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大伯母找上門(1/2)
?走出兩人去踹門,他們平時勤練古武,這頭破門他們兩腳就解決了。門砰然倒下,激起灰燼無數。劉勇帶人踏過門板走進了門,屋里的燈已經亮了,眾人手腳慌亂地穿上衣服。
劉勇招呼不打直接闖入了溫家二老的房間,溫爺爺提著褲子,怒氣沖沖地罵道:“溫良,你竟然帶人闖進我家,我要去派出所找人抓你。”
溫良有大舅哥撐腰,自然不怕一個老頭子,況且他平時對老頭子也沒多少尊重,如今氣焰更是旺盛。“你去,你去啊,我大哥跟派出所所長是兄弟,你有本事去告,看到底是誰蹲監獄去。”
溫奶奶又是氣又是急,眼淚早已下來了,她抹著淚說道:“畜牲,你怎么不替老二去死啊?”
這話觸動了溫良心里的傷疤,從小大家都愛拿他跟老二比,他從來是別人眼里惹事生非不求上進遲早進監獄的小混混,老二則是眾人稱贊的對象,所以溫良恨那些人,更恨這個同胞弟弟,因此他愈加無法無天,每天跟鎮上的混混來往,偷家里的錢去鬼混。
“老二,老二,你們心里就只有一個老二,我這個做老大的你們永遠想不到,老二死了,你們才想起我,讓我給你們養老。呸,你們當我是傻子嗎?我憑什么給你們養老,我可不是老二那個冤大頭。”溫良梗著脖子,臉上青筋條條畢現,猙獰得猶如地獄回來的惡鬼。
二老無語,渾身顫抖,老大只看到他們對老二的好,可是他們也曾背著老大百里求醫,也為了老大上學問題,挨家挨戶地借錢。哪有父母不疼孩子,但孩子大了,他們的表達方式也變得沉默,用另一種方式守護孩子成長。
“溫良你跟他們啰嗦什么,還不把他們扔出去,你們明天就能搬進來了。”劉勇不耐煩了,催促手下動手。
溫家二老年紀大了,身體孱弱,哪里經得住他們的推搡,摔倒在了院子里。恰好溫柔趕到,她連忙從兜里掏出一把她平時用來練習的繡花針,練了多日的舞道,她身子柔軟如泥。一揚手,一把繡花針撒出,繡花針分散,一針一針精準地刺進他們的穴道里。
眾人立刻無法動彈了,溫柔沒想到舞道居然與銀針是配套的,一旦出手,便是天下無敵。
趕來的其他人,也被這幕嚇到了,他們心里不同的念頭閃現,最終還是放棄了詢問,救人要緊。
劉秀菊呆在家里收拾餐桌,心里卻一直忐忑不安,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發生。溫龍出去跟女朋友游玩,她連找個商量的人都沒有。
劉秀菊覺得自己不該坐下去,她注定是個勝利者,她應該親眼看到兩個老不死和臭丫頭被趕出家門,得意洋洋地走過。
劉秀菊想到做到,她撈了一件外套披著,關了門就出了門。雪花又開始飄了,密密地鋪天蓋地而來,墜在她的頭發上,劉秀菊的心情值頓時下降了一半。
趕到了老屋,劉秀菊聰明地沒有直接進去,許是兩次教訓讓她牢記了謹慎二字,特別是在老屋。老屋里靜悄悄的,破門躺在地上,劉秀菊還沒露出笑臉,轉眼笑臉就成了喪容。
她跌跌撞撞地跑過去,奔到一個人身邊,嚎著嗓子大哭起來,“哥,哥,你怎么了,別嚇我啊!”
此刻劉勇眼珠轉動飛快,劉秀菊的注意力卻仍舊放在她哥身上,所以劉勇即使眨瞎了眼,劉秀菊也不會注意到。
見大哥不說話,劉秀菊抱希望地沖向溫良,同樣是一番驚天動地的哭喊,“當家的,當家的,你說話呀,說句話啊!”
溫柔出手時,溫良正想找個角落藏身,拳腳不長眼,他肯定不能把自己搭進去。于是,他悲催了,以一個彎腰的姿勢被定住,時間長了,他的老腰能受得了嗎?溫柔又扎了他的啞穴,口不能言,也不能喊人救他,只能生生捱著。
劉秀菊感覺自己的天已經塌了一半,整個人頭暈目眩,一屁股跌倒在地上。坐了一會,她緩過了氣,抬眼看到屋里明亮的燭光,她的憤怒總算有了個發泄口。
熱血上涌,劉秀菊捋起袖子,不管不顧像頭牛似的往屋里沖。推開兩扇門,屋里的人卻根本不理她,依舊有條不紊地做事。
溫柔正在替溫奶奶揉腿,也不知是哪個齷齪鬼在慌亂之中居然踢了溫奶奶一腳,溫奶奶當即就痛得喊出了聲。
揉腿講究力道,必須力道大把瘀血揉開了才好。溫柔倒了點燒酒在手上,搓開后下力氣揉腿。劉秀菊誰也不找,她認定了是溫柔搞得鬼,便推開攔住她的老左,像顆炮彈一樣沖過去。溫柔的腰以一種詭異的角度扭曲,劉秀菊已經停不下腳步,眾人眼睜睜地看著她撞上了墻壁。
“哎呦”,劉秀菊的身子慢慢滑落在地,發出一聲哀叫。
沒有誰站出來把人扶起,目睹了晚上驚心動魄的一幕,誰也生不出憐憫的心思。
溫柔蹲下身,見人只是暈了過去,便抬頭看向謝寧楓。“她這樣應該算是非法闖入民宅吧?”
謝寧楓點點頭,不帶一絲感情地說道:“如果你想,可以判得更重。”
溫柔追問:“有多重?能讓他們坐一輩子牢嗎?”
老左笑著哼了一聲,“坐牢是最簡單的,難的卻是如何度過牢里的生活,牢里每年不明不白死的可不再少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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