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5章 剝皮作畫(1/2)
這本是最陰私惡毒的刑罰,公堂上不準用,但是上面有這樣的特殊要求,當然還是有人會湊上去的不是?
“啊……”
“啊……”
“啊……”
喉嚨喊啞,眼淚流干,這一晚上,天牢里面只余凄厲叫喊,如同女鬼哭號,驚駭?shù)锰炖卫镌僮鲪憾喽嗣娌桓纳娜硕忌l(fā)抖噩夢連連。
天邊暮色紅如血,又是三天過去。
天牢最靠里面的那一間,關(guān)押著一個女犯人。
這三天來,這是叫得最狠最凄慘的那一個,只見她衣衫凌亂,身上血污臟污凌亂,臉上已經(jīng)看不清楚本來面目,嘴角的血痕凝固著,頭發(fā)如同雞窩一樣,雙目緊閉,嘴中只有進的氣,沒有出的氣。
地上的濕潤不知道是血還是水,黏黏糊糊地看起來格外滲人。
“老大,這女人應(yīng)該活不過今晚了吧。”
一個小獄卒說著,手上拿著一個小托盤,托盤上面有很多的瓶瓶罐罐。
“哼,這還用你說,有眼睛就會看得出來好么?”領(lǐng)頭的人不在乎地開口,招呼身后的幾個人上前,將女人給架起來,又讓人抬過來一只木桶,直接將人給拋進去。
“頭兒,這是要干什么?”小獄卒不解。
那個走在前面的人狠狠剜了他一眼:“問這么多干什么,知道的多不如知道的少。”
“還愣著干什么,還不給我動手,上面說了,一定要把這女人全身上下從頭到腳洗的干干凈凈,不能看見一點臟污,等會兒才好辦事。”
然后兩個人出去了,走出了牢房,小獄卒還是有些不解,輕聲問,“頭兒,上面到底是要用這個女人干嘛呀,前幾天一直這么折磨,今天突然變好了,還給人家洗洗,這葫蘆里賣的什么藥?那女人已經(jīng)奄奄一息了,馬上就要走了,哪里還有力氣享受啊。”
“你懂個屁呀!附耳過來,我告訴你。”
小獄卒將耳朵湊近,被稱為“頭兒”的獄卒輕輕在他耳邊說了幾句,小獄卒聽著話,眼睛驚恐地睜大,等到他家老大已經(jīng)走開了之后,他臉上的驚恐戰(zhàn)栗還沒有褪去,背后出了一身的細汗。
“最毒女人心呀,最毒女人心。”嘴里顫抖著,不住地喃喃著這句話。
那跟著進來的幾個老婆子趕緊動手,很快就將女人的衣服扒光,往水里撒了好多藥粉,又往女人身上抹了好多東西。然后手上動作一點也不憐惜,仿佛桶里面呆著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件物十,用力地搓搓洗洗就行。
不一會兒,女人身上白嫩的皮膚就被搓洗得紅紅的,另外一個婆子看見了,趕緊阻止道:“等會兒還要辦那事,你還不輕點,皮膚紅了上面會不滿意的。”
一聽說那事兒,其他幾個人臉上都白了白,不過一瞬就恢復(fù)正常。剛才還動作重的婆子這下子動作才輕上了許多。
所有的過程,奄奄一息的女人都只是任人擺布的木偶一眼,完全失去了活力,就連砧板上的魚兒,臨死之前還可以蹦跶幾下,可是她,就連臨死之前的蹦跶都蹦跶不起來了。
“洗干凈了吧,差不多了。”一個老婆子出聲,一看就是里面最得力的那個,細細地檢查了一下,滿意點點頭。
“找一塊綢布來,把人給卷起來搬出去。”
女子就被綢布輕柔而又有力道地卷起來,而這就這時,女子的眼睛突然睜大,睜得最大,那眼睛里似乎要流露出最大的仇恨,那恨意可叫任何一個人心驚膽戰(zhàn)。
“糟了,人已經(jīng)斷氣了。”一個婆子驚叫,睜著眼睛,人卻已經(jīng)沒氣兒了。
另外一個婆子走上來,摸了摸女子脖子上的動脈又探了探她的鼻息,回頭跟其他一個眼神,果真沒氣兒了,這女子。
“死了也好,早死早超生,不然等會兒或者經(jīng)歷那等抽骨剝皮之痛,那才叫做生不如死呢?”
帶頭的婆子說了句,然后雙手合十在胸前,默默念了好幾句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其他幾個婆子看見了女子圓睜的雙眼,一時竟然頭皮發(fā)麻,好像那人已經(jīng)活過來要找她們索命一樣,趕緊跟著領(lǐng)頭的婆子念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領(lǐng)頭的婆子念完幾句超度經(jīng),然后走到女子面前,準備輕輕地將女子圓睜的眼睛合上,那雙眼睛,睜大著眼看著她,滿滿的都是怨毒的怨恨,看得人差點就要閉不過氣來。
可是一連做了幾次這樣的動作,那雙睜大的眼睛就是合不上。眼皮好像天生就長在了上面根本沒法下垂,眼珠子崩裂一樣緊緊盯著帶頭的婆子,好像要找她索命一樣,而那雙眼睛,慢慢的,眼珠子竟然開始變色,由淺紅變?yōu)樯罴t,最后一雙眼睛的瞳孔都變得血紅如血。
“噗通”一下,帶頭的婆子一下子跪倒在地,嘴里不住地大喊著:“姑娘饒命,姑娘饒命!”
另外的幾個婆子幾時見過這樣的場景,紛紛嚇得屁股尿流,趕緊跟著帶頭的婆子跪下請求饒命。
強忍著心中的恐懼,領(lǐng)頭的婆子再不敢馬虎,做這份工作實屬無奈。
這樣的情景百年難得一見,她家世代吃這口飯,眼睛合不上還帶著血紅雙眼的必定是危險至極的,她活得這么大,也就才第一次見過。知道這種情況也是在祖父留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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