折騰醒了。
她睜開眼,看見眼前的人,驚得叫都不會叫的,只傻傻的眨著眼睛,還以為自己在夢里。
蘇承淮瞧了她這幅呆子樣,心都要化了,輕輕戳了一下她的額頭,笑著問:“怎么嚇傻了?”
顧巒清連話都說不清楚了,“你….你…你怎么進來的?”
她被他罩在身下,看著這親密的姿勢,才反應過來眼前的臭男人做了什么,也不等他的回答,立馬紅了眼眶。
蘇承淮溫柔的提她抹了抹眼淚,眼角還有殘存的笑意,“爺瞧你怎跟個水罐子做的似的,眼淚說掉就掉,不許哭了,再哭爺就打你了。”
顧巒清哭的更厲害了,“你到底怎么進來的啊?我也沒有害過你,你為什么要毀我清白?”
她眼底的懼意讓蘇承淮忽視不了,他沉下臉,眸子如冰天雪地一般的寒,“你怕爺?”
顧巒清哪里曉得,面前的這個男人在她面前就是不正常的,他壓抑了五年,硬撐著沒瘋,現在誰跟他搶她,他不僅能把那人給活剝了,估計都會把那人的祖墳都給挖了。
就算是她自己的抵觸都不行。
門口站著守夜的太監李英聽見這聲尖叫,急忙推開門,連滾帶爬的跑到太后的床邊,見了床邊掛著的人皮,眼底閃過一絲狠戾,蔥白的手指毫不猶豫的抓上人皮,指上使力,將人皮扔到了一邊。
太后抓著他的手腕,哆嗦著嘴唇,一句話都說不出。
李英猶豫了片刻,還是將手拍上了太后繃緊的背脊,略細的嗓音落在她的耳邊,“娘娘,沒事了,您別怕,奴才一直都在。”
太后深吸兩口氣,將空洞的視線轉到面前的人,過了好一會兒才認出這個唇紅齒白的陰柔男子,是伺候在她身邊的李英。
太后的眸中漸漸有了神采,胸腔中的驚懼也漸漸平息下來,她閉上眸子,手指了指,對李英道:“你去瞧瞧那具皮是誰?”
李英不舍的收回放在她背上的手指,還貪戀著指尖的溫度,上邊仿佛也沾染著她的氣味,他起身,走近了一看,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清秀的臉上微微猙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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