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殘雪(1/2)
?浦原喜助與握菱鐵齋叛逃尸魂界后,不祥之事接連驟起。
二番隊隊長兼隱秘機動軍團長,四楓院家的現任當主,因為謀反罪剝奪隱秘機動總司令官一職。
六番隊隊長,四大貴族之首的朽木家當主,朽木銀鈴老邁不堪,終于在昨夜安詳辭世。而朽木家則進入了長期爭奪家主之位的內斗期。
尸魂界的戰力進入了千年不遇的低cháo……
失去了超過半數的隊長與副隊長,正副大鬼道長。四大貴族之中的兩位家主分別下路不明與死亡。
死神,隱秘機動,鬼道眾,貴族。
御統此四者的人物幾近全滅,雖然人心不穩,但是不論是流魂街還是瀞靈延,都沒有發生叛亂事故。
其原因呢,雖然失去了過半的隊長……但是作為核心戰斗力的那幾位隊長還在,說到底,是身為總隊長的那個老頭子還活著的緣故吧?
但是,即使有著山本元柳齋重國坐鎮,也是無法持續太久的。死神的隊長,既是戰力的頂點,同時也是一種象征,威嚇外界的象征!必須要在短時間內選拔出新任的隊長,不論是哪一個世界,安定都是必須的。也因為尸魂界此時沒有多余的力量去追捕浦原喜助,他才得以輕松的離去。
大貴族朽木家,常人所想象中,必定每rì每rì過著酒池肉林般的奢侈生活。然而實情卻不然,除卻少部分敗家玩意外,大多數朽木家族人,都過著較為簡樸的生活。
因此,朽木家絕大部分的建筑物,即使是家主的住所,盡管裝扮的十分典雅,卻同樣簡樸。
庭院內的櫻花樹是枯萎的,草地上仍然殘留著血跡。就連拂面而來的風,都仿佛帶著沉重的氣息……
明明房屋都是嶄新的,可是卻有著怎樣也無法消散的破敗感……
屋子的主人,那位慈眉善目的老人已經逝去,所有人知曉的事情便是那個老人壽命已盡,安詳辭世了。只有少數人知道,六番隊的家主是被人殺死的。
一個略顯佝僂的背影走進了屋內,那雙一直瞇著的雙眼,即使是在自己的友人離世,也未曾睜開。
作為山本元柳齋重國那個時代,唯一活著,可現在死去的人,朽木銀鈴的逝去,令山本元柳齋重國久久沉默。
山本元柳齋重國的傷感,又是誰能過理解的呢?
房間內的擺設一直未曾有變化,除去那具已經被火化的尸體,房間內一直保持著那個夜晚的布置。現場沒有一絲打斗的痕跡,令人不經懷疑,朽木銀鈴是否根本沒有反抗。
當山本元柳齋重國的視線放在榻榻米上的茶杯和呈茶葉的玉匣時,那雙眼中迸shè出冷冽的寒芒!
“汝,究竟還隱瞞了什么。”
面無表情的青年安靜的站在老人身后,拄著拐杖的總隊長沒有回頭,就那樣沉聲開口。
“您在說什么,總隊長閣下。我所知道的事情已經全部報告給您了。”
砰!
木質的拐杖敲擊在榻榻米上,凜冽的威壓瞬間將白哉壓得喘不過氣來!背影佝僂的老人斜過身俯視著被威壓所壓倒的白哉。
“汝,將老夫當成白癡了么?”
白哉所報告的,是自己趕到現場時,自己的祖父和管家半藏已經死亡。但是,山本元柳齋重國從白哉眼中所看到的,并非是對兇手的憤怒和焦急,而是是堅定的復仇之火焰,和與對什么事物絕望的灰白。所以這孩子必定是知道敵人的真面目,而且打算獨自去復仇?;盍瞬恢嗌倌甑纳奖驹S重國,豈是一個年輕的孩子可以欺騙的?
“我……我不,知道您……在說什么……”
拜倒在地面上的白哉,呼吸艱難的開口道。
“對方可是連銀鈴都可以在短短數招內殺死的存在,像汝這樣連呼吸都不會的小嬰兒,有什么資格去報仇?說!對方是何方神圣!”
兩個茶杯,還有那個呈茶的玉匣,從這之中可以清楚的知曉道,銀鈴在死亡之前,和對方居然促膝而談?而且,銀鈴居然……
再隱瞞下去便是無知的愚蠢行為,更何況是在這位大人的面前,但是……
朽木白哉咬緊了牙關,顫顫巍巍的在那恐怖的威壓下站了起來!以堅定無畏的目光看著山本元柳齋重國!
“總隊長閣下,祖父他……已經,在半個月前遞交了……六番隊隊長一職的辭呈……所以應律法來說……您無權干涉我們朽木家的!”
“喔?”
山本元柳齋重國不經重新打量著白哉,雖然在自己的威壓下,白哉以如海中的一葉孤舟,但是他還是倔強的站在那里!
“任xìng也要適可而止!這并非小孩在的游戲,老夫身為總隊長,自然有權利去干涉一切威脅到尸魂界的事情,并將那威脅碾壓至灰燼!事已至此,汝還打算隱瞞么?!”
威嚴的老人厲聲喝道,然而白哉卻不為所動。
“我還是……那句話,呼,呼,我,不知道總隊長閣下您……在說什么……”
“……”
山本元柳齋重國與朽木白哉對視著,如海般的威嚴并沒有將少年擊垮,反而逆流而上,倔強的反抗著!
最終,威嚴的老爺爺拂袖而去,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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